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没关系的。”云居雁对着玉瑶笑了笑,又解种道:“要让别人相信,重要付出一点代价的。”就算今日如意那边没事,她也会找借口让玉瑶去找锦绣,把枇杷勾引张泰的事闹大。
她要看看,幕后之人授意枇杷介入锦绣和张泰之间,到底有什么目的。
玉瑶听云居雁这么说,没再多言,只是把锦绣那边的情况简略地交代了一遍。
云居雁进了玉衡院,沈伦逗着沈谨瑜玩了一会儿。待奶娘把他抱走,他立马沉下脸,不悦地问:“那个叫张泰的,到底怎么回事?他们不是你的陪房吗?为何没有和其他人住在一块?”他一连三句质问,清楚明白地表达了他的不满。
云居雁急忙低头回答:“回父亲,住在张泰家的枇杷,是她救回了玉瑶。因她受了伤,媳妇想等她伤势好了,再安置她,因此她一直住在张泰家里。因为张泰的父母年纪大了,不在府里当差,所以他们一家并没有住在后街那边。至于今日发生了什么事,媳妇尚不清楚。”
“不清楚?你觉得一句不清楚就能解释?你要知道,他们在外面代表的是沈家,是你!”沈伦很少用这么重的语气说话。他知道云居雁在很多方面做得还算不错,至少把沈谨瑜养得很好,如今又怀上了第二个孩子,可是最近他听到了太多的闲话。最重要的,她和沈子寒之间不清不楚,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两天·他甚至听说,蒋明轩在薛氏的葬礼上悄悄问起过她,还有人看到他对着凝香院的方向发呆。对一个女人来说,德行是最重要的。
云居雁恭顺地听着沈伦的教训。直到他说完了,她才诚惶诚恐地说,她一定马上把事情的原委问清楚,然后回来向他汇报。
没有实质的证据,沈伦不能明着质问云居雁,她和蒋明轩到底有什么瓜葛。锦绣和张泰都是她的陪房·他也不应该因为别人的几句闲话,过多干涉。看云居雁态度诚恳,他只是沉声命她好好处置这件事,不要让他失望。
云居雁退出屋子,没有理会玉衡院的丫鬟们对她行礼,急匆匆回了凝香院。一路上,所有人都看到她走得很急。很快,玉瑶带着两个小丫鬟,去了车马处命人备车,直奔锦绣和张泰的家。
凝香院内·云居雁叫来香橼,问道:“那个传话的丫鬟,有什么不妥吗?”
香橼把传话丫鬟的背景交代了一遍。看起来只是一个嘴碎的小丫鬟。云居雁听罢,吩咐香橼小心注意着,看看是否有人向她套话。
一个时辰后,玉瑶带着张泰夫妇,以及枇杷进了凝香院。云居雁命人关了院门,又让玉瑶带着锦绣去了她的屋子,这才喝问张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泰一声不吭跪在云居雁面前,不敢出言辩驳。枇杷见状·立马跪在地上哭了起来。云居雁不耐烦地对她说:“你冒险救了玉瑶,我答应过你,我会好好安排你的将来。你就这么急不可耐?”
“大奶奶·奴婢和张大哥是两情相悦的······”
“住嘴!”云居雁一掌拍在桌子上,“我看在玉瑶的面子上,这次就不掌你的嘴。”她转而看着张泰,喝问:“张泰,我问你,在永州的时候,你答应过我什么?”
“大奶奶,小的该死!”张泰只是一味低头认错。
“你说·你现在想怎么样?”云居雁接着追问。
香橼在一旁看着·急忙上前劝道:“大奶奶,您仔细着身子·这事不值得您生气。”
“你不用劝我!”云居雁的目光紧盯着低头跪在地上的张泰,“我只问他·他想怎么样。若他想休妻另娶,我便成全他。”
“大奶奶,小的没有这个意思,绝没有这个意思。”张泰连连摇枇杷听到张泰的话,眼泪掉得更凶了。见张泰不敢说出要把她收房的话,她对着云居雁一连磕了三个头,哀声说:“大奶奶,请赐奴婢一死,请您成全。”说罢又重重磕了一个头。
云居雁更是不悦,冷声说:“你这话什么意思?想让别人说我忘恩负义?”
“大奶奶,奴婢不敢,奴婢只是不想让大家为难。”枇杷诚惶诚恐。眼睛的余光瞥见云居雁一脸愤怒,她侧头朝张泰看去。
张泰不知道应该如何演下去。起初的时候,枇杷不断示好,他以为她只是害怕将来,便安慰了她几句。当初,他的父母想替他求娶枇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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