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郁闷了,贼老天要干嘛,昨天才得瑟了一下,这一大早就给自己送个煞神,让我开心点儿肿么了。
“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南宫睿嚷嚷的理直气壮地,说话间已经进了里屋。
行,狗皇帝你狠,不过你给老娘记好了,最好别犯到老娘的手里。狠狠的捶了两拳枕头,胡乱的披了件儿外衣。
“陛下能否先回避一下。”意味深长的望着怒气冲冲闯进来的南宫睿,“容奴家把衣服穿好,您请去厅堂喝茶。”为难的咧咧嘴,“我这里真不是招待客人的地方。”
“不行。”皇帝老儿一皱眉,“你哪里朕没看过,没摸过,装什么贞洁。”冰凉的马鞭抵住了司徒星的下颌,大力的抬起了她的下巴,“说,你对辉第做了什么?”
垂眸,揉着被子,不慌不忙的一字一句往外吐,“陛下,若是旁日,也就罢了,今日往后吗,就不知道御史言官,要如何评价陛下了。”
“怎么讲?”心里咯噔一下,那个傻弟弟到底分不分的轻轻重缓急呀,到底跟这个女人说了些啥。
“昨天王爷来了,言明陛下要把奴家送给了王爷”,猛然一挑眉,眼睛里精光一闪,旋即露出了一个娇羞的笑容,两只柔荑托住了那张粉嫩嫩的小脸儿,轻轻的摇晃着,“王爷对奴家情深意重,不嫌弃奴家有三个孩子,答应会对孩子们视如己出。
奴家残花败柳之身,何德何能,能遇到王爷这样的良人,焉有不答应之理。”伸出一只胖胖的小手,轻轻的将鞭子移开,“往后我就是王爷的人了,您这当大伯的,就这么毫不避讳的进弟媳妇的房间,不太好吧?”
说完展贝齿一笑,露出了两颗小虎牙,全然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脑袋嗡的一下,南宫睿差点儿没晕过去,果然这个傻小子当了真了。自己那么说,不过是为了激励傻弟弟的干劲儿而已,因为料得魏雪衣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哪知道。
转念一想,不对呀,要是魏雪衣真的同意的话,那么辉第那又是怎么了。好啊,竟然敢戏耍朕,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在撒谎?”伸手捏住了司徒星的下巴,“你要是答应了,辉第回去的时候怎么会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言不发。”
狡猾的眨眨眼,完全无视了皇帝老儿的威胁,“婚姻大事,女儿家怎么好当面应诺呢,既然今天陛下来了,那就请陛下带为转达可好?”
“你敢。”怒目横眉的望着司徒星,“你是朕的女人,这辈子只能是朕的,你要是敢打辉第的主意,朕决不饶你。”
啪啪啪啪,毫不畏惧的鼓起了掌,全然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挖苦道,“啊哈哈,感情君无戏言都是说给清风明月听的呀。”
“你说对了,朕就出尔反尔了,你能将朕如何?朕是皇帝,朕的话就是金科玉律。
最后警告你一次,你要是敢打辉第的主意,朕不介意辣手摧花,不仅你要死,与你有瓜葛的人一个都跑不了,不信你就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