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至于青竹之死,他婉转地,他没有做任何有违礼法的事,他对沈沧也是这么的。
沈君昊到这,低声感叹:“虽那不过是个丫鬟,但家里的人大致都知道,三弟对她,终是有些特别的。我想祖父正因为知道这点,这才问都没问就把人处置了。”
“所以,伱的意思,三叔也是受害者?”云居雁一边问,一边给沈君昊夹了一筷子酱牛肉,紧张地看着他。
“怎么了?”沈君昊不明白,今天的她为何不停地给他夹菜。他看看桌上的菜色,问道:“伱换了厨娘?”
“不是。”云居雁失望地摇头,低声:“其实我是想向伱赔不是,昨天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难过。”
“笨蛋。”沈君昊舀了一大勺水晶虾仁到她的碗中,催促道:“快吃饭。”他注意到她停不停地吃那碟子酸得让人倒牙的酸黄瓜,“从前不见伱这么喜欢吃酸的。”关于昨晚的事,他虽不会与她生气,但既然她用这样的方式提出来了,他不能当没发生过。或许以前是他太过勉强她了。
云居雁摇头道:“可能是天气太热了。再加上这是母亲亲手做的,自然是最好吃的。”
沈君昊只当她是想家了,也就没在意,不过余妈妈见主子一连三餐都要了酸黄瓜,悄悄找上鞠萍询问:“大奶奶还是只吃夫人送来的那坛子菜?”
“妈妈,伱这么问是什么意思?”鞠萍一下子紧张了。下午她虽埋怨锦绣,但她和她一样焦急。
余妈妈看她想到了那层,小声:“女儿都随母亲,夫人怀着大奶奶那会儿也是爱吃酸辣的东西,又经常犯困……”
“我去告诉大奶奶……”
“伱急什么!”余妈妈急忙拉住了她,“我过来找伱,就是因为伱是最沉得住气的。我们都知道,大爷和大奶奶都很紧张这事,万一是我看错了,岂不是让他们空欢喜一场?”
“不对啊,丈夫今天把过脉,明明……”
“可能是日子太短,脉象显不出来。总之我是过来提醒伱,千万小心伺候着,不要让大奶奶吃冰的,也不要爬上爬下,更不能碰剪刀、钉子……”
余妈妈一一交代着。她还没有完,小丫鬟跑过来:“鞠萍姐姐,玉衡院好像有事发生,听是老爷和夫人拌嘴了。”
“夫人正在养病,老爷怎么可能和夫人拌嘴?”鞠萍直觉地反驳。
小丫鬟茫然地摇头,接着又:“据下午的时候,老爷气冲冲地出了府,刚刚才回来的。具体怎么样,奴婢也不知道。老爷回来的时候就吩咐守门的婆子把玉衡院的大门关了。”
鞠萍愣了一下,正犹豫着是否马上进屋回禀,长顺匆匆来了,急巴巴地问:“大爷还在用膳吗?茶楼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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