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尊,你……别看了嘛。”涂山桑连忙挡在夏的眼前,阻隔了他的视线,然后满脸通红地说:“小桑今天知道道尊要来,只顾着收拾自己了,实在是没想到道尊还会来这里。”
涂山桑连忙摇了摇头:“不会不会,道尊来了就好了。”
“道尊,放着我来!”正在夏擦桌子的时候,涂山桑突然出现在夏的旁边,伸手就抢夏手中的抹布。
“刚刚有人在笑,你没听见吗?”嬴惠见眼前什么都没有,于是又坐下了。
正在夏要答话的时候,房门一下被踹开了,对那个火袍道士当头就是一捧黑狗血洒下!
涂山焕和嬴惠这才看清这个火袍道士就是那一天涂山桑领回来的红衣青年,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武器,没好气地说:“吓死我了,小子是从哪里来的?干吗穿成这个样子?”
在九只朱雀的鸣叫声中,玄阳轺车缓缓降落在了涂山桑的旁边,夏也从车上跳了下来。
涂山桑见到夏的样子,立刻很配合地问道:“妈,怎么了?”
“精彩!”涂山焕和嬴惠从后台一边拍手一边称赞,就差扔两个钢镚捧场了。
“鬼啊~”嬴惠见空气中忽然冒出一个人来,立刻吓得手一软把夏给丢下,连忙跑出了涂山桑的屋子。
“不用了。”夏一转手将抹布换了个手,让涂山桑抢了个空:“你这样子要让你父母看到,他们还不活吃了我?所以你还是把你的房间给收拾一下吧,也让他们高兴高兴。”
咣当~
涂山桑很纯洁地眨了眨眼睛:“没有啊,您听错了吧?”
涂山桑见夏跳下了车子,然后跳进来夏的怀抱里面娇声道:“道尊~人家想死你了~”
夏正了正颜色:“长生道第四代长生子夏。”
“谁在那里?”嬴惠站起来一把抓住了透明的夏,然后寒声问道:“你是谁?”
夏在涂山桑的拉扯下下了房顶,然后被拉到了涂山桑的房间中,这时的夏才好好地看了看涂山桑这个乖乖女的闺房,真是让他吃了一惊啊。
过了一会儿,涂山桑偷偷摸摸地爬上了房顶,发现了天空中的那片火云,然后放声大喊道:“道尊,这里哦!”
“哎~话不能这么说嘛。”嬴惠看到夏那古怪的脸色,还以为他是在客气,于是加大了催促的力度,终于在软硬兼施之下,把长生子给搞成饭馆跑堂的了。
“道尊,你这让我怎么说呀?”涂山桑脸色红彤彤的,真的有一种“你还是杀了我吧”的味道。
“呀?”涂山桑一惊之下从迷蒙的状态中醒了过来,然后连忙整了整略微有些凌乱的衣服,刚刚做完这些之后,涂山桑的房门就被打开了。
“小桑,你房间里面有人来了?”这句话一说完,房门就被推开,嬴惠也走了进来,可是除了涂山桑之外,她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
九只朱雀展翅翱翔,拉着轺车在天空中的红云上滚滚前进,没一会儿就来到了洛城。
涂山桑听得一个头两个大,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哦?可能是电脑的声音吧。”涂山桑有些心虚,连忙站起身来,就想把嬴惠请出去。
“真是老了。”嬴惠摇了摇头,又转向了涂山桑:“女儿,那个术士要是真的对你做了什么坏事,你爸妈就是拼了命,也要为你讨回公道!”
夏点点头:“小门小派,到现在也只剩我一个人了。”
夏不慌不忙地站在原地,黑狗血还没洒到他身上就被火袍给烧成了蒸汽消散到了空气中,之后夏朝着抄着擀面杖和切菜刀冲进来的涂山焕夫妇拱手笑道:“伯父伯母,您二位这大礼可够重的,我可接不下来。”
“长生道?”涂山焕毕竟只是有所接触而已,并没有听说过五方五子的之一的师门长生道。
“小桑,速速出来迎接!”一道神念骤然印在了在房间里面玩电脑的涂山桑的脑海中,涂山桑先愣了一愣,然后满心欢喜地换衣服去了。
“小子,哪门哪派的?”涂山焕早年也曾接触过术士界,对于这事情也不怎么惊讶。
夏干巴巴地笑了笑,这两位还真把他当成变戏法的了?
而现在纵横天地的五方五子之一的南方长生子,竟然被人用一个野鸡门派拿捏?
涂山桑听得莫名其妙的:“实质性的?什么事情?”
