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对她们也不会满意。好不容易得了这个差事,还长了月钱,冬雪那里虽然院子小,也没有几个人,可好歹她们成了大的,不需要听比人使唤,还可以使唤别人。两人可不愿再回到以前的生活,而且,这事儿砸了,长孙飘雪一恼火,说不定连以前的生活都回不去了,成为粗使丫头都有可能。
两个人打了个寒颤,愤怒得指着夏溪道:“你、你,胡说八道!”
夏溪冷笑一声:“是我胡说八道?还是你们跑来我梧桐院里大放厥词?不如,请个人来评评理好了?”
转而看着冬雪,讥讽地问道:“怎么样?冬雪姑娘?你怎么说?”
冬雪手足无措,两只手绞着麻花,不知该如何是好。事情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她是回来看大家的,根本就不是来这里吵架的。可是,盈秀、彩云也是因为她才跟夏溪吵起来的……冬雪看着夏溪,又看着眼巴巴地看着她的盈秀、彩云,头越垂越低。
“我、我……”
我了半天,没有憋出一句话。
秋霜见了,心中就有些不忍起来。
只是,这段日子,大家都对冬雪意见很大,就连小姐,虽然嘴里没有说冬雪半分不是,只怕,心里对冬雪也是有了心结的。时间长了,可能会好一点,偏没过几天,也不知冬雪脑子里在想什么,竟然这个时候还找了上门,还带了这许多东西来耀武扬威,还纵容丫头找夏溪的麻烦,得脑子有多抽,才能做得出这种事啊!
就连一向最为宽厚和蔼的春风,这回估计都真给冬雪气着了,不出来打圆场。
她这个时候如果站出来为冬雪说话,那就是寒了梧桐院从上到下的心了。
就让这个蠢货受点教训,以后也好多长点心眼好了。
秋霜狠了狠心,也沉默得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盈秀、彩云心里暗骂冬雪不争气,一个通房竟然被个丫头逼得话都说不出来,真是没有用到了极点。
不过,此时两个人也见识到了夏溪的厉害,知道她不好惹。
口舌之争,她们争不过,冬雪又不给力,再争下去,也只有她们吃亏的份。
尤其此时,梧桐院的许多人都已经聚集了过来,不善地看着冬雪主仆几个。小姐宽厚,这种背主的丫头,也没有同她计较,放过了她。要不然,凭世子爷对小姐的宠爱,只要一句话,别说是什么通房了,就是命,只怕都保不住。
冬雪不上门请安赔罪给小姐磕头负荆请罪也就罢了,竟然还穿得这么华丽风光得回来,大肆派发礼物不说,还让这两个不知什么东西的东西对着夏溪大呼小叫的。
这是欺小姐宽厚,梧桐院无人吗?
更有几个婆子撸起了袖子,几个妈妈抄起了家伙……
盈秀、彩云见势不好,知道再呆下去只怕讨不了好去,就故意愤愤地道:“我们姑娘好心来看你们,你们却这么不待见姑娘。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讨这么没趣了。”
说完,拥着冬雪就往外匆匆而去。
夏溪气恨道:“带着你们的脏东西走,谁稀罕?”
叫几个婆子把冬雪带来的一众东西抬了出去,往外头一扔,里头的东西散了一地。盈秀、彩云忙收拾,这可都是银子!
这时几个妈妈追了过来,对着外头就是几盆冷水,淋得盈秀、彩云成了落汤鸡!对冬雪现在的身份,还是有几分忌惮的,倒没有往她的身上泼水。
又一个妈妈对外洒了盐,好像在驱赶什么脏东西一般。
洒完,又来个大大的闭门羹。
冬雪几个见都没有见着红七,就给梧桐院的一干下人给驱逐出门了,一路回去,盈秀、彩云更是被丫头们指指点点,丢尽了脸。
冬雪都不知道是如何回到红蓼院的,一回去,就把自个儿给关在了房里。盈秀、彩云也顾不得安慰她,赶紧叫小丫头给她们打水,梳洗换衣服。一切完毕之后,她们才再去见了冬雪。
冬雪哭得眼睛都肿了,见着她们,泣道:“夏溪、春风、秋霜她们都生我的气了。她们,一定是恼了我了,我该怎么办才好?”
盈秀、彩云自然是好生安慰了许久,才让冬雪渐渐得不哭了。
之后,盈秀道:“她们都是妒忌姑娘能够得到世子爷、世子妃的另眼相看,做了通房才如此的。世子爷、世子妃选了姑娘你,而不是她们。她们心里不舒服,自然就如此了。姑娘如此诚心对她们,她们却存了这样的小人之心。实在不值得姑娘如此为她们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