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来来来,都坐下,好好说,好好说啊!”
王所长一语就将爸爸和表堂舅妈的表现定为不讲理想逃帐的表现,偏偏爸爸和表堂舅妈正在气头上还觉得王所长这是在帮忙呢。
坐在椅子上的李惜笑了笑。
被王所长这一打岔,两方人都冷静了不少,虽然爸爸知道在警察打人不理智,但是要不是王所长突然过来,他肯定也和松鸿婶子一起打过去了,这个药鬼子这个畜生。
药鬼子……对了。
爸爸眼睛一亮,对着王所长说,“我们当然都是讲理的人,可是,这个人不是,他吸毒,这样的人怎么会是讲理的人,所长你赶紧把人抓起来,他根本就是在说谎,我叔是他打的,他根本就没有什么大哥,当时我就在场,我亲眼看见的,他带人打劫包子,还把店老板打的起不来,又来捣乱我们的摊子,把松鸿叔打的躺在地上动都动不了,所长你赶紧叫人把他抓起来吧!”
爸爸一口气说完,期冀的看着王所长。
王所长也怔怔的看着他,他果然是在现场,而且居然还知道老煜的底细……
这下可有些棘手了啊!
李惜叹了口气,爸爸还是太相信人民警察了,刚开始就亮了底牌了啊!
“你真的看见了?他是药鬼子?是他打的人?”王所长不由又重复了一遍,一字一句说的十分缓慢,带着些许的警告意味。
但是爸爸哪里听的出来,只当是王所长不相信,要是他乍一听也是很难相信的,就在刚才,他都差点回不过神了,药鬼子的心果然都是黑的,居然这么狠。
爸爸连连点头。
然后一脸得意看着老煜,你就等着进牢吧你。
王所长在一旁揉着太阳穴,嘴里满是不可置信,“这样啊,怎么会是这样啊,这可就难办了啊!”
难办?爸爸不解,这还有什么难看的,难道是怕老煜顽抗?
爸爸搓了搓手,要是这丫敢跑,他第一个追,丫的,畜生。
表堂舅妈也是怔怔看着王所长,这事情都这么明了了,还有什么难办的。
“所长啊,你也听见了,我大侄子可是从来不说假话的,这人是药鬼子啊!”表堂舅妈又惧又嫌恶的看了眼老煜,身子不由往爸爸身后靠,全然忘记在医院的时候,她是怎么打算的,先头又是怎么说爸爸的。
表堂舅妈吞咽了口口水,才又对着王所长说道:“所长啊,你要为我们老百姓做主啊!”
表堂舅妈年纪大了,说起话来还是有些民国时期思想,什么百姓啊什么做主啊,搁现在,只讲法律了。
法律啊,那可是一柄利箭啊!
箭在谁手为谁所用的利箭啊!
“不,不对啊,他是原告,你们才是被告,你们口说无凭,这事儿得讲证据啊,你们有证据吗?”王所长大手一拍,似乎突然想明白了。
这没有证据什么都是瞎扯淡啊!
爸爸和表堂舅妈脑子同时一懵,怎么,怎么刚才说的还不算,还要什么证据?
怎么那个人说话就不要证据?
“他大哥我是去看过的啊,而且我还问过当时街上的人,都看见了是你们这边先动的手啊!”王所长解释道。
爸爸和表堂舅妈听了,同时跌倒在地,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有人要害他们,为什么有人不说实话,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啊?难道好人真的是没有好报吗?难道,这世道就没有真理、公正了吗?
爸爸和表堂舅妈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