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觉得不太舒服。
肿么可以那么说人家啊,人家就是想吃好不好哇,不关乎孝顺不孝顺啊,银家好乖的说。
溜溜达达的回了自己住的房间,正准备躺会儿,门吱嘎一声被人推开了。
“雪儿,雪儿。”
南宫辉咋咋呼呼的进来了,“雪儿,嘿嘿,你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南宫辉举着一架风车走了进来,“哈哈,喜欢吗?”
“王爷。”司徒星顿时觉得不幸福了,“王爷,你没事吧,我都多大人了,还玩儿这个。”
“哈哈。”南宫辉笑嘻嘻的找了个绣墩坐下,“这不是给你赔罪吗?”
“给我陪什么罪呀,你又没得罪我。”司徒星哧溜一下钻进了被窝,“孩子们不在家,要赔罪等会儿吧,被您皇兄抱着逛街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我累了,想歇会儿,您自便吧。”
“别呀,雪儿,干嘛对人家不理不睬的,是不是怪我这么多天没来看你啦。”南宫辉死皮赖脸的凑到了床边,拉下司徒星盖在头上的被子,“你不知道,皇兄这些天把我看得死死的,我腾不开身。
哎,你不知道,皇兄最近 日子可不好过着呢。”
“哦。”司徒星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朝局不是稳定了吗,还有什么事儿?”
“嘿嘿,雪儿,我给你说个有趣儿的事儿啊。”南宫辉神秘兮兮的笑着,凑到了司徒星的耳边,“皇兄见着柳妖精,就浑身的不自在,一个劲儿的打喷嚏,我就亲眼见了好几回,有一次,还喷了柳妖精一脸的鼻涕,哈哈哈哈,可笑死我了。
不过皇兄心情就不好了,也就苦了我,皇兄抱不得美人,就心里不正常,折磨我出气,所以我都没来看你了。
诶,对了雪儿,这件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系啊?怎么就那么奇怪,一见面就打喷嚏呢,太医们都束手无策。”
司徒星心里是美滋滋的:活该呢,让你干着急,看得见。摸不着,碰不到,幸福耶。
可是话却不能这么说,“王爷,话可不要乱说呀,就您家皇兄那小心眼儿得劲儿,就喜欢给人扣有的没的大帽子,要是怪我头上,我可受不了。”
“谁小心眼儿来人,你说谁呢?”当一声,房间门被踹开了,南宫睿怒气冲天走了进来,“混小子,不是让你替朕分忧吗?你竟然跑这里来调戏你皇嫂,你还想不想好好混了。”
“皇兄你听我解释。”
南宫辉咧了嘴巴,这皇兄有千里眼哈还是顺风耳呀,怎么自己跟小娘子一靠近,他就出现呢,忒让人捉急。
“滚出去,朕不听。”
说完还抬脚把南宫辉一不留神掉到地上的风车,踩了个稀巴烂。
南宫辉一看自己皇兄黑了脸,灰溜溜不讲义气跑了,独留下司徒星在这里顶雷。
“陛下遇上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了吗?这般大发雷霆。”
司徒星不问还好,一问南宫睿的火气更壮了。
恶狠狠的看了司徒星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让朕说多少次你才注意呢,辉第是个很单纯的孩子,我不许你跟他走的太近。”
“我又怎么了?”司徒星呼的一声坐了起来,“是他自己来的,又不是我去请的,我正撵他走呢。
再说了,他未娶,我未嫁,我们来往碍着谁啦?”
“你,你怎么还这么说话?”南宫睿气得直哆嗦,“你现在是皇后之尊,你是朕的皇后,你不要脸朕还要脸呢。”
“谁不要脸了。”司徒星跳下床,“皇后,皇后,您口口声声说我是皇后,凤印呢,金册呢,凤冠霞帔呢,我这皇后也惨了点儿吧,没享受过一天的皇后该享有的荣华富贵,还得照应陛下有事没事来这里蹭吃蹭喝。
您给我这个名头有什么意义呢,不过是别人的影子而已,我不要,你皇恩浩荡别人去吧,小女子消瘦不起。”
跳上床,再次往被窝里一钻,用被子死死的将自己包裹好,呜咽起来。
憋屈,太憋屈了,自己跟这两兄弟八字不合是怎么了,看见他们准备好事儿。
“你还委屈了,你知道朕把这个名号给了你,下了多大的决心,竟然不领情,你,你真是太让朕失望了。”说完,南宫睿气哼哼的拂袖而去。
“我呸。”待南宫睿走了,司徒星从被窝里钻出来,冲着空气挥了挥牵头,“你还委屈了,这个名号,本来就是老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