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浅听到自己的嗓音冒出来,"那么变态的地方,有谁会喜欢?"
"你老公不是喜欢吗?"男人轻笑两声,"你就没好奇过,他在里头玩过多少女人?在哪里玩得,用什么姿势玩得?"
荣浅并没被激怒,"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就连我自己都进过,我还能要求他以前多.[,!]干净吗?"
男人哈哈笑出声,荣浅吞咽下口水,心里的恐惧正在慢慢滋生出来,她最害怕的还是smx,如果第三次进来,她怕是再没有机会好好出去了.
"你把我抓到这儿来,究竟图什么?"
"反正,不为钱."
荣浅心里更是咯噔下.她想让男人尽量多说话,可她确定这个声音她没听过,要么,是个陌生人,要么,对方经过了特殊的处理.
她坐在床沿,对方也不着急的样子,就想看看她心急如焚或者撕心裂肺地尖叫.
"其实我最好奇的是,你究竟哪里吸引了厉景呈,他又有哪里吸引了你?"
见荣浅不说话,男人径自讲下去,"你之前就进过smx,也知道他这人不干净,不过,他是男人,自然没事,最怕的就是女人不清白了,那就要遭万人唾弃."
荣浅吊着口气,"这也不是旧社会,况且,如果违背女人意愿发生的关系,都会受到法律的严惩."
"那如果有人做的天衣无缝,连法律都不能奈何呢?"
她心里的焦急在逐步透露出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哈哈哈哈——"男人大笑出口,荣浅忽然发问,"你是厉景寻吧?"
男人没有丝毫的异样,"你现在可以把我想象成任何人,甚至,是厉景呈,待会,我会给你快乐的."
荣浅的惊惧再也藏不住,嗓音带着抖意,"你,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就是想考验考验你们,据我所知,你和你的青梅分开,就是因为你被强暴过吧,如果同样的事发生在厉景呈身上,你说他还会不会要你?"
荣浅大惊,恐惧从脚底直蹿直头顶.
她人往后退,可周边的一切她都看不清,甚至不知道门的方向在哪.
她害怕地想要尖叫,可就算喊破喉咙,这儿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荣浅只能拖延时间,"你既然知道我老公是厉景呈,就该知道他的手段,他不会放过你的."
"行啊,那我就等着他."
"你对付我,对你没有丝毫的好处,我平时不可能跟你结怨,你要找的如果是厉景呈,你大可以面对面同他交手,没必要牵扯到我."
男人听完他的话,冷冷一笑.
荣浅这般有心计,还说自己不可能跟别人结怨.
她将盛书兰丢进smx,盛书兰差点被她逼进死胡同里,再加上堕宴上的那一幕,总不至于是盛书兰自导自演的,她做不出那种事.
男人弯下腰,摸索了几下后,大掌拽住荣浅的脚踝往回拖.
荣浅抬起腿飞踢过去,一下击中男人胸前,对方闷哼声,荣浅乘势又连踹好几脚,这才挣脱出来.
可她扑了个空,整个人从床上往下栽,这一下摔得很重,几乎半晌没法动弹.
男人绕过床尾来到她跟前,"我劝你别白费力气,好好的,我会让你很快乐."
"你做梦!"
另一边,厉景呈不住抬起腕表看着时间,距离他打电话已经一个小时过去了.
可荣浅还没回来.
这是跟霍少弦吃饭吃得忘记时间了?
不就是个前任么?有什么好聊的!
厉景呈掏出手机,电话是通着的,可并没人接.
他手机在膝盖上轻敲几下,目光不由看向窗外.
荣浅的心里泛出绝望,她隐约意识到,霍少弦应该是被他们故意支开的,"你们把少弦怎样了?"
"本来,我想连他一起抓了,你们这关系,不发生点什么多可惜啊?你说说,我要是给他下药,他有那个意志力不碰你吗?那样的话,这出戏才精彩,我估计厉景呈连杀了他的心都会有."
荣浅牙关打颤,全身哆嗦起来,"你好阴险."
"不过,他艳福太浅了,被他逃脱了,其实我要跟他直说的话,他可能反而会自动上门,就是不知道他碰你,你是自愿呢,还是算强暴呢?"
"你这个变态!"荣浅怒不可遏.
"骂,随便骂."男人伸出手,掌心碰触到荣浅的脸,她狠狠挥开.
对方也不再跟她废话,他手臂伸出去箍住荣浅的腰将她强行提起后抛向大床,她头发凌乱,挥手挣扎,却被男人钳住后狠狠压在头顶没法动弹.
"别碰我!"
男人开始撕扯她的衣服,荣浅尽管知道没用,但到了最后的时刻,还是会本能发出声,"救命啊,救命!"
"你喊,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听见的."
"放开我,别这样对我."
"你乖乖把嘴巴闭起来,你我都是有经验的,我会让你舒服到爆."
荣浅听着这样的话语,差点厌恶到吐,对方撕开她的上衣,她双手护在胸前.
