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掌滴落在地面。
“你怎么样?”南宫舞魅从怀中掏出极品疗伤药,扯开他肩膀的衣衫便给他倒上。
那竹剑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个血窟窿,甚至可以看见森森的白骨。
极品疗伤药倒在他的肩上,那么一刻就被涌出的血淹没了。
百里冥川就这么看着她,深深的看着她,胸口竟然堵塞的难受无比。
“女人,你一直在欺骗老子。”
声音已经抖的不成样子,这个时候也就只有这人还会想着发怒。
“我们进去让他医治一番。”
南宫舞魅将所有的疗伤丹药都倒在了他的肩膀,没有回应他的话,想要搀扶他,却被他用蛮力甩开了。
“老子还没弱到让女人搀扶的地步。”
缕步蹒跚,百里冥川摇摇晃晃的向着那不远处的竹屋走去,尽管眼睛已经模糊,却依旧强硬的咬着牙。
南宫舞魅无奈的看着男人,他这伤比她身上的鞭伤要严重数倍,却跟她一样的倔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高傲,此时她也只能由着他,慢慢的跟在他身后。
翠绿的竹屋前挂着一块牌匾,竹乡居三个字很有劲力的写在上面。
嘭!的一声。
百里冥川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脚踹开那竹乡居的门,颤抖的怒吼。
“给这个女人解毒。”
南宫舞魅的胸口狠狠的颤动着,他都伤成这副德行了?竟然还想着给自己解毒?
公玉青君救人的规矩是残忍的,若几名伤者同时冲破那机关,他只救其中一人,而另外的则必须在进入机关一次,若活着出来,他才会考虑会不会替他医治。
南宫舞魅一袭红衣,顶着一张奇丑无比的脸走进竹屋,淡淡的看了一眼那认真抚琴的白衣男子。
雪衣之上不沾一丝灰尘,墨发垂肩带着一种儒雅的魅惑,一张俊美的笑颜却带着几分愁思,这人就是公玉青君,表面上温文尔雅,骨子里却是恶魔丛生的公玉青君。
若不然也不会定下这么变态的救|人方式。
“你为何会知晓我机关套路?”公玉青君淡淡一笑,抬起眼眸,犹如一只狐狸般打量这南宫舞魅。
“你若将他救好,我便告诉你。”
南宫舞魅将百里冥川搀扶到那屋中唯一的贵妃椅上,上面还铺着雪白的狐裘,那个男人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精神恍惚。
“滚下去。”
公玉青君瞬间从琴桌前起身,剧烈的气势惊荡,竟然将百里冥川狠狠的震了下来。
“谁准你坐这里。”
望着那被染红的狐裘,公玉青君的俊脸上全是碎裂的痕迹,然而百里冥川被他这一震,竟然清醒了过来。
“老子让你给这女人解毒,你在这里吼什么?”
声音依旧颤抖,比脾气,他百里冥川绝对不会输。
搀扶着百里冥川的手不断掐紧,南宫舞魅不解,这个贵妃椅不就是给人医治用的么?
“滚,我谁也不想救。”
公玉青君不知从哪里掏出洁白的手帕,狠狠的擦拭着狐裘上的血迹,每一下他的手抖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