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凡品!
武子浩将这棺椁收起,以那女子的手段,恐怕这棺椁还会有重见天日的时刻,那女子也必定还有什么奇特的手段,必定能够重新复活,至少之前他所见到的,也就是一缕极为强悍的神魂罢了。
黑暗大魔神!
武子浩心里嘀咕了一句,这个强大到难以想象的家伙,竟然对他充满了杀意,这一次的劫难是靠着金色女子渡过,可下一次呢?
他武子浩终究还是实力太弱,否则又岂会这般简单的被人玩弄在鼓掌之间。
不得不说,这黑暗大魔神对武子浩造成的影响极大,不仅是肉身上的摧残,还有神魂上的耗损。
这样的创伤对武子浩而言,虽然不致命,却也非常的不妙,要知道十日之内,他可是要与那兽国的六皇子一战的,若是不能恢复到巅峰状态,那神国碎片还真说不准会不会出什么差错。
重新恢复了感知的武子浩,明显的察觉到了外界的那种诡异的安静,在没有半点之前的混乱躁动,这个小小的卡伊城之前可是鱼龙混杂的,眼下却是少见的平静了。
武子浩当然知道,之前他所释放的血气之力,已经让这个小城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恐慌中。
“主上,您没事吧?”
祖迪亚是武子浩一众仆从中实力最强之人,在经历过雷霆洗练之后,这肉身更是强化到了极为惊人的程度,眼下也只有他才有资格侍候武子浩左右。
武子浩摆摆手,轻声道:“没什么大事,一切安好,严密监视这个小城中的高级武帝强者,将下面的武王武皇都放出去,我要知道这附近的一切消息,还有几个帝国在这里的势力情况!”
祖迪亚躬身答允,同时速度消失在虚空之中。
武子浩轻轻叹了口气,这一次被那个黑暗大魔神的残影所重创,体内的死气在接连十数次的死亡后,已经浓郁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而这一刻,他也才真正明白,这造体术的弊端。
一旦体内死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就算是造体术也难以重塑身躯,生机在死气的吞噬下,根本没有半点活力,难以提供所需要的条件,这种死气不能被吸收造体,与超过本身实力很多的强者厮杀,这造体术可以说是一文不值。
一个瞬移,立即消失在这卡伊城上,落入远处的一处雪山之上。
踏足在这深深的雪层里,武子浩长长吐了口气,肉身的松弛已经相当严重,几乎快要难以承受瞬移之术时空间的挤压,一旦在虚无的空间中崩溃,就算是神也救不了他武子浩。
召唤出那一方巨大的黑石巨椅。
安稳的落座其上,这才是感受到体内的死气快速的消散,不断的汇入身下黑色巨石中,堪堪让已经孱弱到极点的身躯好受了点。
抬手一挥,指尖中数道黑色雷霆射出,落入周身十丈空间之内,交叠成一片电网,随后隐匿消失,这也是就是武子浩布置下最简单的禁制,眼下他的伤势极为严重,元婴也同样脆弱不堪,唯有立即闭关静修。
只是几个呼吸间,周身毛孔尽数张开,转瞬间便让武子浩成了像是被刺穿无数针孔的人偶,里外通透。
可就是这样的手段,也不是寻常人能做到的,完美操控自身的血肉,哪怕只是表皮,也是极为惊人的手段。
十方界的灵气的确相当的充沛,如武子浩这般的强者,在全力吞吐灵气之时,哪怕仅是刚刚踏入武王的新人,也能够感受到这股灵气的流动,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速度朝着一个固定的方向急速逸散。
放手吞吐灵气的武子浩,卷起了漫天的冰雪,强大的气流下,距离卡伊城三五里的一座雪山上,已经出现了一团极强的风暴,巨大的空气漩涡下,根本就成了生人勿进。
武子浩的放肆,却是让这小小的卡伊城心慌不已,之前就被他强横的气血之力与神魂之力横扫了一遍,现在又出现这样大的惊变,如何能让人不心惊肉跳。
在巨大的气旋卷动下,纷纷落下的白雪都偏离了卡伊城。
曲川没有太大的动作,仅是安分的蹲在卡伊城里,静修之时,更是不断的瞥向武子浩闭关之处。
这城里的高手不少,他虽然得了烈阳武圣的衣钵,可想要短期内踏出那一步,也是根本不可能的,除非他曲川的资质突然之间变得逆天。
武子浩那边的异常,曲川虽然不知道结局,可也知道,武子浩必定陷入了麻烦之中,眼下唯一需要做的就是安稳的蹲守此地,与祖迪亚一并震慑想要一窥因果之人。
“你,果然还是那样强啊,我始终还是差你一截,什么时候才能有资格挑战你呢?”
曲川喃声自语,武子浩之强已经完全超过了他的想象,以往一直在他面前保持神秘的武子浩,在对抗黑暗大魔神残影之时不得不放出全部的神魂之力,这才让曲川真正的窥视到了武子浩所拥有的真正实力。
那股强横无比的神魂之力,几乎是以碾压的势态,横扫这个小城,让所有人都跪拜在他的身前。
曲川虽没有被植入役灵印,可对武子浩的敬畏之心完全不比那些个奴仆少,反而犹有过之。
若是以前曲川还有挑战武子浩的想法,可随着他实力的提升,愈发得发现武子浩的神秘强大,无论自己怎么卯足力气追赶,却始终难以跟上武子浩的步伐,反而觉得两者之间的差距愈发的变大。
远处的武子浩,当然不知道曲川的心思,此刻的他也在快速的恢复伤势,十日时间虽然有些仓促,可也勉强能够恢复得七七八八,对付那兽国的六皇子倒是也没什么难度。
只是他将这里的灵气搅动,引起得变化太大,虽说仅是十来里的范围,可动静却是不小,不知道要引来多少好奇之人的窥视。
仅是靠着曲川与祖迪亚两人,也根本震慑不到那些人,拖得了一时,一旦时间长了,难免不会有非分之想的人做出非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