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飘雪又是疑惑又是震惊。
刑部?
同他们的生活距离得太遥远了!又不是斗升小民,又不是贪官污吏,堂堂镇北王府、显赫权贵的后院小妾,怎么同那个地方扯上关系了?
就是真有小妾犯了什么事,也通常都是府里解决了事,打发到庄子上或庙里去、发卖、病死……
处理的手段多得很。
一个小妾到刑部受审,传出去可不光彩,也有损府里的名声。
以镇北王妃的个性,应该不可能容得刑部来镇北王府上撒这个野,还让他们把人都带走了。
这件事十分不寻常!
长孙飘雪忙道:“赶紧去打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
红叶点头出去吩咐,香雪轩的丫头们在镇北王府里四处活动,尤其是同前院或者镇北王妃院子里的有交情的,那动作更是格外的频繁。只是,闵奉贤是亲自同镇北王妃说这件事的,萧潇失踪这个消息不能外泄。如果泄露了出去,不管最后能不能救回来,对一个女子的名声都是致命性的打击,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
镇北王妃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对身边的亲信都不曾提到其中的内情,所以,长孙飘雪的人查了半天,也没有查出什么来。
红叶幸灾乐祸地道:“管它发生什么事了?反正不是好事。最好去了就不要再回来好了!”
对一直同长孙飘雪过不去的红七,红叶是一百个、一千个看不上眼,做小妾就该有小妾的本分。
长孙飘雪也是嘴角微弯,眼里也露出了笑意。
如此,自然是大善,去了个心腹之患了。
这个时候,有丫头来说,红蓼院的冬雪姑娘来求见。
长孙飘雪皱了皱眉,道:“她又来干什么?就说我已经歇下了!”
如果红七都不算什么了,冬雪这颗棋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尤其是这回竟然这么蠢,大好的机会竟然让给了烟姨娘,长孙飘雪更是对冬雪失望透顶,哪里还耐烦见她。
丫头出去传了长孙飘雪的意思。
冬雪听了这话有些黯然,不过,这些日子,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了。冬雪也不是个傻的,渐渐地,也知道长孙飘雪是不待见她了,因此,也就不像最开始的时候,经常往这里跑了。就每日早上,按规矩过来请安。除此之外,也很少踏足香雪轩了。
往日听了这样的话,冬雪也就回去了。
不过,今日冬雪却没有回去,而是对丫头道:“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好了。什么时候世子妃醒了,麻烦妹妹通知我一声。”
说完,还往丫头手里塞了一锭银子。
丫头暗地里在手里掂了掂,分量不轻,起码有一两,态度倒是好些了。
“那你等着好了。”
叫着个小丫头,把冬雪带到个小厅里,就晾在那里了,也没有上杯茶就走了。陪着冬雪来的盈秀嗓子都冒烟了,一肚子火,也不敢发,此时见无人了,就“呸”了一声。
“什么玩意儿?捧高踩低的玩意儿,别有一天叫你落在姑奶奶的手里,叫你知道姑奶奶的厉害。”
冬雪歉意地道:“委屈你了!都是我没用,连累你跟着遭罪。”
冬雪这些日子不好过,跟着她的盈秀、彩云在府里也没少被人挤兑,受了不少白眼。盈秀、彩云曾经找人,想调回香雪轩来,结果,根本就没有人理会,本来之前就不是什么受重用的丫头,两人也只能死了这份心,守着冬雪过起日子来。
还好冬雪虽然是个没用的,性子好倒是唯一的优点了,红蓼院人口简单,比起香雪轩单纯了许多。盈秀、彩云有时候心里添堵,对冬雪不恭敬,冬雪也不计较。
时间长了,盈秀心里对冬雪,倒是真有几分感情了。
此时听冬雪又说这种没有用的话,盈秀忙道:“姑娘说什么呢?是这起人眼皮子浅,关姑娘什么事情?”
冬雪摇了摇头:“如果我但凡有几分小姐的本事,也不会如此了!”
冬雪面露怅然之色。
她也不知道,她当时是被什么冲昏了头,竟然会以为长孙飘雪是真的对她好,还对红七起了怨怼之心。可事实是,当她被药姨娘作践,被府里的下人们欺辱,病得奄奄一息时,是秋霜帮了她。秋霜从红府回来之后,就经常来红蓼院,药姨娘对红七有所顾忌,也不三不五时就找麻烦了,府里的下人使的绊子也少了,日子同红七不在府里不可同日而语。
虽然红七并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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