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温暖的大掌让她惊骇,她一把挥开他的手。
“尉迟凌,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非要搅乱我的生活,你是不是太闲了?”
她的话让尉迟凌抿嘴一笑,从前那乖巧听话,对他左一个尉迟大哥、右一个尉迟大哥的小白兔,转眼就把他当成了敌人。
“女人真的是善变,对不对?”他有感而发,一副深谙此道的模样鬻。
梁意柔听明白他的意思,脸不知是怒意抑或是羞赧,丝丝的红晕爬上了她的脸颊。
“我渴了,有水吗?”他不客气地说,自动自发地走到厨房里,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公寓外面是破旧了一点,里面倒还好,没有想像中烂,两个女生一起住,房间布置得很温馨舒适。
梁意柔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就像巡逻似的一步一步地在房间里走着,不知道要干什么,她讨厌尉迟凌现在这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这里又不是他的家,他干嘛待在这里不走?
“你……”她皱着眉头出声。
“这个锁不好,很容易被撬开,花点钱换一个好的。”他提议道。
“啊?”没想到他半天说了这么一句话。
她一愣,“哦。”
将喝光的水杯放在桌子上,他转头看着她,又摸着她的头,梁意柔的眼角轻微一抽,他是把她当做宠物吗?
刚要斥责他,他的大掌又摸上了她的脸颊,他的指尖带着温热,碰触上她的脸颊,她的脸顿时红成一片。
她恼地要扯下他的手,他突然俯身而至,她的手停在半空,整个人呆在那里,大气不敢喘一下。
尉迟凌轻轻地笑了,“我只是过来看看你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他说话的时候,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那纯正的阳刚味羞红了她的脸,“你不要……过来……”
“不要过来看你?”他邪魅一笑,“还是不要再靠近?”说着他更靠近她,鼻尖几乎要顶上她了。
梁意柔的手脚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气,她凶狠地推开他,狼狈不堪地看着他,“你发什么疯?有话快说。”
心被他扰乱,她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拘谨地站在另一边,双眼防备地看着他。
他其实听到母亲找过她,他又联想到她的处境,以她在梁家的身份,她面临的又是什么?
疼惜如雨后春笋似的一下子地冒了出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但手已经伸向她,快速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沉稳地开口,“你是我女朋友,我会负责的。”
莫名其妙的女朋友!
他的力气太大,她挣脱不了,也不想弄得自己伤痕累累,于是她咬牙切齿地说:“还不是你做的好事!”
本来他们相安无事,他倒好,兴风作浪,弄得梁家一团乱,也扰乱了她的心。
听到她的话,尉迟凌忽然勾起一抹笑弧,他不懂什么叫后悔,既然看中了就出手,这是他的准则,他霸道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他松开她,“已经成定局了,不是吗?”
梁意柔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被他碰到的地方像火一样烫,她张嘴想说什么,男人已经笑着挥手离开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定局?一切是他引起的,他解决掉不就好了,梁意柔心烦意乱,想到母亲、想到尉迟凌的母亲,她真是恨死了自己当日回家的举动。
几天之后,梁意柔没想到秦琳琳找了工作要走,如此一来,这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因此梁意柔想换一个地方,最好能离公司近一点,省下一点交通费也好,而且这公寓只有她一个人住,感觉有些奢侈,她就想找一间小一点的公寓。
于是她就开始找住的地方,后来在公司附近找到了,她交了押金,又联络了搬家公司,大约半个月之后,她住进了新的地方。
梁意柔搬家的事情,她没有跟任何人说,继母没有打电话给她,她也不敢随便打电话,到时候要是被别人接到了就麻烦,特别是继母和父亲。
在他们的眼中,她已经成了勾,引自己姐夫的坏女人了,天知道,尉迟凌和梁意柔根本没有在一起过,至于尉迟凌……她能离多远就离多远。
下了班,同事们
tang说要出去放松,她顺应民情,没有反对,聚餐而已嘛。
吃饭的时候,她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她愣了一下,“你好,请问你是哪一位?”她客气地问道。
“尉迟凌。”这三个字就像毒蛇缠上脖颈似的,让她呼吸困难,她轻咳了一声,身边的男同事见状,递了一杯饮料给她,“意柔,喝水。”
梁意柔笑笑地接下,“谢谢。”
“你在哪里?”尉迟凌耳尖地听到她那里热闹的声音,有女有男。
“跟同事聚餐,你有什么事情?”梁意柔不知道尉迟凌从哪里弄到她的手机号码,但转念一想,她猜有可能是尉迟昕。
“你搬家了。”他淡淡地说。
梁意柔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知道,她谁都没有说过,“你怎么知道的?”
电话那头不语了一阵子,过了一会,“现在住哪里?”
梁意柔喝了一口饮料,手心在不断地冒汗,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的说话方式有一种咄咄逼人的调调,她深吸一口气,正要开口的时候,旁边另一位同事不小心撞了她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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