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自己与他并不相熟,一是见面的机会不多,二是他每日也只在自己房内钻研棋艺,性格孤僻,可以说是一个棋痴,因而洛老夫人和洛老爷都觉得他不长进,不太理他,李氏一想到自己的儿子也是唉声叹气,埋怨就是因为他如此,自己才会比齐氏矮上一头。
婉兮笑到:“既如此,郡王请便吧。”心想我看你从哪出去。没想到郡王走到墙边一提身,便不见了。婉兮心道,真是妖孽。
过一会儿,听小丫头来报,今晚老爷在前厅设家宴,请小姐晚上务必准时去前厅赴宴。婉兮摸不着头脑,这是出了什么大事了吗,否则父亲很少会在前厅举行家宴,平时自己都可有可无,这次还强调我务必去参加。
正想着,子佩回来了,将打探到的关于红衣女子文誉侯府嫡小姐的事,一一禀报给婉兮,婉兮听罢,笑道:“这个陈小姐还真是个有趣的人。”随后说道:“子衿,走吧,我们去看看我落水的二妹。”
婉兮到的时候,齐氏刚从舒瑶这离开,听说是去张罗老爷突然兴起的晚宴去了。二小姐舒瑶这里的陈设比婉兮的朴素不同,一切都彰显出少女的浪漫之心,一切用度也是洛府的几位小姐中最好的。
婉兮进屋时,看见她披衣倚在床上,虽面色有些苍白,确是精心打扮过的,显然这个病美人是在等待什么人的探访,听过禀报说大小姐要来看她,她还是有些不解的,这个长姐八岁后就仿佛对一切都漠不关心,怎么会来看自己,看到婉兮进来,她微微欠身柔弱的说道:“长姐怎么过来了?”婉兮忙按住她,温柔的说道:“瑶儿快别起身,身体怎么样了?”洛舒瑶不知长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随着她的问话答道:“已无大碍了,不过有些着凉罢了,长姐不必挂心。”
婉兮叹息道:“最近我们姐妹也不知道是惹了什么灾祸,几日内竟接连落水,长姐想着趁祖母还没回老宅,我们这几日去城外的腾化寺祈福如何,也化解化解我们身上的灾祸,只是不知妹妹这身体……”,舒瑶听完心道,昨日因为宸郡王的出现,母亲的计划才没有完成,等到了寺庙长姐恐怕就没有这么好运了,随即答道:“长姐说的极是,能为祖母祈福,妹妹是一定要去的,”一定要去亲眼看着她是怎么身败名裂的,“长姐放心,晚饭时我就与母亲说。”
姐妹二人正叙着话,忽听丫鬟禀报,珩亲王来看望二小姐了。
这珩亲王早朝上听闻皇上当殿宣布,让三皇子季宁即日起到六部学习,心里很不是滋味,心想自己身为嫡子,父皇居然这么倚重老三,那么多朝臣称此事不妥,父皇居然还一意孤行,这分明是做给我看的,那好,三哥,我到要看看这六部你啃不啃得动,如今掌管刑部是我的姨父,吏部的孟大人又是我舅舅安庭侯的学生,虽说户部的孙大人态度还不明朗,不过他是个墙头草,收服他是早晚的事,工部的张大人年岁大了是个保皇派,不参与党争,三哥也拿他没办法,先不必管他,至于剩下的兵部和礼部,虽然这个陈卓年纪轻轻却顽固不化,但文誉侯夫人与母后交情甚深,不足为虑,礼部嘛,也即将是本王的囊中之物,父皇,你就好好看看你三儿子的表现吧。
于是下午腾出时间,五皇子就来到了洛府探望昨日落水的二小姐,没想到在这还见到了昨日回去后就一直惦念的洛家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