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高峰在外边洗锅碗的时候,田娃他媳妇给他打来了电话,这个时候田娃已经准备睡觉了,但是他还是穿着短裤穿上拖鞋出去和他媳妇说话去了。
田娃一会会回来啥都没有说,就悄悄的躺在床上睡觉,蔺高峰一会进来把灯也关了,疯子在宿舍里不停的嗡嗡嗡,蔺高峰被咬的受不了了,他给王少波要了上釉车间的钥匙,说他要到上釉车间去取一台电风扇。
蔺高峰出了门,田娃时不时的咳嗽一两下,他是心里有事了,以我前一个月的观察,田娃平时躺在床上以后只要不和其他人说话,那肯定是心里有事了。
王少波仍不住了,起来在墙上拍蚊子,东边的墙上一会会就粘上了二十几个蚊子,田娃怎么没有反应呢?难道蚊子不咬他骟?
我也受不了,把我买的花露水拿出来,提上一个水桶,然后出去冲个凉。我把花露水在洗澡的水里倒上一点,洗完以后整个身子都是淡淡的花露水味道,所以晚上不盖被子蚊子也不会咬人的。
我在洗澡房洗的时候,蔺高峰就回来了,他这次拿了一个大风扇,是窑炉上专用的那种黑色的大风扇,这种风扇有三个档位,我洗完回到宿舍,那个大风扇吹的是呼呼的响,根本睡不着。
王少波,把自己的手机拿出来开始看新闻了,他也咳嗽了两声。
你几个能睡着不?少波把你打火机让我用一下铪。
蔺高峰刺啦刺啦的在床上摸他的烟盒和打火机,他没找见打火机。
王少波在自己的衬衫兜里找到了打火机扔给了蔺高峰,蔺高峰把烟点着就没有给王少波还打火机,王少波故意咳嗽了一下,蔺高峰还是没有还的意思。蔺高峰在下铺抽烟,风扇把烟吹到了上边,我一下子就闻到了烟味,我也睡不着了,就取了一根烟,然后给蔺高峰要了王少波的打火机,点燃以后,我顺便再抽出来一根烟,然后连同打火机一块递给王少波,我两个睡在上铺,平时要东西都是两只手一伸就行了。
二龙,我问你个事。
啥事你说。
你把灌浆学会了没有?
差不多都可以掌握了,怎么啦?
那我准备叫厂长给你和田娃两个考个试,考过了以后你们两个可以学其他的啦,不要一天到晚这里看看,那里转转。
行啊,你明早给厂长说,明天就考试。
那你学没有学倒盖子?
盖子?我还没有学,先考瓶子,盖子都好弄。
你还是先把盖子学了再考吧,抓紧时间,都一个月过去了,你还没有完整的掌握一个工序哩。
那行,我明天去学学倒盖子。
多学几天,争取让厂长对你有个好印象。
行,我知道了。蔺高峰又开始给我施加压力了。我知道他不和人斗斗心眼心里不舒服。
第二天早上,我们三个刚去厂里,厂长就在门口等我们三个,然后让吴云带领我们三个开始擦瓶子,大概有五千个,童丽萍也加入了这个擦瓶子队伍,他们两个美女看我们三个被厂长也叫过来帮忙,脸上洋溢着欢喜,我们五个一早上开开心心的说说这个说说哪个,他们都是大学生,童丽萍思想比较潮流一点,谈着谈着就问起了我们三个结婚没有?有没有女朋友?要不要她给我们介绍等等,就这样我们擦了一早上瓶子。
到了中午,田娃给厂长去请假了,他说家里的麦子熟了,必须回去给家里收麦子。以前媳妇也叫过他回去,现在不回去是不行了,必须要收麦子。
厂长就答应了,还让蔺高峰多给了田娃二百元让带上,怕路上钱不够。
田娃下午就去景德镇火车站买票了,他买的还是九江到西安的火车票,不过他买的是下周一的火车票,这个他倒没有给厂长说,因为他想周末到景德镇市区那个交易中心去买点陶瓷回去,顺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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