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周黎若这句话说出的后果为何,那看周易的脸色便是能知晓了。周易一张原本已是铁青的脸现在更是青筋暴起,他没有吱声,只是在那里粗喘着气,一双眼睛锐利的盯着周黎蓉,仿佛要将周黎蓉生吞活剥。
可不是,若说是被贼人玷&污了去,那倒还值得可怜,但若是偷汉子,那就不一样了。
“我没有!”周黎蓉听到周黎若这么说,忙开口辩解:“父亲,父亲您要相信我,我没有招惹人,我是被冤枉的。”
此时的蒋氏也开了口:“是啊,老爷,想必蓉儿是被人冤枉的啊。”
蒋氏说完又一次看向周黎若,周易顺着蒋氏的眼光也同样的看向周黎若。
周黎若接受到这两道不友好的眼光,是淡淡的说道:“怕三妹确实不是偷人。”
周黎若这前后矛盾的说法让周易一愣,却很快的冷冷说道:“一会说你三妹偷人,一会又说没有,难不成这当真是你做的?”
周黎若道:“父亲可是听女儿细细说来。”
周黎若顿了顿,继续说道:“那贼子母亲也是瞧见的,样貌何其丑陋我就不必细说了,这么一个丑的男子怎是三妹能入了眼的良人?更何况那贼子嘴里可说了这么一句话‘我与黎若两情相悦’,黎若?这不明显是说我的名字吗?”
看了眼蒋氏,周黎若又道:“三妹那日与我换房而睡,我虽不知三妹这么做的用意到底为何,但从那贼子的嘴里至少明白了,他想要玷污的人并非是三妹,而是我。”
周黎若拍了拍自己的xiong前,道:“且还是想来一个生米煮成熟饭的做法让我背负偷汉子的过责,这样的事情可不就是一赤luoluo的构陷吗?是想让我清白回执一旦的构陷!”
周黎若说到最后,竟然是两眼泛红,我见犹怜。
“父亲,我虽不再府内长大。但好歹是您的女儿啊,这回了府,左一桩右一件的可不都是冲着我来的?若是府内有谁不喜我的存在,父亲大可将我在送到宅子里养着,也省的碍了人的眼。”
周黎若说完,眼神自然递到了蒋氏你那里,而周易也并不是傻子,他怎不知周黎若嘴里说的是何意。只不过他将周黎若从宅子接回来并非是那种父亲想念女儿的关系。
若不是那日御书房内与皇帝扯着闲唠,那皇帝却问起他大女儿的事情,恐怕就连他周易自己也不会记得他还有个在庄子养的女儿。
那日皇帝虽是无心提起周黎若。却在周易心中落了根。皇帝为何会提他的大女儿?难不成是因为其他同僚在皇帝面前说了什么吗?周易想到这里不禁一阵害怕。这皇帝最厌恶的便是不善待自己的父母与子女。若是让皇帝知道他竟扔下周黎若不敢不顾十三载,怕他在朝堂中的地位也会随之落寞。
就因如此,周易便是将周黎若从宅子那接了回来,而就算周黎若如何他也不可能将她在送回宅子去。所以。当周黎若说了这么一句话,周易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
“说什么混账话呢。”周易呵斥了一声,说道:“我周易的女儿可是谁能给脸色瞧的?”
周易说完,那一旁的蒋氏便嘴角一抽,心想着死丫头竟是在老爷面前说这话,这不明显给自己话听呢吗?
“可不是。”蒋氏上前是来到周黎若的身边,说道:“哪里会给你气儿受,若是有告诉母亲便是了。”
这周易与蒋氏却是跟着周黎若说话,而蒋周黎蓉凉在了一边。那偷人是否的事情也一并的放下不提,不禁让周黎蓉气的浑身颤抖。
“那我呢?!我不也是你的女儿吗!”周黎蓉看着两人都对周黎若疼爱有加的样子,不由得大怒指责道:“我经历了那种子事情你们为什么不过来安慰我?为什么还要当着我的面去对别人说这些贴心的话?难道你们没有将我当做女儿国吗?”
周易听周黎蓉竟是出言指责他,就算是他平时很温和却也并非是那种可侵犯的。更何况周易还是一家之主,便定会有着一家之主的脾气。
“放肆!”周易大喝一声。说道:“怎是对你父母这么说话的?!可是一点规矩都没有了吗?”
“我没有规矩?”周黎蓉惨笑一声,道:“我昨夜经历了什么难道父亲你不知道吗?刚才痛呵我一顿,这回子又不管我的死活将我凉在一边,侵犯我的贼人你不去惩治,构陷我的周黎若不去抓,竟是这般对待我?这就是你嘴里所言的亲情吗?”
周黎蓉的声声指控并无道理。周黎若看着周黎蓉那声嘶力竭的样子,竟是有些叹息。这样一个女子若是个嫡女便好,哪怕是小门小户的人家,只要是从正室的肚子里爬出来的,便是在如何也能让人重视。
可惜,她并非有那嫡女的命,从姨娘肚子里出来的庶女说到底是这家族里的牺牲品,为了家族的利益可以牺牲到死是大有人在。
只不过对于周黎蓉口里所言的亲情,周黎若心里笑的直不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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