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实在质疑我?罢了……”
眼见蒋玢娆又要走,柳若汐忙拉住道:“本宫只是一时惊讶,并无质疑妹妹的意思,这事究竟是怎么回事,妹妹好生说给本宫听,本宫定然给你爹爹一个交代。”
蒋玢娆一声低哼:“那是王爷远赴边疆,二月有余忽传战报回来,说王爷被敌军所伤,身受重伤。”
“后来不是证实那事不过是有心之人讹传之言?”
“没错,但是我不放心,便回蒋家问起爹爹这件事情,爹爹禁不住我纠缠,方才告诉我,原来左相早已忌讳王爷,准备趁着这个机会除掉王爷。谣言与克扣军饷一事都是左相的意思,我爹只不过身在其位,为左相行个方便罢了。”
柳若汐听完脸色难看至极,却忙又笑道:“这事本宫知道了,本宫会在皇上面前为蒋氏求情,毕竟是皇亲贵胄,真闹出什么事来,驳的也是我皇家颜面。也会知会我爹,让他在前朝为你爹爹多做疏通,不会让他们在牢狱之中受太大苦楚的。”
蒋玢娆半信半疑的盯着柳若汐道:“既如此,我便多谢太后了。”
目送蒋玢娆离开寿芳殿,柳若汐立即冷下脸来,右手紧握着贵妃椅的扶手冷声道:“莺歌。”
“是,娘娘。”
“让人去请相爷进宫,就说本宫有要事与他商量,还有,让人盯着那丫头,必要的时候……”柳若汐伸手往便脖颈上轻轻一抹。
莺歌微怔,点头退去。柳若汐微眯着眼看着宫门的方向,一脸寒意,既敢威胁本宫,便别怪本宫容不得你。
纷飞的大雪洋洋洒洒的下了整整三天,连同潇湘馆外的池塘都结了厚厚的一层冰凌。
“这场雪下得可真久,方才来的时候路很难走吧。”萧茹玉看了一眼窗外的飞雪,转而看向正吹凉汤药的苏紫瑶。
“还好,今儿早上才大,风也大,把我院里种的几棵常青树都给吹歪了。刚才我来的时候雪已经小了很多。”
萧茹玉点了点头,显然对于苏紫瑶还愿意过来看她很是开心:“说起来,我听说三姨娘今儿个一大早就在璧儿的书房前跪着,求见璧儿,一直到现在也没回去……”
“她着急,昨儿个三堂会审的判决下来了。”
“什么结果?”萧茹玉双眸一亮,拉住苏紫瑶的手腕问道,“满门抄斩,三日后行刑。”
萧茹玉一怔,难以置信事情竟能这般顺利。
苏紫瑶微微一笑,将手中吹凉的汤药递给萧茹玉:“柳瑞海从后面推了一把,不然也不可能这么顺利。”
“柳瑞海?”萧茹玉又是一怔,诧异的望着苏紫瑶。
“弃车保帅,那克扣军饷一事他才是主谋。他怕担事,一举推到了蒋家头上,恨不得毁尸灭迹。”
萧茹玉脸色一沉:“既如此,岂不是便宜了那只老狐狸?”
“不会,跑不了他。”
萧茹玉看着苏紫瑶脸上的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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