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跟这种脑子里只有忠君爱国的一根筋,玩儿不到一块儿。“说正事儿,狗皇帝都跟您说什么了,方便透漏一下吗?”
“你料想的没错儿,陛下希望我能够取代汝阳王。”
“您答应了吗?”司徒星殷切的问。
司徒允恭正色道:“当然了,陛下如此器重,我怎么能够不答应呢。星儿,你要记住,你是大周的皇后,不管做什么事情,都不能有损大周的国体,虽然见面时间不长,你的所言所思,为父看不惯,不能不说你。”
“呜呜呜。”司徒星趴在太师椅的扶手上嗷嗷大哭,“亲爹呀,不是跟你说了吗?狗皇帝跟你说什么,你问过我之后再回复,你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你就知道忠君爱国,可是你都得到什么好儿了呢?
你女儿我,被赶出了皇宫多年,他可有管过我们母子。
我们家让人给变成了御马厩。
您跟娘亲被扔到了那边北苦寒之地,差点儿回不来,要不是发生了诸多的事情,狗皇帝实在没有可以信赖的人了。
爹,您就不能开开窍儿,起码,起码在答应之前,给自己争取点儿好处吗。
就算您心如止水,没啥需要的,还有我娘呢,还有我那, 还有您孙儿呢,您可真是够大方的,就这么平白无故的又把自己给卖了,气人。”
“星儿,怎么跟你爹说话呢。”尉迟美容抱着小宝儿走了进来。“娘知道你心里有气,可是孩子,你爹这么做也不是为了别人,还不都是为了你和孩子们有个依靠。”
“娘,你是亲生的吗?你看看姥爷,就比你明事理很多,你看二舅就比你明白很多都。他们就很赞同我的观点呢。
您这么多年跟我爹过,脑子都让他老人家给传染坏了,姥爷的说法,跟你们就完全的不同。”
尉迟美容脸一红,自己的爹名声太不好了,可是女儿竟然说老爷子明白事理,她很担心司徒星是不是疯了。
询问的目光看了看自家相公,司徒允恭摇了摇头。
“好了,女儿。” 尉迟美容将司徒星推出了门,“好了,你去歇会儿吧,昨晚就没怎么睡,一定累了吧,小宝儿哄你娘去睡觉。”
撵自己走,正好,司徒星很头大,这算是自己的亲生父母吧,竟然这么不了解自己,还不如秦红菱和魏天灵来的贴心。
魏家老两口,从来没管过自己,不管自己做什么,他们都是支持,鼎力支持,闯了祸,还负责善后。
可是自己的所谓的亲生父母呢,古板的让人有撒手人寰的感觉,她觉得自己的生活越发的不幸福了。
撵走了司徒星,司徒夫妇相对无言的坐着,“哎。”司徒允恭长叹一声,眼神飘忽的看了看窗外,似乎是在斟酌怎么个措辞法儿,“夫人,你说这个孩子究竟是魏雪衣呢,还是我们的女儿司徒星。”
尉迟美容拉住了自己相公的手,“相公,怎么这么问?她怎么可能不是我们的女儿呢,你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夫人,跟我们两个一点儿都不像吗?我们这么中庸的两个人,怎么会生出这么叛逆的女儿来呀,我都不敢想了。
她身为大周的皇后,口口声声的骂自己的相公狗皇帝,一点儿都不脸红,你说这正常吗?”
“相公”,尉迟美容犹豫了一下,“相公,我觉得女儿现在挺好的,皇帝做的也实在是。”
“住口”,不等尉迟美容说完,司徒允恭勃然大怒,夫人说什么都可以,但是敢说皇帝的不是,那就是不行。他从小接受的教育便是如此,谁敢说皇帝的坏话,那就是他司徒允恭的敌人。“皇帝再不对那也是皇帝,是她的天,是大周的天,她怎么可以对皇帝不敬?”
“相公,顺其自然吧,我们不要插手了,你看女儿现在做事多有章程。
这么多年了,我们除了给了她生命,我们什么都没有给为她做过。就宠她一次,让她任性一下吧。”眼圈儿一红,“相公,其实有一句话,我一直想对你说,你心里最软的地方,真的认为当年老太后和父亲的的决定是对的吗?”
“这个……。”司徒允恭陷入了沉思。
皇帝气哼哼的回来皇宫,进了密室,不多时,密室的一道门打开,一个穿着灰布道袍的道士走了进来。
“师傅,您可算是来了,请坐。”
南宫睿见老道进来,完全没有皇帝的架势,亲自给老道看座,斟茶,一副乖顺懂事的模样。
皇帝这等反常的行为,倒是把那老道给弄糊涂了,忐忑的坐到了椅子上,上上下下打量了南宫睿好一会儿,才悠悠的问了一句。
“哦,陛下,找贫道来不知道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