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所谓啊。不过,这地方不适合。不如我们回家好好单挑一场?”
纪映芙胸口如堵,恶狠狠吐气:“纪浅夏,我只问你最后一句。你当真不答应?”
“答应什么?”
“我说的那三件事。”
“除了第一件可以商量外,其他的你想都别想。”浅夏还是说了实话的。
纪映芙一滞:第一件,跟骆府的亲事她竟然不在乎?
“好,这是你说的。”
“我说的呀。要不要找见证人呀?”浅夏还好心问。
纪映芙就带着冷笑:“好好,你等着。”
“放马过来。”浅夏也抬抬下巴,不客气回敬。
纪映芙面带愤恼,拂袖而去。
“切!”纪浅夏也起身整整衣,摸着肚子:“还以为管饭呢!”
都近中午了,把她约上酒楼却不点菜,说几句废话就这么走了?真的不可理喻。
当然,纪浅夏也得赶回去,府里只怕还留着热菜热饭呢。
出了雅间,迎面却见骆凛走近。
“你怎么在这?”浅夏先发制人问。
“你呢?”
“我,我就过来坐坐。”
“一个人?”
“跟我们家六妹。”
骆凛回头张望一眼:“六姑娘不是才出门吗?”
“嗯,她跟我话不投机,甩脸子走了。”
“两姐妹有什么话怎么还挑酒楼说?”
浅夏扭脸吐口气,又扭回来:“这是我们姐妹的事。你有什么事吗?”
骆凛扯嘴角笑了下:“没事。正好碰上,我请客,赏脸吗?”
“好呀。”浅夏大方应下。
有人请客,她正好肚子饿了,何乐而不为呢?
重回雅间,骆凛唤上伙计,点了一堆好吃的。
纪浅夏为他亲斟一杯茶,关心问:“聂其仰的事顺利吗?”
“顺利。”
“有几分把握?”
骆凛脸色稍沉:“不知。看他自己的造化。”
“哦。”浅夏就思忖:聂其仰一直没找她,那就说明考题不难。他自己有把握。
骆凛等了半天,不见她提起出去的事,也没见她提到跟魏三娘说的事,心里就愤愤了。
“你今天出门了?”
“对呀。不然,我干嘛在这里?”
“去哪了?”
浅夏嘿嘿,笑说:“就附近逛了下。”
“昨天见魏三娘了?”
“是呀。”浅夏还在心里想:消息也太灵通了吧?这家伙是不是找人盯着自己呀?
“说什么呢?”
浅夏含糊:“还不是宫里那些破事。”
骆凛就更不高兴了。这明显是瞒着他的意思。
菜上齐了。
纪浅夏埋头专注的吃饭,不再多说什么。
骆凛没什么胃口,就看着她吃。
“你怎么不吃?味道不错啊。”
骆凛无声扯嘴角。
纪浅夏在外面还讲点形象,慢腾腾的吃着,不时抬眼看看骆凛,接触到他审视的目光又急忙低头。
漱口的时候,骆凛又开口了:“怎么想到在南边置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