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感,想到最近听来的传言,说是曹宣和纯宁公主有了矛盾,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据说皇姑姑前些日子寻你麻烦了?”
太子直接了当的问曹宣。
说起纯宁公主来,曹宣脸上也是掩不住的气愤:“不敢瞒太子,奴才确实和纯宁公主府的人有矛盾,当年纯宁公主的大阿哥打断了奴才的腿,以致到现在还……”
曹宣的腿虽然治好了不少,可还是落了些毛病,所以,让他演恨费扬塔浑。
“这就是了。”太子一笑:“皇姑姑向来看孤不入眼,她和四弟八弟走的都很近,又是五弟和九弟的至亲,就算是对大阿哥,都比对孤要和气不少,孤也看她有些不顺眼。”
隆科多突然间想到早年间传言太子还曾想要娶纯宁公主的女儿瑾萱格格的事来,心里暗笑,嘴上却说:“公主早年间立过大功,又得皇上宠爱,自然不把旁人放在眼里,恐怕八阿哥还是因为八福晋才入了她的眼。”
一说到瑾萱,太子的嘴角都有些抽抽,瑾萱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挨着就疼,拔又拔不出来的,让他很是不舒服。
“可恨。”太子一拍桌子:“孤最瞧不上那个女人,只是有皇姑姑护着,孤也耐何不了她。”
曹宣瞪眼在一旁听着,他满心里也是恨极了纯宁公主府所有人的,一听太子也恨纯宁公主府的人,自然大乐:“太子若想整治八福晋,奴才愿意效劳。”
隆科多看挑起了太子的怒火,心下得意,小心的压下去,才叹息道:“奴才最心爱的人就是被纯宁公主给杀了的,只是公主是主子,奴才也不过是奴才,奴才虽然心痛,可也耐何不得。”
说起来,不管是太子还是曹宣或者是隆科多,都是和纯宁公主有仇恨的,这三个人聚到一起还不定弄出什么事来。
太子眯 了眯眼睛,死死看了隆科多一会儿,就在隆科多被气势压的浑身冒汗之时才一笑:“如此,孤该好好想个法子让他们也吃一回亏才成,不然,孤的两员爱将心里总扎根刺,以后办起事来也不方便。”
隆科多是个精明的,一听这话心里更是高兴,嘴上谦虚了几句,最后笑道:“纯宁公主不好惹,公主府又防备的很严,明尚额驸也不是个好对付的,如今,奴才想来,也只有八阿哥才开府建衙,恐怕还好对付一些,那个八福晋又是最直心眼不过的,论起来,若是让她吃了亏,纯宁公主那里只怕也……”
他一句话勾的曹宣都笑了起来:“佟兄,这主意真妙。”
“只是?”他又有些犯了愁:“怎么才能让八福晋不好过?”
“哈哈!”隆科多大笑出声:“让一个女人不好过真是太简单不过了,便是让她的夫君心里没她,八福晋再怎么着也是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对八阿哥情根深重的女人,有什么让他们夫妻反目更让八福晋伤心难过的呢?”
“果然好办法!”
太子也欣喜起来。
他一直最看不惯的就是瑾萱对八阿哥的一往情深,他容不下,容不下那两个人夫妻恩爱,若是能加把火,在他们中间添上些什么,太子还是很乐意的。
曹宣听到这里也明白过来,恍然道:“办法是好办法,不如交给奴才去办。”
隆科多和太子均不解的看着曹宣,曹宣呵呵一笑:“奴才家的根在江南,江南最出美女,那扬州瘦马可是出了名的。”
一听到扬州瘦马,太子都有些心神恍忽起来:“这扬州瘦马果然那么好?”
若说正事曹宣是没那个能耐的,可要说哪的女人漂亮,哪家的酒宴好,哪家的戏子有功底,他是最熟悉不过的,听太子发问,当下发挥自己所长,把扬州瘦马的好处从各个方面全讲了一遍,最后意犹未尽:“太子不知道,这扬州瘦马的好处说都说不完,可巧前些时候有人送了奴才一个,那个**啊……太子若是喜欢,奴才给太子弄几个尝尝滋味。”
太子听的心有些痒,前些日子他才得了个小戏子,这会儿新鲜劲还没过呢,不过,多几个美人受用他也不反对,如今的太子可是男女不忌,只要是美人他都喜爱。
“如此,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曹宣赶紧摆手:“奴才得了好的一定先进给太子。”
“这倒不必着急。”太子笑着摆手:“有了好的,先给孤的好八弟留着才是。”
隆科多一听顿时奸笑起来,曹宣也觉得很是痛快,极想看到八福晋被八阿哥指责痛骂的样子,只要一想到八福晋伤心,纯宁公主也跟着生气,他就觉得心里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