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还是那座山,山上风景依旧,仙鹤排成排从天空飞过,一看还真有那么几分翩然若仙的感觉。只是坐在山顶椅子上的人完全察觉不到。
事情的起因是这么的:
元旬和鸿钧相互通了姓名,然后就一脸白痴样地跟着鸿钧走了。
长得靓的他元旬不是没见过,只是这么靓又有气质的,确实少见,更何况,这人肿么这么眼熟呢?
原谅他这一生不羁放纵爱美人吧!元旬内心毫无谦虚的反省着。
只是,美人你在看哪儿?鸿钧眼中微微的遗憾让元旬嘴角不禁有些抽搐。我说我沉睡的时候,尾巴怎么老想着抽人,感情是有人在打它的注意啊!
美人你能别再看了吗?我现在是用腿走路,用腿!不是尾巴。看,再看,就不给你看。元旬心底的小人儿傲娇道。
明明是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冷峻的面孔,漆黑的长袍,可鸿钧硬是在元旬的身后看到一条黑黑的大尾巴甩来甩去,好不欢快。
真是惨不忍睹,说好的前辈大能呢?说好的气质出尘呢?亲,求别闹!
狠狠瞪了元旬一眼,鸿钧眼不见为净,就连想要问的问题也抛在脑后,径自坐在蒲团上入定去了。
美人是美,但威严更盛,被瞪了一眼的元旬不敢再造次,只好出了洞来。
洞外阳光明媚,风光秀丽,元旬在草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终于想起来,尼玛自己的形象啊!我大混沌魔神威武凶猛的形象啊!你在哪里?也许,山腹里白玉髓地板上破碎的冰块里,可能残留了那么一丝丝?
努力挽救自己形象的元旬急忙站起身来,他左看右看,愣是没找到既体现他气质,又坐着舒服的地儿。伟大的革命领袖曾说过,“有困难要上,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于是乎,充满现代和洪荒气息的椅子就这么矛盾又和谐的诞生了。
然后,就有了之前看到的那一幕。
左翻翻右翻翻,洞外的元旬努力寻找着高大上的姿势,玩得不亦乐乎。洞里面却是一阵严肃的气氛。
其实鸿钧对元旬还是很有好感的,毕竟他陪着冰封的元旬有那么长的时间了,只是再有好感,该防备的还是要防备,该问的还是要问,尽管,他自己也有一点好奇,当然,鸿钧绝不承认,那是他源自内心的想法。只是今天一天的信息量有点大,先是收了三个徒弟,虽然很单蠢,然后又碰到这人苏醒,自己还把他带到洞里来,思想有点混乱了,嗯,肯定是这样。
这样想着,鸿钧向元旬走去,想着怎样让元旬开口,说出他的来历。
正在左右摆着POSS的元旬突然感到头顶有一大片阴影罩下来,抬头一看,“美、鸿钧——!”顿时吓得站了起来。
看着被自己吓得左脚缠着右脚,晃晃跌跌,快要摔倒的元旬,鸿钧微眯着眼,无奈地伸手接住,然后就看到某蛇从脖子开始往上蔓延的红色,鸿钧坏心地紧了紧环住的手臂,偏偏一脸淡然地低头,缩短了距离。
“轰——!”某蛇头顶上开始冒烟了。
看着已经被弄得快要休克的某蛇,鸿钧大人大量地放开怀抱,礼貌的问道:“道友,可有事?”
“没、没有。”元旬连连摇头,必须没有,美人段数太高,某蛇真心Hold不住。只希望,美人快些放过他。
可惜,怎么能让他这么轻易就如愿呢!
“不知道友可否解释一下,为何会出现在贫道的山腹中?”鸿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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