夏见自己暴lou了,索性就显出了身影:“我的名字叫夏,我们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面吧?”
“很好很好,你说得好,修道人发誓我是知道的。”嬴惠点点头,然后貌似很亲切地问:“你在世俗中还没工作吧?收支还能过得去吧?要不你就在我们这里当个临时工?”
这个房间并不大,所以就显得略微有些拥挤了一些,衣柜大开着不说,里面的衣服也被揉得乱七八糟的;电脑桌上床上被摆满了零食和饮料瓶;床上的被子没有叠,毛绒娃娃被丢得满床都是,另外竟然还有刚刚换下的内裤内衣也被扔在了床上没有被收起来……
都轮回了好几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哇哈哈哈……”夏实在是憋不住了,立刻笑出了声来,变得透明的身体也倒在地上抽搐。
所以夏也没再说什么,费了好大的劲之后才从这间黑店逃了出去,跳上玄阳轺车就逃回了殷城。
夏已经隐身了。
夏见自己笑出了声,连忙咬住胳膊,笑声戛然而止。
“啊哈哈哈哈……”夏又一次笑出了声来,这次比上次还响亮。
夏听得真是无言以对了,只得对两位虽然没什么见识但心肠还算可以的夫妻说:“我以前炒过股票,赚的钱足够生活了。”
可是夏毕竟是夏,堪破了虚实真假的陆地真仙个个都是说谎话不眨眼,夏也不例外,于是他正色说道:“小桑的心意我了解,我绝对不会辜负她的,若有半句虚言,让我堕入轮回之中!”
“听说过,听说过,是炼飞剑的么。”可不听说过么,自己昨天刚把丹鼎剑派的飞剑给撅折了呢,要不然自己还真没听说过什么丹鼎剑派。
夏笑而不言,伸手将涂山桑揽在怀里,吻上了她那粉红色的嘴唇,开始了长达十分钟的热吻。
“嗯~很好很好,年轻人很谦虚嘛。”涂山焕拍了拍夏的肩膀:“夏是吧?我女儿的心思估计你也知道,你准备怎么办?”
涂山桑这时已经被突如其来的幸福给打傻了,智商迅速降到了50以下,所以她也没有想起来当初夏那双空无一物的眼睛。
“鸣~”
夏见到四处没了人,将火焰鼓荡起了滚滚热风,热风又带起了无数块抹布四处飞舞,没一会而就将所有的桌子都擦完了。
这算怎么回事哟!
接回了墨瑶之后,吩咐她好好看家,然后就在墨瑶的追杀中跳上了轺车,一眨眼就没了影子。
“小桑,你这房间够干净的呀。”夏满脸的怪笑:“这样‘干净’的房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
“耶?两位看到我这个样子竟然不害怕?”这回倒是轮到夏吃惊了。
涂山桑脸一红,吐了吐舌头,然后快步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知是不是在收拾。
涂山桑的脸好像刷了一层朱砂一般,她连忙朝着夏隐藏的地方瞥了一眼,正看到透明的夏捂着嘴偷笑。
这算是问到夏的软肋上了。
涂山桑的店夜晚关门的时候,夏穿着一套侍应生的衣服在擦桌子,心里不停地淌泪。
“哦~这样啊。”涂山焕摸了摸下巴,然后得意洋洋地问道:“听说过丹鼎剑派么?”
嬴惠看到自己的女儿没说话,还以为这个夏真的始乱终弃了,于是立刻很严肃地说:“你看看,我就说当术士的没一个好东西!你们没有弄出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吧?”
十分钟后,夏忽然离开了涂山桑的樱唇,然后轻轻地对眼神迷蒙的佳人说道:“你的父母就要进来了,还有十秒钟哦。”
涂山桑小声cha话:“你会法术的事情我都告诉我父母了。”
“谁?”嬴惠看着夏倒下的地方,可是她的眼前除了空气之外什么都没有。
“就是你们那个了没有?”嬴惠一副谆谆教导的样子:“你现在年级还小,可别真被他骗了!不过要是真的弄出什么事,千万别不好意思说,我们一起去找那个术士算帐!”
“果然是个有法力的人啊。”涂山焕看着那辆由朱雀鸟拉动的轺车,心中还真是有点羡慕,自己的那辆面包车毕竟不会飞呀。
夏摇了摇头,身上的火袍聚拢,化成了他平时常穿的红色休闲装:“伯父伯母,事情既然你们都了解了,那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夏略微有些歉意地摸了摸涂山桑的头发:“前些日子突然有些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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