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服侍她睡下。
等屋里安静了,如云闻着一屋子药味,皱了皱眉头,出了皇贵妃的屋子,在一边的小屋子里歇息一会儿。
她靠在榻上想着,皇贵妃原先待她不样,可如今待她确实是好,就是临死了,也替她打算过,不管以前样,就凭现在这片情分,也要侍侯她临去这一程。
如云又想,皇贵妃果然不愧是能抓住顺治的心的人,临去这一招用的真是妙。
她不说眼热皇后的位子,临死了想弄个皇后当当,反而话里话外的激着顺治,只说想要和顺治合葬怕不能,又拿话赶着,逼着顺治给她封后。
如云笑了笑,果然不,要是皇贵妃真的临死前做了皇后,那她如云可就是皇后的义女,名份上又高了一层,以后,也确实多了一层保证,再加上皇贵妃留的后手,她以后就算是犯了处,也是能保命的。
不管如云想的,那里,顺治出了承乾宫,被冷风一吹,头脑冷静下来。
他细思量,乌云珠所言确实有理,他在的时候,能保证别人对乌云珠的祭祀,可他要是没了,恐怕那继任的皇帝真不会把他和乌云珠葬在一起呢,还或者,因为一些原因,对乌云珠的安葬之地做出不敬的行为来。
顺治他对皇贵妃的盛宠招了一些人的眼,就是他的额娘都瞧不上皇贵妃。
他好好的想了一会儿,想到他和皇贵妃的情义,再想皇贵妃确实没几天活头了,心里又是疼痛又是不舍,握紧拳头,顺治额上青筋暴起,坚定道乌云珠,你放心,咱们俩死也在一处。”
本来往乾清宫的脚步顿住,转身朝长春宫的方向走去吴良辅,去长春宫。”
顺治的脚程倒是不慢,没有多长,就进了长春宫。
一进门,看到屋内热热闹闹的,皇后正和人,欣妍坐在一旁给大伙讲着笑话,一屋子人,倒还真是有说有笑。
想到承乾宫的凄惨,再看看这里的笑闹,顺治心头火起。
“皇后,其木格,朕没想到你是这样没良心的。”
皇后这天本来心情不,和大伙说笑一会儿,却没想到才没多长,就被顺治莫名其妙的给骂了。
她忍着委屈朝顺治行礼皇上来了,臣妾未能远迎,皇上恕罪。”
看着皇后笨拙的样子,听那拗口的蒙古话,顺治越发的不耐皇贵妃病的那样重,你不说念着情谊去瞧瞧,反而在这里说说笑笑,你……你气死朕了。”
皇后这才,原来是因为她笑了,而招了皇上的眼,顿时,心里更加委屈,除了委屈之外,还夹杂着些恨意。
对顺治的恨,对皇贵妃的恨。
皇贵妃病了?
哼,当初她病的时候,皇上何曾看过一眼,他那时候正忙着和皇贵妃寻欢作乐呢,他就不去骂皇贵妃没良心了。
她其木格说都是大清的皇后啊,可不是阿猫阿狗能比的,现如今皇贵妃一病,她就是说笑一句都成了罪责。
“皇上,臣妾……”
“行了,你别说了”顺治一抬手,止住皇后的解释,气呼呼的坐下朕来,是和你商量一件事的。”
皇后的陪坐一旁,战战兢兢的回话皇上有只管吩咐。”
顺治越发的看皇后不顺眼,真是一点都不想在长春宫里呆着,他大声的,理直气壮的道朕来是告诉你一声,乌云珠病成那样,朕瞧着心疼,朕要封她为后,甭管你愿不愿意,朕的主意已经定了,朕和你说一声,你好好的准备着。”
说完这话,顺治站起身头也不回的出了长春宫。
他一走,整个长春宫就像是猛的进入冬天一样,整个屋内彻寒不止。
“啊”
皇后想要大吼,想要尖叫,可发出来的只是嘶哑的低呼。
皇后是蒙古人,从小在辽阔的草原长大,性子刚烈又率真,几乎不会动心思,就是动了心思,也是很直接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人,小小的年纪就来到大清,进了后宫,从此之后,被困在这座牢笼里,不能随意的跑,不能欢快的笑,草原上活泼的百灵鸟,生生折磨成了闷沉的黑乌鸦。
她心里有怨有恨,这些怨恨一点点被磨平,心上都生出茧子了,整个心也变的麻木起来。
就在刚才,顺治的话,就像一根钢针,扎的皇后麻木的心又生疼起来,怨恨被无限放大。
她恨极了,一个花样的少女,进了这里来,从没享受过一天夫君的呵护疼爱,简直就和守活寡一个样,就是如此,她还保守着一点点体面,起码,她是皇后,名份上是这个后宫的主人。
可就是那一点点的体面也被剥夺了,皇上要封皇贵妃为后,当真是……好啊,她,马上就要步上姑姑静妃的后尘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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