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谁知后者摊摊手道:“哎呀,谁让你当时心急,也不让朕把话说完,朕是想她把你害那样惨,怎么能轻易放过呢,死罪容易,活罪难熬啊。”
“罢了,打发了吧,别在我眼皮底下晃荡,我这个人不念旧。”玉息盛锦淡淡说道。
“好好好,打发了。吃饭吃饭,朕饿了。”奚琲湛原本就是要出气,玉息盛锦让打发了,他是根本无所谓。
用过晚膳,雪大了起来,铺天盖地一片白茫茫,奚琲湛被朝臣们烦去听祭祖事项,玉息盛锦在殿中坐了会儿,反正无所事事,不如出去走走,她是风雪中来往惯了的,也不带随从,也不系好雪帽,信步就出殿来。
山中行在,依山势建筑亭台楼阁,虽不大,却精致,景色虽不能与她从前夏天借住时相比却也耐看,关键是安静。不知绕了几座亭台几座楼阁,玉息盛锦发现她已走到宫墙底下,走热了,索性在石板路边的木椅上坐下歇歇。
好雪景好台阁,偏有人来煞风景。
“如此美好景色,夫人一人独坐不觉孤单么?”
煞风景便煞风景,坐在假山上作甚,仿佛自己是一只猴子吗?
“你是只知道热闹的俗人,哪里知道独坐的妙处。”玉息盛锦招招手,坐在假山上的人翩然跃下跑来跟她挤在不大的木椅上,玉息盛锦不得已往旁边挪挪一边问他:“祖宗的事都准备妥当了?”
奚琲湛不甚在意说道:“妥不妥当的,祖宗们个个虚怀若谷不会与子孙计较。”
真不知道奚家祖宗们会不会后悔把江山传给了这位吊儿郎当的孙子!不过,转念一想,虽然奚琲湛看起来很不务正业,但也没把朝政荒废,该做的正事还是非常可圈可点,史官倒是下笔不愁。
“祖宗看到陛下足智多谋又骁勇善战一定很欣慰,说起来,北狄那边到底是个什么结果?不声不响就结束了?”玉息盛锦忍了多天,还是好奇。
奚琲湛语气变得得意:“朕这是不张扬,胜负乃兵家常事,一次胜仗不值得到处宣扬!”
玉息盛锦定定瞧着奚琲湛,这人是不是被判官洗心革面了?看起来诡异得很,奚琲湛哄小孩子一样摸摸她的脑门说道:“战争啊,说穿了就是一群长不大的男人玩的大把戏,谁缺德谁就赢了,你个女人家家的,总关心这些会变傻的,乖,回去睡觉。”
祭祖这种庄重肃穆的事,奚琲湛本该斋戒沐浴独睡几日的,可他一向不守规矩惯了,不仅要与人鸳衾共枕眠,连衣服都剥得一件不剩,玉息盛锦说祖宗会骂你的,奚琲湛反驳说没有枝繁叶茂令祖宗担忧才是不孝,配合着话,眼睛都变得灼灼发绿,玉息盛锦考虑要不要搬着枕头被褥到榻上将就一晚,总有一种今晚过后自己会连头发都剩不下的感觉。
最终,在奚琲湛越来越似勾魂让人酥麻的呼唤声中,玉息盛锦勉强挨着床边躺下了,随即奚琲湛那火钳子似的手摸了过来,熟门熟路摸到中衣下摆然后停住,用手指头试探着掀起一点点,然后放下,再掀起,看主人没有反抗便像那螃蟹,举着这两根钳子这里试探那里试探,一路试探到双峰之间又停住,玉息盛锦被他逗得都不自禁屏住呼吸了,半晌,那螃蟹还是犹疑,玉息盛锦怒气渐起,隔着衣服一手捏住那螃蟹,只听奚琲湛”唉唉”惨叫起来,嘴里还讨饶:“为夫知错了,娘子饶命,你若不饶命,为夫就不客气……”
还没装完,整个人就泰山压顶一般压下来,语气变得轻佻:“落在本大王手里,小娘子你就乖乖从了吧,包你从此衣食无忧吃香喝辣!嗯?从不从?”
那一脸痞子样好真实,一向在这种事情规规矩矩的玉息盛锦都不禁受了影响,她双手抓紧自己衣领,牙关紧咬做一副贞烈状说道:“休想,你做梦,速速放了我饶你性命,否则……”
奚琲湛一愣,随即色相毕露,低头凑在玉息盛锦脖子上,嗅啊嗅,还说着“好香”,瞬间让玉息盛锦想起被那“老子”绑架时那男人的无礼行径,果然,男人都这德行,玉息盛锦便扳住奚琲湛的头,在他脖子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奚琲湛也配合的龇牙咧嘴,一边动起手来,将玉息盛锦的手牢牢定在头顶,一只手转眼将她剥得干净,只剩一件小小嫩黄肚兜,绳子已被他扯断,肚兜虚虚的掩在胸前,奚琲湛一脸邪恶咬起那片可怜的布扔到一边:“我看你还嘴硬!”
风雪夜,本该围炉煮酒夜话,奚琲湛却在祖宗眼皮底下欺男霸女,折腾了大半宿,玉息盛锦顾不上浑身黏腻的不适感,只管深深吐息,缓了半天才觉活过来了,奚琲湛还支着脑袋有意无意的撩拨她脸蛋一边得意洋洋问她:“怎样?小娘子,你是从还是不从?”
她没力气了,闭上眼睛,安息了。
奚琲湛那不安分的又凑过来在她耳边吹气:“说啊,从还是不从……”
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