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公子之娘子你害羞么,第六十五章 你若安好
墨家父女实在想不到他们主仆二人会说这样的话来,心里自然是一时间无法适应。舒悫鹉琻
墨渊有些无措道“夫人这是在威胁我们父女俩?”
东方潇然回头,一副礼数周到的模样,“若是墨先生肯帮忙,那你们定是南宫家的恩人。若是你们不肯帮忙,我也不会勉强。只是阿辙身为一家之家主,身系重则,若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回去也无法交代。所以,我想这件事情,总要有人担着,本夫人势单力薄,自是要找些人来垫背的。但想来以墨先生之胸怀,实在不会做出些蠢事来。既然墨先生能研制出同生蛊,想来取一滴心头血也不是什么难事,至于墨姑娘的安危,本夫人也会全力护着。”
墨渊看了看一眼自己的女儿,只见墨芙坚定道,“阿爹,我总是要救他的。请阿爹成全!”说着,便跪在了墨渊的面前。
墨渊扶起墨芙,“若是他醒来要离开,你也愿意么?”
墨芙看了看东方潇然,又看了看床上的南宫辙,咬咬牙道,“阿爹,女儿不孝。其实我知道阿阳的心中一直都没有我,我不过是一厢情愿罢了。现下……我只能选择救他一命,希望他以后会一直记着我,如此,我也死而无憾了。”
墨渊看到自家女儿,也只能轻轻地叹了叹气,转过身对东方潇然道,“夫人,我们能解了他身上的同生蛊,至于他身上的毒和失明之症便不是我力所能及的了。”
东方潇然点点头,“墨先生之大恩,潇然永世不忘。”
将离也拱拳对墨渊道,“墨先生之大恩,将离也永世不忘。”
当下主仆二人便离开了房间,让他们父女来解南宫辙身上的同生蛊。
半个时辰之后,墨渊推门而出,对着二人道,“他身上的蛊毒已经解了,应该明日便能醒来。”
二人跟着墨渊进了房间,看见墨芙躺在另一张竹榻上,面色苍白。
东方潇然此时并没有走到南宫辙的身边,而是走到墨芙的身边,将墨芙抚坐起来。
将离知道自家夫人要做什么,便先开口道,“夫人,让我来吧。”
东方潇然淡笑以答,“不必,这是我欠墨姑娘的,也是阿辙欠墨姑娘的。当然应该由我来还。”说着便盘腿而坐在墨芙的身后,一手护着她的后背,向她的体内疏送内力。
墨渊看着东方潇然此举,便明白了过来。其实他们主仆二人刚刚不过是演了一场戏给他们父女俩看罢了,以他们的人品的心性,又怎么会做出灭他人全族这样的残忍之事来。
等东方潇然帮墨芙治伤完毕,自己又调息好了站起来。
墨渊将两张药方交到她的手手中,轻轻地道,“这是两张治愈失明之症的药方。我之前之所以说束手无策是因我们这岛上资源不足,这外敷的药方缺了这其中一味最关键的药。”
东方潇然拿着药方一看,自然是看不懂,但是还是要问道,“不知缺了哪一味药?”
墨渊道,“珍珠,一颗上等,甚至可是说是最好的珠子。将珠子加入这些药草中制成糊状外敷,再配以内服之药,失明之症便可以治愈。至于他体内的毒,是真的恕在下无能为力了。”
东方潇然当下便跪在墨渊面前,“先生之大恩,潇然实在无以为报,请先生接下潇然这三个响头。”
墨渊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真心的感激,便也知道阻止不了她,也只能点点头。
等东方潇然磕完头,将离便将她扶起来。
东方潇然走到南宫辙的床边,看到他的脸色较之刚刚明显红润了不少,她轻轻地执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含笑道,“阿辙,你快点醒来吧,我想回家了。”
墨渊见状便起身去抱起自己的女儿,正要抬步往外走,将离走到他面前道,“墨先生,让我来吧。”
墨渊顿了顿,便将女儿交由将离抱出了房间。
将离临出去时看了看东方潇然,二人相识点点头。
等房间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东方潇然又看着床上的人,淡淡地笑道,“与你相识那么久,却从未懂得你的心,我是不是太笨了?其实不是我不懂,我只是不敢承认自己懂。我不敢相信你对我其实也有意的,而我因东方家的重则不能全心全意地看待自己的心意,倒真是苦了你的一番心意了。但是,现在也为时不晚不是么。”
阿辙,看你的绝代风华,我才知,也许过去的某一个时光,对你,我已是,情,已不知为何而起,却一往情深。南宫辙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阳光正明媚地照在他身上。眼睛里虽看不得半点光明,但是依旧可以感觉的阳光的温暖。
他深深地吸一口气,感觉到身上的同生蛊已经除了。所以,“缠绵”已经在他的体内肆无忌惮地流窜。
他凭着感觉起身,走到门口轻轻地打开了房门,一股清新地药香从鼻子里进到心里,接着,他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清香充满整个鼻腔,怀里结结实实地窝了个娇躯。
怀里的女子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抱着他,渐渐地抽泣起来。
“阿然,数月不见,真是清减了不少,是不是代棋的手艺最近没什么长进了?”南宫晴温柔地含笑道。
东方潇然还是没有答他,抬起头,伸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轮廓,“这一刻我才明白,你若安好,我便是晴天。”
南宫辙轻轻地执了她放在他脸上的手,“阿然,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东方潇然强忍着心中的激动,不敢哭出声来,默默地流着泪,摇摇头道,“若说‘对不起’,我又该对你说多少次对不起呢?这些年来,你竟为我做了那么多,从龙血花到佛顶珠,哪一步不是你提前为我安排好?还有忆儿的病,你早已打算好。如今我才明白你当初的那句‘区区百万两换个南宫主母又算什么’是什么意思了。那句话不是为了忆儿,而是为了我。”
南宫辙微微低头,不自觉地含笑,“原来阿然已经知道了么。”
“若不是之泉那日对我说,你打算何时才告诉我这一切?”东方潇然问道。
南宫辙轻轻地又将她楼入怀中,“百年之后。”
也就这四个字,将东方潇然隐忍的一切都释放出来,肆无忌惮地扑在南宫辙的胸口上哭起来。
“阿然,不许再哭了。”南宫辙轻轻地安慰她道。
东方潇然抽了抽泣道,“我们快回南宫家好不好?我想赶紧把你的眼睛治好。”
南宫晴却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我的眼睛倒不急,这么快复明,看到阿然清减的模样,岂不是让我自责更重么。”
“我清减你自责什么?”
“堂堂南宫家主母,竟日渐消瘦,外人肯定说我南宫辙虐待妻子,那我岂不是该自责么。”
东方潇然无奈一笑,继续道,“如实如此,你更是要早些复明。你都看不见,岂能担得起照顾我的重则?我可不是那么好养活的!”
“这为夫自然深有体会。”南宫辙取笑道。
东方潇然不自觉地锤了一下他的胸口,却又发现自己不该这么做,有些急急地问道,“我打疼你了么?”
南宫辙摇摇头,“那日代画说的可是真的?”
东方潇然想了想,不明地问,“代画说了什么?”
“说阿然在我失踪这些日子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东方潇然顿时有些害羞,“哪有那么夸张,就是胃口不好罢了,吃不饱当然睡不着了。”
南宫辙紧了紧握住二人相握的手,“阿然,以后不会了。”
东方潇然看着他,认真地问道,“真的不会了么?你真的不会再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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