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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刚走开,绕到正房后头,就看见蕊官急急忙忙的从山石后头出来,莺儿一看那衣衫正好是那躲在山石后头的丫鬟穿的,顺口问了一句:“你和谁在玩啊?”
蕊官听了脸色出现慌乱的表情,说:“没。就到院子里看了回香草。”就匆匆去了,偏莺儿却注意到她欲盖弥彰的想要隐藏的手上有泥——昨天晚上略下了雨。
莺儿就好奇起来,当时什么也没说,等蕊官进了自己房子,莺儿反正也没事,就跑到刚才看见蕊官的地方一看,结果发现土有被人翻过的痕迹。
这莺儿到底也只是个少女,好奇心强,平时被薛宝钗约束多,反而更好动,就拿了个小石块扒开了那土,就发现了一个东西——好像是个绢包。
莺儿也不顾的泥土弄脏了手,就捡起来一看,一块手帕,打开了里面包着一个小布人,做的真难看——莺儿忍不住撇嘴评价说。莺儿再看,发现那布人身上钉着大头针,不由吓了一跳,差点把布人扔了,这是魇咒术啊
莺儿四下看看无人,才把那布人翻过来,布人后头果然写着三个字“叶紫鹃”还有个日期,莺儿看了想难道是紫鹃的八字?
莺儿的心突突的直跳,她虽然聪明伶俐,但是这魇咒术,不过听说过,哪里真的见过。莺儿和她这个时代的人一样,都是相信这些赌咒的,哪里会不惊慌。她定了定神,想这必然是这蕊官埋下的。
想那紫鹃不过按规矩打了个藕官,又没打死人,也没逼死人的,怎么就用得这么狠的魇咒了?
这蕊官看着到本分,怎么这等歹毒?如此小肚鸡肠,哪天万一忌恨到姑娘和自己了,也用了什么法子来害姑娘和自己怎么办?
所以莺儿就下了决心,找了块石头埋进刚才的土里,做出类似原来的样子。把那布人包起来,因为有史湘云同住在蘅芜苑,这史湘云是个口无遮拦的,别让她知道才是,莺儿四下张望一下,把那布人的包袱放进了一个山石洞子里——太湖石的好处,够透,洞多。
然后用帕子擦了擦手,才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进了宝钗的正房。
薛宝钗和史湘云正一起吃早饭,薛宝钗只说了句:“怎么去了这么久?”
莺儿就说了她折柳编篮子,被婆子责怪的事。
史湘云就说:“探丫头这法子虽然好,可是这些婆子们也太过了些,看的死紧,丫头们都没得玩了。”
薛宝钗擦擦嘴角:“她们也辛苦了,指望能挣些钱,就看的紧了些也是有的。”
林黛玉给了一大包的蔷薇硝,史湘云自然用不了,薛宝钗就分给了几个丫鬟。
蕊官进来领的时候,已经洗了手,莺儿忍不住总偷偷看她,却看不出什么异样来。莺儿就想: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城府,很可怕啊。
薛宝钗倒是看见了莺儿的眼色,就说:“我去看看妈去。云儿你还没大好,还是多歇歇。”
等薛宝钗和莺儿离开了蘅芜苑,走到无人处,薛宝钗才问:“有什麽事?”
莺儿就把自己发现的布人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薛宝钗。
薛宝钗也一惊:“不至于吧?这魇咒术可是要害死人的,紫鹃也不过打了那藕官一顿,对了,也连累了艾官一顿,探丫头打的也不轻。可是到底没弄死人啊,怎么就敢用魇咒术了?”
莺儿以为薛宝钗不信,这事却是稀罕么,就说:“那布人我藏起来了,姑娘不信,我去拿给姑娘看。”
宝钗拦住:“你要拿那种东西,被人看见,说是你弄的,怎么分辨的清楚?”
莺儿一想也是,对自己刚才的鲁莽有些后悔,不过马上想到办法:“那布人上有写字的,写的是‘叶紫鹃’,要不我哪里知道是赌咒谁的?还有生辰八字呢。就是让人发现了,一验证笔迹也不是我写的啊。不就能说清了么。”
宝钗点头:“这倒也是。”不过薛宝钗马上想到其他的:“不过那蕊官居然还认得字,那戏班子还教认字?或者在家里学的?可是家里学的,怎么不见学过针线?说不通啊。对了,她那针线如此差,已经能做布人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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