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做绣,一起聊天,直到你出嫁之后,我们才见少了面。若是别人说你为了钱会做错一些小事,我相信,但若说这次的事情是你想出来的注意,我是绝不相信的。”
“你在制膏房已经做了一段时间了,你应该也听人提起过,如今我和我相公已经和温家分家了,我们在这里也没有别的多少产业,就靠着这制膏房的东西过日子,若是你把这制膏房的方子给卖了给别家,我们没有了制膏房,这日子也不知道怎么过下去了。”
林荷说了一番话,觉得嗓子有些干,端了茶水喝了一口,喝茶的时候,林荷偷偷打量着玉儿,玉儿此时脸上的内疚更甚了,而且眼里仿似还有泪珠闪动着,林荷放下茶水,继续说:“玉儿姐姐若是你真有苦衷,你和我说出来,我能帮的自然会帮你,就算不看在你份上,也会看在大伯份上,毕竟我们是姐妹,我不会不管你的,我……”
林荷的话还没说完,玉儿跪着朝林荷走了过来,哭着说:“荷儿,你别说了,是我对不住你,我做了这样的事情,你还惦记着我有没有苦衷,我真的是该死,竟然想偷你的制膏方子,但我真是逼不得已的,但是我不能说,真的不能说,我求你原谅我。”
“是啊,荷儿,我们真是逼不得已的,你不要逼我们说,不然赵宇他……”何氏走到玉儿旁边,一边摸着玉儿的头一边留着泪,但话说到一半就没再说下去了。
但是林荷却已经听出了苗头,她伸手把玉儿扶起,然后玉儿娘俩在桌边坐了下来,试探的问到:“这事情与赵宇有关?”
玉儿不肯说,只是低着头一个劲的哭,而她身旁的何氏也只是蠕动了下嘴唇,到最后也只是摇摇头,没出声。
林荷在脑子里打了个转,把今儿冬雨说的话和玉儿何氏的神情都回忆了一遍,然后又把赵宇的事情过了一遍,再联系起上个月玉儿放假回了婆家的事情,她再次试探的开口:“玉儿,其实赵宇并不是失了踪,是在外面出了什么事情,而这事情不知怎么的被冬雨知道了,冬雨用这个做把柄来要挟你,要你想办法进我到制膏房来做事,然后偷制膏的方子,是不是?”
虽然林荷没想通为什么冬雨可以和赵宇失踪的事情有关,但这大致的事情肯帝是猜对了的,玉儿看林荷竟然把这事情给猜中了七八分,当时就惊呆了,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她看着林荷问到:“荷儿,你怎么知道的,冬雨确实是为了赵宇的事情要挟我的。”玉儿说完就哭了起来。
林荷劝慰了她一阵,然后等她收住了哭声,便问她到底赵宇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冬雨又是用什么来要挟她们的。
玉儿开始还是不肯说,只知道哭,一边哭一边跟林荷说对不起,求林荷饶过她这次,最后还是何氏劝她把事情说出来,说这次冬雨交待她们偷制膏方子的事情没做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刚林荷也说了,若是玉儿真有苦衷,她说不定还能帮一把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