房门被推开了,黄埔宇晨喘着粗气看着房间里的崔幼琳,她的额头确实有一块瘀青,这让黄埔宇晨的心更加难受了。
“幼琳……”
黄埔宇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看到自己的车停在安瑞姬的公寓外,幼琳一定受了极大的打击,因为她是那么深爱着他。
听见了黄埔宇晨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幼琳的心更痛了,可她不再信任这个男人,他欺骗了她,曾经她不奢望得到感情,也要求保持貌合神离的关系,可他打破了这一切,在那个夜晚改变了她,她以为什么都会如愿,可这一切不过是黄埔宇晨拥有两个女人的手段。
崔幼琳冷眼地抬起了眼眸,实在想不明白,他回来做什么,想老婆和情人都安心吗?既拥有自己的妻子,又可以和情妇风流,他一向伟岸的形象,怎么变得如此龌龊?
看着两枚戒指,幼琳苦笑了起来,先后收到两个结婚戒指,她是不是该感到庆幸?傻乎乎的女人,你要傻到什么时候。
羞恼写在了幼琳的面颊上。
“这是你的,还给你。”
幼琳直接将安瑞姬的那枚戒指扔了出去,打在了黄埔宇晨的衣襟上,接着第二个又扔了出来。
“这个也还给你,这种施舍我不稀罕,我不要你的戒指,一个都不要。”幼琳呐喊着,她要将最近受到的委屈都喊出了,她不能再忍受了。
“幼琳……”
黄埔宇晨看着地毯上的两枚戒指,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小女人真的被激怒了,连刚刚他送的戒指都扔了出来。
戒指无辜地躺在他的脚下,他俯身将刚刚买的那枚戒指捡了起来,她竟然连个也不要了,那是不是说明,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不要了,不要再戏弄我,不要再来惹我……”
崔幼琳挺起了胸脯走到了黄埔宇晨的面前,目光冷然地看着他,直接说出了两个字。
“我们离婚!”
“不可能,我不会和你离婚。”
黄埔宇晨眉头紧锁,好坚决的女人,进门后,连一句安瑞姬的话也没有提及,直接提出离婚。
“黄埔宇晨,你以为不和离婚,就可以这样继续下去吗?我也告诉你,不可能!”
第一次崔幼琳改变了对黄埔宇晨的称谓,而不是那句甜美温柔的宇晨哥,她直接将他的名字喊了出来,一双秀丽的眼眸中喷射着火焰,从此时开始,她要将对这个男人的爱全部收敛。
这样的称谓让黄埔宇晨十分不舒服,他有些羞恼,却尽量压制自己的火气,该死的女人,竟然敢这样叫他的名字?
“你在说什么,幼琳,我是你的丈夫,我们已经结婚了。”黄埔宇晨试图伸出手抚摸幼琳额头上的伤痕,却被她一把打开了。
“不要碰我,更不要用婚姻约束我,这不是我想要的,不是!”
幼琳的肩头颤抖着,她知道想离婚没有那么容易,黄埔宇晨为了家族而结婚,就会为了这个家族的荣誉维持这个婚姻,她是个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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