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好有时间切磋切磋啊?”
闫老大这就是公然地贬损李毅了。
老华一听这话,却是心里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乍见从小就如雷贯耳的“医界神器”,已经失态了。赶忙倏然放开了针灸铜人,神色一肃,站到了李毅身侧,神色恭谨地说道:“承蒙闫门主好意了,老华才疏学浅,愧不敢当。能在李院长鞍前马后效力,已经是祖宗积德了。”说完,再不抬眼看那铜人一眼。
闫老大一声冷哼。
李毅一直冷眼看着闫老大的一举一动,心里冷笑不已。本来,还想看在老十四的面子上,别让闫老大输的太惨,免得日后让老十四难堪。可是,现在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是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闫老大,公然地在我面前挖墙脚,还真有你的啊?”李毅冷笑着说道,“不过,什么话,还是等到比试完了再说吧,比试输了,你都得给我留下,你还急着挖的哪门子墙角啊?”
“哼,连针灸铜人之奥秘都不知道的小子,你当我真怕了你?”闫老大边说边脱掉了外衣,露出了里面一身黑色的短衣襟、小打扮来,并且,伸了伸胳膊,抬了抬腿,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累赘之处,信心满满地对李毅说道:“来吧,就此开始。”
话音一落,就有闫氏兄弟,手捧两套衣物,要为铜人穿衣服。
“慢”李毅却是一声断喝,阻住了闫氏兄弟。
“你要干嘛?”闫老大不悦地看了一眼李毅。
“这铜人都是你带来的,有没有做过手脚,我都不得而知。”李毅淡淡说道。
“我呸,”闫老大一听这话,直接就蹦了,“我鬼医派,又岂是‘红蝎子’那些乌合之众?搞些个阴谋诡计?我们堂堂正正,走到哪里,都是带着这两具铜人,祖宗留下的东西,又岂会弄虚作假?”
李毅淡然一笑,其实刚才就已经用透视眼,扫了一遍铜人了,那层厚厚的黄蜡下面,两具铜人,确实一般无二。但是,李毅却没有让步,不以为然地说道:“算了,暂时就相信你所说的,但是,这衣服,是不是应该我来提供?”
“难不成,衣服还能造假不成?”闫老大气得呼呼直喘。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李毅淡笑着说道。
“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随便你,不管给铜人穿什么,我又岂会怕了你?”闫老大一甩胳膊,气呼呼地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李毅指着闫老大的鼻子说道,一回身,对玉莲吩咐道:“玉莲,打电话叫保安处的,送两套军用雨衣来。”
“是。”玉莲听话地答应着,去打电话。
“什么?军用雨衣?”闫老大差点没一个跟头栽倒,“比试针灸铜人,要用军用雨衣?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荒谬。”闫老大高声咆哮。
“这我不管,刚才可是你说的,穿什么,随便我。”李毅一梗脖子,说道。
“我那金针,乃是至柔之物,岂能刺破军用雨衣?”闫老大跳着脚说道。
“刺不破,也简单,认输就是了,你和老十四都留下来。”李毅口气淡然,说出的话,可是险些把闫老大鼻子气歪。
“罢罢罢,今天就依你,让你输的心服口服。”闫老大一跺脚,下了决心。
李毅一声笑了,却是不以为意。
一会儿功夫,保卫处的保安,就急急忙忙地送来了两套军用雨衣,怯懦地敲了敲门,进了李毅的办公室,把那雨衣递到了李毅手上,实在是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李毅吩咐他,把那厚重的雨衣,分别给两具铜人穿了上去。
于是,原本蜡黄黄的两具古代铜人,就穿上了油绿的军用雨衣。
闫老大和一众闫氏兄弟,看得是直想吐血,唯独老十四,饶有兴趣地在一旁看着,脸上神情古怪。
“开始吧?”李毅一看闫老大,朗声问道。
“好”闫老大一声喝,从兄弟手中接过了两根红色的布条,随手扯了一根,缚在了自己眼睛上。
李毅也依样取了一根,绑在了自己眼睛上,接过了老华递过来的金针。
双方各自站到了一尊铜人之前,拉开了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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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回孩子奶奶家过节,能不能找到网线,还不一定,先和大家打个招呼。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