"等等,我失踪到现在肯定很久了,厉景呈定有办法找到我在这,你赶紧放了我."
"你想拖延时间是么?来不.[,!]及了,等他找到这的时候,我们的事已经成了."
荣浅呼吸急促,"我都生过孩子了,你还能看上我?"
"我不嫌弃."
男人手指勾住她的裤沿,再度使劲,荣浅腾出的手挥向男人的脸,清脆的巴掌声在静谧黑暗中显得尤为刺耳.
对方的动作顿了顿,荣浅才要起身,忽然被他狠狠掐住脖子.
压迫得窒息感令她颈间的伤口有了再度疼痛的错觉,她呼吸渐渐跟不上,她也知道这种时候不能硬碰硬,可到这最后关口,她哪还有别的办法?
荣浅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觉自己就快要死掉,她用力摆动脑袋,嘴里发出呜咽声.
男人要得并不是她的命,他两手松开,"再敢不听话,我要你小命!"
荣浅迫不及待呼吸,胸腔内注入新鲜空气,她大口喘息,嘴里犹在说道,"别碰我."
男人将她拖到床头的地方,他侧身从床头柜内拿出个东西.
他当然不可能真得要荣浅,可那种绝望和羞辱,他必须要让她承受.
男人将情趣物品放到边上,他不会对荣浅有任何前戏,更不会对她亲热缠绵.
他解开她的扣子和拉链,荣浅并不是他的对手,她挥动的两手碰触到,镯子发出一声微乎其微的清脆声.
荣浅蓦然想到这个手腕上的东西.
她双腿犹在挣扎,两手高过头顶,手指在镯子的搭扣处轻轻一掰,她将镯子慢慢展开,形成一把尖锐无比的小刀.
男人将她的裤子往下褪,荣浅虽然也害怕,但她清楚地知道,如果不出手的话,她今天就要被毁在这了.
方才将她带进来的时候,男人已经将她随身携带的东西都掏空了,万万没提防她的首饰.
裤子褪至膝盖处,荣浅忽然坐起身,脑袋几乎撞到对方,她双手握住小刀狠狠往前捅,男人一声惨叫,这样的角度插过去正好是胸口.
刀子很是尖锐,但创伤面不大,荣浅害怕之余,又将手臂下压,第二刀是插在对方腹部前,男人着急往后退的时候,荣浅又一个前冲,给了他第三刀.
男人捂住腹部,鲜血直流,荣浅裤子也来不及往上提,她滑下大床就想跑.
手臂被身后的男人狠狠拽住,荣浅身子被推出去时很轻,脑袋砰地一下撞在了不知名的东西上.
她觉得头晕目眩,一点点力气都使不上.
男人大口喘着气,嘴里放出狠话,"我今天就算死,也要拉上你垫背."
他知道自己变态,不然的话,这种事交给别人做就行了,又何必亲自动手.
可他就是想第一时间看到荣浅的害怕,听到她的尖叫声.
荣浅被摔到床上,头疼欲裂,她摆动脑袋,双手撑起上半身,但她疼得完全没有力气了,只是倒在床上动不了.
男人摸索着想要出去,手掌刚触到墙壁,双腿便不听使唤地发软,最后虚弱地倒在了地上.
他心想,这女人下手可真狠,这还真是要将他捅死拉倒的节奏.
男人失血过多,没想到弄得个两败俱伤,他渐渐体力不支,也慢慢地失去了意识.
门,在此时被悄然打开.
走廊内的灯光射进来,女子脚步停顿下,看到男人一双修长的腿,白色的衬衣上染了血,腹部和胸口的血迹仍在扩张.
她随手将门关上,用手机照明往里走.
荣浅模模糊间醒来,看到一束亮光,但根本看不清来人.
她以为又是那个男人,她害怕地摇头,"别过来,别碰我!"
对方走到床前,刻意将手机按在掌心内,她伸手拿过掀起被角,将半边的被子盖住荣浅的头.
唯一的亮光消失殆尽,荣浅握紧手掌想要起身,可她的力气只能强撑到不至于完全昏迷.
女人用手机照了照,看到放在旁边的用品.
她目光落向荣浅,将那个玩意拿在了手中.
荣浅分明感觉到自己被推开,她羞愤之下想要踢,却被对方使劲按着.
那东西,极为逼真,而且配合了高科技,并不是冷冰冰的.
荣浅觉得有种撕裂感,她张开嘴,忍着的坚强在此时痛苦出声.
"厉景呈——"
她惊喊了一声.
对方的动作并未停顿,荣浅咬住下唇,不再开口,她眼泪刷刷往外淌,这次,她又这么清晰而残忍地感觉到自己的清白被剥夺掉.
------题外话------
把你捧在手上,虔诚地焚香,
剪下一段烛光,将经纶点亮,
不求荡气回肠,只求爱一场,
爱到最后受了伤,哭的好绝望
——希望,我可以用尽一生一世来将你供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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