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此,在当这些子女的老爹趁着狩猎竞赛之际,想要看见自己子女的“训练成绩”时,倒霉的荀联教官便只能求助旁门左道,找到了安菲尼斯手下的众人去陪同猎场的原班人马参赛,以求得更好的成绩。而基于那个萝卜头的表现来看,若是那些穷得只剩钱的大佬得不到自己想看的成绩,那他本人的后果不会比失去猎人资格和进入猎人监狱要好上多少。
当然了,这些秘辛就像溪谷训练营的内情一样,是猎人界秘而不宣的事情。而见习猎人们嫌弃的却是,若他们真的挂名在这个猎场当中,定会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们要和平日中自己嗤之以鼻的“没有教养的富二代”一起参与到挑战祭的比赛去,这是四个来自世族的少年所不能忍受的。
“嘛,你们都说过了,这些人没有什么能力。”封尘无所谓地道,“若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可能连入印祭都闯不过去,为什么要担心那么远的事呢?”
“这是不同的。”熊不二的脸色也变得不那么好看了,“我们再落魄,也是有着名门望族的血统,不愿意和那些下里巴人共事。更何况这个训练营就是一个‘二世祖’的标签,我可不想在比赛的全程都被别人戳着后背指指点点。”
“我也是乡下来的孩子啊。”小猎户一耸肩,“你们定不会对我也有这样的想法吧?”他环视着四周的少年道。
“你是我们的同伴,当然不同了。”聂小洋说,和封尘在溪谷中经历了许多,又近距离地见证了他的成长,少年已经将他视作地位平等的同伴了。
猎人世界以实力为尊,就连初入门径的见习生们也不例外。
出身不同,教育不同,价值观自然就不同,这些世家子们所担心的事情对于封尘来说却并不算什么大问题,小猎户撇撇嘴,便不再多做评论。
“总之,事情已经这样了,”贾晓叹了一口气,“若是真的进入挑战祭,而且在祭典中遇到这个猎场的原生猎人,尽量不要和他们一起行动就好了。”
“而且如非必要,不要去提及我们挂名的猎场。”女孩申屠妙玲一脸“丢不起这个人”的表情。
“还是先过了入印祭再说吧。”熊不二望着广场上熙熙攘攘的猎人,“报名的见习猎人有几千名,我们得强过像广场上这么多的人,才能进入挑战祭中,真正出现在世人的视线里。”
尽管下午已经将尽了,竞技场前的人还是络绎不绝,已经有小贩在广场边缘做起了生意,大概这也算是狩猎竞赛对城市发展的一种贡献吧。直到刚刚,封尘都没有对狩猎祭产生多大的真实感。他唯一上过的擂台就是猎人选拔时莫林在村中搭起来的简易擂台,那时他也是有些侥幸,才能在一村的几十个少年中脱颖而出,被工会选中。而今天,他被告知自己要赢过这整一个广场绝大多数的猎人,才能拿到挑战祭的资格,满打满算才有两个月狩猎经验的少年能够游刃有余吗?
封尘正想着,一个声音从众人背后传来。
“猫猫?等等我啊!”那是一个奶声奶气的女孩的声音。
“猫猫”说的当然是一只艾露,这只艾露的名字好像触动了封尘记忆里的某一根神经,所以他回头看了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