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衣帽间找她的箱子,一边说:“这几天你就睡我房间,我要好好照顾你,瞧你那脸白的这么吓人,过几天我爸妈就要过来了,到时候你这种状态见他们,他们还以为我在虐待你呢!”
“可是我……”
“听话!”不等晓苏说拒绝的话,聂鸿勋已经收拾完了她的东西,拎着她的箱子带着她就往门口走,“你不同意也得同意,我说了,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任何越轨的行为,你难道不相信我么?我就是想要照顾好你,你要是拒绝,那行,等明天了再搬回来到你房间住,反正也就相差一层楼而已,你自己选。”
自了时凌。晓苏一句话堵在喉咙口,看着聂鸿勋那么坚决的样子,她到底还是说不出口。
思来想去还是之后再说吧,今天晚上她是真的觉得特别累,很想要上床休息,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点了点头就跟着聂鸿勋一起上了三楼。
却不想在楼梯的转角处碰到了正好端着水杯从一楼上来的聂峻玮。
聂鸿勋率先出声,“大哥,你还没有休息?”
晓苏见他已经换了一身居家的衣服,大约是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如同是锋利的刀子嗖嗖地往自己的身上扫,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觉得特别心虚,所以四处闪躲。
“嗯,倒杯水喝,还有点公事要处理,你们这是?”
“晓苏房间很乱,我也想要照顾她,所以就带她去我的房间睡。”聂鸿勋完全是理所当然的语气,“大哥,明天再让佣人收拾一下吧,这几天就让晓苏住我房间行了。”
聂峻玮眸色陡然一紧,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杯壁也跟着加大了点力道,晓苏明明是低垂着眼帘的,却是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头顶有两道冰冷的光芒直直地射过来,她身子抖了抖,一时间更是心慌意乱。
聂峻玮慢慢地就笑了一声,“她身体不是很不好么?你还带她和你睡一起?”
晓苏脸色巨变,干涩的唇瓣紧紧地抿成了一条直线。
聂鸿勋愣了一下,随即才听出他话中的意思,顿时不以为然道:“大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这是为了照顾晓苏。”
聂峻玮锐利的眸光直勾勾地凝视着晓苏,片刻之后倒是若无其事地移开,他并没有再多说什么,依旧是挂着浅显的笑意,慢慢地说:“大哥也没有多想什么,就是怕你照顾不好,所以想问问你,要不要让佣人也来帮帮你。”
“不用了那么麻烦了,大哥很晚了,你去休息吧,我也带晓苏去休息了。”
“嗯,早点休息。”
三人在楼梯口分别,晓苏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一句话,只是身体却是人忍不住瑟瑟发抖。
她听得出来聂峻玮刚才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分明就是在羞辱自己!
在他的眼中,自己这具身体对于男人而言,永远都不过是床.上的那点事情……呵,真是可笑,她竟然还会因为他刚刚从医院带自己回来偶尔有的一些举动而心跳加快,甚至是觉得自己有可能动了心。
她真是疯了!
魔鬼,永远都是魔鬼,他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另眼相看?
自虐一般地狠狠咬住自己的唇,她只觉得疲倦难挡,算了,何必再去费神想那个男人的事情?她现在自顾不暇,也许搬过去和聂鸿勋睡同一个房间是好的,她相信鸿勋是绝对不会对自己做那种事情的,但是自己每天晚上和鸿勋在一起,聂峻玮自然也不能再对自己怎么样了。
医生说过要静养,三个月不能有性.生活,这不是最好的能够躲开那个男人的方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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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门被大力地踹上,那原本在他掌心的那杯水被他扬手就给摔了出去,玻璃水杯碰到了墙壁,顿时发出砰一声脆响,水四溅开来,洒满了一墙壁,杯子也被弹开几米处,玻璃碎片也跟着飞散一地。
聂峻玮却还是觉得不解气,修长的腿一脚就揣在了门板上,那上等的檀木紧跟着一声闷响,他只觉得胸口一团火越烧越旺。
该死,她竟然敢跟鸿勋睡同一个房间?
她是不是也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是不是也和他缠绵相拥?
见鬼,真是见鬼!口口声声和自己说什么三个月内不能有性.生活,一转眼却和鸿勋上.床!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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