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你真的能命令受到药剂影响的人吗?”阿远小声朝卢修问道。在三个五星猎人的约束下,囚犯们和救援者相距超过十米——少年们身上带着武器和狩猎道具,对可能存在的变节者来说就像是迷幻药一样诱人。
“我那是在虚张声势,稍微唬一下他们。”少年只朝着一星猎人做了个鬼脸,“不那么做的话,这些家伙怎么会愿意逃出来?”
“喂!如果如果真的有人中招了呢?那他们岂不是危险了?”阿远悄悄回了回头,身后的猎人们四人一组抱团前行,但是各人间仍然特意保留着相对安全的距离,看来前时的作战给他们留下了不少的阴影。
“不会有危险。”少年做了个安心的手势,他的瞳仁中爬上了些许的血丝,浅浅地维持着赤瞳的能力,“他们中若是有异动,我会第一个察觉的。更何况——”卢修的脑袋偏向形影不离的奥森,“方才给他露了一手,我想暂时不会有人想要触他的霉头了。”
“最后一个问题。”阿远竖起一根手指,上下打量了一番比自己还高出一头的少年。
“什么?”
“你真的是莫林执事长的特选?”一星猎人好奇地道,“他的私人训练场是什么样的?地面上是不是铺满了宝石?”
“那会伤到人的。”卢修照实回答道,“不过训练场的大门上倒是有不少一闪一闪的石头。”
“室内的?”阿远差点叫出声来,随后敲打着自己的脑袋,“啊!我就知道……果真是羡慕不来啊……”
“卢修小友。”老船长两步跟上来,“你这是要带我们去哪里?”
“武器室。”龙人说道,“让大家尽快拿回装备,不论下一步要做什么,都至少能有自保的能力。”
“不行。”彭大师一把拉住少年,“我们得尽快下船。”
“彭大师,您疯了?”少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敲打了一下舱壁,击龙船没有专门加装隔音层,从这里还能明显地听见船外漫天的风啸声和沙流击打船体的声音“外面正起着沙暴,这样子没有防护地下船,是会没命的。”
“我们不能在船上多待一秒。”老猎人解释道,“那些人怕是想要和峯山龙战斗,我们在船上,总有一刻会成为他们攻击古龙种的帮手。”
“夺回船来不就好了?”陆盈盈说道,“我们来的时候没有遇到多少敌人,三十多名精英猎人,连几个宵小都搞不定吗?”
“没那么简单。”叫做鬼手的五星猎人开口道,“就算大家都能各自注意不再受那种药剂的影响,满船的船工已经中招了。他们有几十名无辜的船工做人质,我们和那些丧心病狂的家伙可不一样。”
“没有我们的帮助,仅凭他带来的六个猎人,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击败峯山龙的。”彭大师分析道,“他留我们的性命到现在,无非就是在关键的时刻让我们帮手战斗。只要我们下了船,哪怕死在沙漠里,也不会如了他的愿。”
“可是……”
“轰!”一句话没有说出口,船体却再一次剧烈地摇晃了起来。击龙船像是被一柄巨大的重锤敲中了侧舷,一股强烈的推力将满舱的猎人都向右舷推了过去。
船体仍然没有停止横移,甬道中众人身前的几十米处,一片“嘎啦嘎啦”的响声自舱板处响起。木制的舱壁就算有了钢铁的加固,仍然不堪重负地向内陷进来。变形的舱室将甬道压迫得更加窄小,一块青灰色的岩石就那么撑破了舱壁,裸露在一众猎人们的面前。
“战斗已经开始……”船舱炸破的瞬间,舱外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飘散进来,卢修浑身打了个颤,赤瞳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全力发动起来,“我们没处可逃了。”
青色的巨石一击力竭,从舱壁处拔出去,只留下一个房间大小的不规则空洞。在封堵撤去的瞬间,船外的劲风就呼啦啦地刮进舱里来。风暴的强度不知何时已经超越了工会十二级的计量标准,砂石像流水般猛灌进船舱里。
狂风在甬道中肆无忌惮地吹散着,瞬息间就吹熄了船舱中所有的照明物,连挂在墙上的灯盏都被迫吹离了木壁,没有锁死的舱门更是直接吹下来,沿着甬道胡乱地飞卷。卢修赶忙拔出重剑插进舱板,一手揽住陆盈盈,尽量不被风吹得倒卷出去。
“刚才那是什么?”阿远双手抓着门沿,身体已经在风中横了过来。
“峯山龙的牙!”卢修回答道,“它在攻击船体!我们得改变计划了!”
“去仓库!”彭大师扯着嗓子喊道,“得想办法找些材料堵住破洞!”
“战斗已经开始……”船舱炸破的瞬间,舱外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飘散进来,卢修浑身打了个颤,赤瞳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全力发动起来,“我们没处可逃了。”
青色的巨石一击力竭,从舱壁处拔出去,只留下一个房间大小的不规则空洞。在封堵撤去的瞬间,船外的劲风就呼啦啦地刮进舱里来。风暴的强度不知何时已经超越了工会十二级的计量标准,砂石像流水般猛灌进船舱里。
狂风在甬道中肆无忌惮地吹散着,瞬息间就吹熄了船舱中所有的照明物,连挂在墙上的灯盏都被迫吹离了木壁,没有锁死的舱门更是直接吹下来,沿着甬道胡乱地飞卷。卢修赶忙拔出重剑插进舱板,一手揽住陆盈盈,尽量不被风吹得倒卷出去。
“刚才那是什么?”阿远双手抓着门沿,身体已经在风中横了过来。
“峯山龙的牙!”卢修回答道,“它在攻击船体!我们得改变计划了!”
“去仓库!”彭大师扯着嗓子喊道,“得想办法找些材料堵住破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