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未央身后进了占卜屋,朝奈发现里面有些昏暗,仔细一看她发现,原来房间的窗帘被拉上了。借着从窗帘的缝隙中照射进屋的阳光,朝奈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这间铺子。打量完了之后她收回视线,一脸的“卧槽”让人不忍直视。
在光束中飞舞的灰尘、墙角挂着的蜘蛛网、蜘蛛网上挂着的蜘蛛,还有阴暗房间里摆着的瓶瓶罐罐以及玻璃球,一切的一切都让朝奈分分钟联想到海底那个夺取了小美人鱼优美嗓音的老巫婆。再想想门外挂着的那块诡异的牌子,朝奈顿时警惕起来,做好了随时跑路的准备。
听到“吱呀”一声,朝奈直接跳到了未央身后叫起来:“青木未央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不就考试比你高了那么几分吗你有必要害我吗!”只是她一边喊一边紧贴在了未央身上
未央一把推开朝奈语带嫌弃地说:“谁要害你了,能不能有点出息。”
朝奈心有余悸地直起身子小心地看着四周,结果一转头就看到了一个女人。个头不高,一身黑袍,披头散发,面无血色。
恐惧到达了极限,朝奈反而淡定了。她木然地对着那张脸挥了挥手,说:“嗨。”
女人干燥的双唇动了动,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个嘶哑的声音:“嗨……”
朝奈屏住了呼吸。
听到动静的未央也转过了身,她神态自若地跟女人打了个招呼:“哟,深井。”
深……井……朝奈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对着依旧盯着她看的女人,扯出一个笑容来:“初次见面,我叫做雾岛朝奈。”
未央伸手搭着朝奈的肩膀讥诮地说:“估计还没睡醒呢。”说完之后,她四下打量了一下,然后在房间的角落里找到了一只小铜盆。她把铜盆举到深井的耳边,曲起食指在上面敲了一下。
靠她很近的朝奈只觉得耳朵里“嗡”了一下。然后她惊恐地发现,面前的深井突然瞪圆了原本毫无光彩的赤色双眸,尖叫了一声之后就跑开了。
“走吧。”未央从后面推着朝奈,进了里面的屋子。房门关上的时候,朝奈听到一声熟悉的“吱呀”,她转头看了一眼那扇门,意识到刚刚吓到她的那个声音就是门发出来的。
因为刚刚在黑暗中呆的时间有点久,所以刚进入到这间屋子的时候朝奈还觉得有些不适应。等她的眼睛适应了眼前的光之后,她才注意到这是一间八叠大小的和室。看到未央脱了鞋就上去在矮几旁坐了下来,朝奈紧张地问:“你这样不太好吧?”
未央双手撑在身后,侧头看着朝奈不以为然地说:“你要是讲究那么多规矩深井才会烦你呢。”
听了她的话,朝奈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脱了鞋走到未央身边坐下了。等了一会儿不见有人来,朝奈小声问未央:“这个深井是什么人啊?”
“她?江湖骗子呗。”未央大大咧咧地说道,“你想啊,开占卜屋的,占卜这种东西你信吗?”
朝奈摇了摇头。
“不过她这个人蛮有意思的,我是在酒吧认识她的。”未央回想着,“说起来,她那天还卖给我一瓶死贵死贵的酒呢,虽然最后是迹部拿的钱。”
朝奈诧异地瞪大了眼睛问:“她是陪酒女吗?”
“请叫它服务业。”伴随着拉门的声音,深井的声音也同时传来。她将泡好的茶放到矮几上,一脸平静地在朝奈和未央两个人面前坐下,然后目光落在朝奈脸上,“初次见面,我是深井条。”
重新出现在朝奈面前的深井换了一身白衣绯袴的女巫服,原本披散着的长发梳理的整齐利落,齐刘海齐鬓角也是女巫的传统发型。
未央挑眉问她:“你的主业和副业都是服务业,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哪个?”
“主业和副业?”朝奈不解地重复了一遍,眼里满是疑惑。
深井不紧不慢地开口解释道:“我的主业就是占卜,但是实在是养不活自己,有时候连饭就吃不上,所以就去陪酒做副业了。”
“她之前为了做占卜而练就的嘴皮子功夫都用来哄客人买昂贵的酒了,卖的多挣得多。”未央紧跟着拆台,“你看到她刚刚那副样子了吧?夜场赶得太多了,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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