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有了,我何必委屈自己。”
她牵着明尚的手回了内屋:“咱们且瞧着孩子们的表现吧,要是这次表现的好,以后也能让他们做些事情,要是不成,咱们还要再做打算。”
明尚点头:“瞧着吧,我的儿子我明白,是绝不会给咱们丢脸的。”
欣妍也不说什么,只是拿出些字条给明尚看:“如今朝堂上越发混乱了,咱们赶紧把这件事情处理好,以后也有心力乱中取利。”
“放心!”明尚把欣妍散乱的头发顺到脑后:“如今咱们的人掌了大半的军权,南边许多官员也都是咱们的人,还有,咱们偷偷建的那几个盐场如今出产也极足,几大盐商也都向着咱们,只是,他们不知道咱们在海边弄了好些盐场,只当咱们只有井盐一项,哼,等着吧,等咱们真掌了权,再拿这些盐商开刀,盐运、漕运都得给海运让路。”
欣妍笑笑:“说的好听,实行起来可没那么容易,唉,咱们也是身不由已,若不然,这么些年早把那消耗巨大的漕运改成海运了。”
两个人一起商量事情,费扬塔浑领着五个弟弟去了书房商议,等到吃晚饭的时候这六个人才从书房出来,一个个脸上含笑,抬头挺胸走的那叫一个脚下生风,一瞧就知道这几个憋着劲坑人呢。
且不说费扬塔浑六个怎么去做,只说李四儿。
这李四儿其实是被隆科多给惯坏了的,说起来,李四儿出身并不好,她并不是赫舍里家的家生子,不过是父母双亡,也没个亲友依靠,不得已自卖自身,因其长的好,才被赫舍里府上看中买了下来。
原来只说伺侯少爷的,不想赫舍里家的老爷是个贪huā好色的,看中了李四儿的美貌硬是把她收了房。
李四儿其实是不愿意的,那老爷年纪大了,就算再宠她又能怎么样,不过是半截身子快入土的,等他死了,李四儿还不是听凭正房太太发落。
李四儿有成算,又有心计,平常在太太跟前伺侯的很周到,不像别的小妾那么侍宠而娇,更是拉拢赫舍里家的大小姐,把个大小姐梳拢的对她言听计从,一次出门帮大小姐买东西,就碰上了隆科多,那时候两个人就瞧对了眼。
后来佟家和赫舍里家定亲,隆科多还不愿意,等到瞧见陪大小姐出门进香的李四儿时,隆科多就千肯万肯了,只一样,要让李四儿做为陪嫁跟到佟家。
那位大小姐不是本家,家里也没什么权势,老爷又不敢得罪隆科多,只好答应下来,就这么的李四儿跟到佟家成了隆科多的小妾。
她仗着美貌心计手段,慢慢把隆科多抓在手心里,让隆科多不但疏远了其他小妾,就连正房奶奶都远了,却和李四儿越发的亲近,简直把李四儿当成心尖子命根子,可以说,为了李四儿什么都愿意去做。
也因为如此,李四儿在佟家横行惯了的,这性子就越发的张狂起来,被欣妍拿回公主府,不说给吃给喝,连个像样的屋子都没有,直接被关进柴房里。
那是能住人的地方吗,不说黑乎乎脏兮兮,里边老鼠臭虫更是不断。
李四儿一身大红新衣,躲在角落里大呼小叫,张嘴骂着:“这就是公主府的待客之道吗,人都死哪去了,还不给我端茶倒水,要是把我渴着饿着了……”
敢情这位一点都不识时务,还当她在佟家了呢。
她一边叫,还一边想着,隆科多是绝对不会不管她的,她只要坚持到隆科多来救她就行了,怎么说,佟家如今权大势大,公主不过是个没实权的,怕是不敢得罪佟家的。
她却不知道,她嚣张,自有比她还嚣张的,那瑾萱是什么人,公主府的掌上明珠,被太后放在手心里疼的,那可是连太子都敢顶撞的,岂会怕了她一个通房小妾。
再说,公主府的下人也不是好相与的,那可都是内务府出身,正黄旗包衣,说起来,比有些大臣的家世还要好,他们在公主府里被欣妍压制着不敢说什么,可对待李四儿就没那么好性了。
李四儿前头刚嚷完,后边就听一个老妈妈冷笑道:“吵吵什么,不过是个作死的贱奴才罢了,还敢要吃的要喝的,你有那命叫来,也没那命吃喝,冲撞了公主,还想囫囵着出去,美的你,识相的赶紧老老实实的,公主或者让你死的痛快点,若不然,有你的苦头吃。”
“李妈妈!”就听到一个小丫头的声音传来:“这里边关的就是那个充作佟家奶奶的李四儿了?”
“呸!”李妈妈啐道:“什么佟家奶奶,就她那个得性还奶奶,让那些正房奶奶的脸往哪放?你说说,这人做什么不好上赶着给人当小妾,不但不知羞还大大咧咧的吵闹出来,岂不知,整个四九城都看她笑话呢,我呸,一会儿我就教训她一通,让她知道知道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