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待看到向炎竟然抱了红七,李墨的手猛地一捏,信纸顿时化成了纸屑,从他的手掌心里飘落。
向炎!
好大的胆子。
竟然还真敢朝他李墨的东西伸手!
如果向炎此时就在李墨的面前,他会让他知道,挑衅他李墨的后果。但,现在向炎在京都,他却在北疆。
那个家伙,都到这一步了。
只怕不会轻易收手。
这笔账,他记下了。
同时,李墨高声喝道:“疏影,立马给我叫雨过来!”
“立刻!”
疏影应道,心里感觉到,一场暴风雨似乎就要来临了。
那些信里,究竟说了什么?
其实信里写的和疏影说的,根本就是同一码子事,只是,留守东院的丫头们写,带着善意,写的都是红七的聪慧、勇敢,全都是好话,对于向炎抱了红七之事,只是顺便提了下,说红七晕倒了,给向炎接着了,就完了。
疏影觉着,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而且,也没有什么。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能有什么事儿啊?
但男人嘛,听到这种事儿,估计心里总是不大痛快。
尤其世子爷对那位又难得地上心。
疏影就没有提这事儿。
李墨现在可是在打仗呢,少为这些事操心地好。
可李彤就不一样了,她巴之不得李墨越讨厌红七越好,越厌恶红七越好。而且,她觉着李墨不过是被红七的美色所迷罢了。如今,红七连一张脸都没有了,李墨肯定也不会再喜爱她了。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这不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儿吗?
所以,李彤极尽夸张诋毁之能事,把个红七现在的容貌形容成了母夜叉一般,而品格则形容成了****荡妇一般,同向炎就这么一抱,还是在红七晕倒的情况下,也能给她形容的缠缠绵绵、情意无限、春意荡漾,好像红七同向炎情投意合,私下定然已经有了什么苟且之事似的。
同一样的事儿,由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立马就变成了两回事了。
疏影不敢耽搁,立马去请了雨过来。
李墨咬牙切齿地命令雨道:“你替我回京都一趟,立刻!”
而从李彤她们的信到镇北城,到李墨回来看到这封信,中间,事实上已经过了月余了。长孙飘雪给莲姨娘的信,也过了月余了。
月余的时间,足够很多事儿发生。
譬如,镇北城的信使,就已经到了京都的镇北王府。
本来按照正常速度的话,一个月是赶不到京都的。不过,镇北王府可以动用驿站最快最好的马匹,速度自然快了许多。这还是因为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儿,不然日夜兼程赶路的话,大半个月就能够赶到了。
一个月,对镇北王府的信使来说,实在不算快。
镇北王妃亲切地接见了信使。
信使奉上了信,镇北王妃又问了镇北王如何、李墨如何,其实信使又不是什么贴身服侍的人,也不可能知道太多,不过问了,总是心里更安心一些。知道镇北王、李墨都没有什么坏消息,镇北王妃的心也就安了不少。
问过了话,镇北王妃就叫人给信使安排住处什么的,打发了下去,赏钱自然是少不了的。
信使离开之后,镇北王妃就把信都拿在了手上,先大概扫描了一下信封。
基本都是莲姨娘、烟姨娘写的,大概是问候长孙飘雪的,她们不过是姨娘,可没有资格给镇北王妃写信。
然后也有田氏写给乔姨娘的。
这个女人是个会来事的,每回给乔姨娘写信都不忘了写信给镇北王妃问候。
田氏在信里也会提到镇北那边王府的一些事儿,还有军中的一些事儿,镇北王很少给镇北王妃写信,写信也不会提到这些。镇北王妃对这些还是颇有些兴趣的,就继续扫描,准备找给自己的那一份。
结果,没有看到田夫人的字迹,倒是发现了另外一个人的字迹。
“墨儿!”
镇北王妃惊喜极了,露出了异常欣喜的笑容。
她万万没有想到,李墨竟然会有回信来。
李墨和镇北王一个性子,都不怎么爱写信。她们写十封信,李墨他们能回一封就不错了。经常是连一封信都没有的。
所以,看到李墨的信,还是给她的,镇北王妃自然格外开心。
开心之下,她就把田夫人给忘了。
李墨有信来了,田夫人写不写信有什么关系?
镇北王妃让人把其他的信分送各处,然后,打开了李墨的来信,迫不及待地阅读了起来。只是,看完了,她的神情却是不怎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