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掠夺我议会国的宝藏!”
英德拉一愣,随即脸上有怒色道:“祖玛。你别血口喷人!我何时勾结外人了?”
那祖玛,厚厚的嘴唇露出嘲讽之意,回头仰天大笑。
他的几个小弟,也纷纷露出不屑笑容。
看向杜预的眼神,越发不善。
“英德拉,那你解释一下,这位杜预,千里迢迢。穿越恶魔地盘,来我们这里干什么?”祖玛冷笑完厉声道。
英德拉一阵语塞。
他其实只是模模糊糊知道。杜预要来此地寻找亡灵巫师。但具体做什么,却不太清楚。
“这位杜预,是来协助我们,对付边界肆虐猖獗的亡灵巫师的。”英德拉总算是能言善辩,厉声道:“我上次在议会,提出要集中兵力。对付边界的亡灵巫师,结果被你和你的小弟们,联合否决!”
“那是民主赋予我的权力”祖玛冷冷道:“我们的议会制,让我拥有否决任何危害南方冒险者集体利益的权力。倒是你,身为议会议长。却与大唐冒险者勾勾搭搭。我不信他是来对付亡灵巫师的,倒像是”
他厚厚嘴唇邪笑道:“倒像是来寻找某种宝物的。”
杜预将英德拉拦在身后,前行两步,他看出来了,英德拉的势力虽然不弱,但对这些狂傲的黑人冒险者,似乎十分忌惮,且缺乏办法。
这么吵下去,就算英德拉不烦,他也耽误不起这时间!
此时的杜预,身上散发出强者才有的光芒。
唯有强者,才能体会到他的心情。
一个祖玛,叨逼叨逼,烦死人了。
“我来这里做什么,不是你能管得了的。”杜预直截了当:“你只有两条路,要么走开,要么,跟我打。”
杜预邪邪一笑:“当然,要对付我的下场,就是人头落地。我杀了不少冒险者了,多你一个不多。”
狂傲的祖玛被杜预一席话,激得暴跳如雷,回头厉声命令小弟们,准备战斗。
英德拉急忙道:“这些人虽狂傲,却是南方冒险者的宝贵战力,下次恶魔敌人到来,没有他们,我们很难抵御恶魔。”
杜预冷冷一笑:“别天真了。他们的军力越强,掣肘你作战的能力越强。不团结的势力,别想生存。这些我不管,他拦住我的去路,要盘查我,那就只有开战。”
祖玛厉声喝道:“英德拉!我警告过你几次,大唐人,都是卑贱的黄皮猴子,他们根本无法抵敌恶魔的进攻。我们如今,只有联系西方的阿纳金,借助他的力量,才能度过难关。”
“阿纳金么?”杜预微微一笑:“原来,你不是桀骜不驯,而是刻意找茬,想要带着南方阵营,投入西方的怀抱。”
祖玛桀桀一笑:“看起来,你在东方地位不低。杀了你,应该削弱大唐的势力。你们大唐注定要成为恶魔的第一个牺牲品。上!”
英德拉怒喝:“大唐下一轮,要跟我们一起顶住恶魔进攻。杜预一死,我们也会唇亡齿寒。”
祖玛不管不顾,发动了进攻。
他和几个小弟手下,果然是兵力很强。
大狼人,蜥蜴勇士,龙蝇,石化蜥蜴,蛮牛,飞龙,混乱九头蛇
杜预的兵力,是1200头半人马队长、600头战斗矮人,800头金精灵,200头远古树妖,120头战争独角兽。
而这些黑人冒险者的兵力,却足有2000头大狼人、1300头蜥蜴勇士、1000头龙蝇、800石化蜥蜴、400强力蛇皮兽、200飞龙和20头混乱九头蛇。
“让你知道我的厉害!”祖玛桀桀大笑:“杀了你,阿纳金一定会对我另眼相看。”
他的部队,大手一挥,攻向了杜预。
在沼泽地形中,杜预的兵力速度,被减慢不少,而祖玛却相反。
一切天时地利与人和,都对杜预不利。
但杜预看向祖玛的眼神中,却带有无限自信和戏谑。
“想要拿我人头,去向阿纳金卖好?”杜预一声喝道。
“不仅教皇重金要你的人头”祖玛终于露出了真实面目:“你们的朝廷,貌似也想除掉你。小子,我祖玛可是南方最负盛名的一个杀手。嘿嘿,貌似你这次很不走运。”
英德拉看着陷入争斗的杜预和祖玛,摇摇头率军离去。毕竟,恶魔大军,征伐在即,他要利用不多的时间,拉拢更多的冒险者,加入他的联盟,以确保这摇摇欲坠的南方阵营,不会在恶魔的猛攻中陨落。
杜预摇摇头。
英德拉只能算个熟人,却不是朋友,更不是他欣赏的领袖。
在乱世需用重典!
什么民主体制,在和平时期,也许是维护稳定,表达意见的最佳方式,但在这血色城门关中,恶魔们会跟你讲民主么?
它们只会用屠刀和火焰,告诉你什么是效率和残酷!
杜预易地而处,坐在英德拉的位置上,不管出于自保,还是公心,他都会用雷霆手段,扫荡一切不服的势力,就像他对森狼做到那样。
看着疯狂叫嚣扑来的祖玛,杜预叹口气,正要为英德拉除掉这混蛋。突然,杜预发现,不知何时,整个山谷,已经被尸骸填满!
这原本是沼泽的地面,竟然渐渐变成了由各个种族的尸骸铺就而成恐怖之路。其中最多的,是地狱族和沼泽族。
这山谷中,十分邪异,充满了黑色之雾令人感到无比的冰冷。
仿佛触摸死人冰冷而潮湿的脸蛋。
“这里,怨气很重”仪琳悄悄道:“那亡灵巫师,应该就在身后。”
为了这次探索亡灵巫师之旅,杜预特意将仪琳,从别的队伍中调出,加强这次的魔法力量。
毕竟,山德鲁最强之处,就在他恐怖的魔力上。
正在准备攻击的祖玛等人,也发现了这一现象,眼神中出现一丝讶异。
他们经常巡视北方,怎么从未发现过这恐怖的山谷?
看起来,是用某种可怕的魔力,掩盖了这里的真实地形。
“啪啪!”一双枯萎的手掌,在拍着,一个身穿长袍的干瘦身影,缓缓走出谷地。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