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才眉头一皱,道:“还是买吧!易老先生请开个价,无论多少释无所谓。”
“买,你买得起吗?”易蓉冷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一件天大的芙话,从头到脚的将周逸才打量了一阵,穿着还行,但绝对不是那种有钱人的样子,冷冷的道:“你知道我爷爷这副针具价值多少吗?曾经有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这副针具价值五百万,你有这个谶吗?”
周逸才赞道:“这副针具确实值这个数,如果我撸得不错的话,这副针具很有可能是明代一位著名的医学家用过的。五百万,它值这个数。”
不讲这两副针具是金银所造,单说它们的来历,便不简单,可以说这是两件古董,陵道子也曾给他讲解过这方面的知识,所以周逸才一眼便瞧出了它们的价值之所以这样高,并非是它们的本身价值,而是它们的收藏价值。
易难行脸上掠起讶异之色,又细看了周逸才一阵,将这两副金银针送给他的想法,更加坚定,朗声道:“所谓宝剑赠英雄,红粉送佳人,凭小兄弟你的医术,绝对配得上 这两副针,在我手中,只会令这副金银针,黯然失色。”“对不起,这一金一银的针,我不能要,请易老先生收好。”周逸才轻轻的将两个针包一堆,淡淡的说道。
正所为无功不受禄,易难行这般热情送他这副价值不菲的针,岂是这么简单的事。所以这两副针,周逸才不想要,更不敢要,谁知他收下后,易难行会提出怎样的件条出来。
无事献殷勤,总是有目博,毕竟两人素昧平生,仅仅是交谈了几句,易难行断然不会拿出这样贵重的东西,白送于他。
“你这人怎么这样不知趣,我爷爷好心好意的送你针,你推三阻四的做什么?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易蓉柳眉一挑,怒视着周逸才道。好“:i好意……
周逸才暗自冷笑一声,确实是有心如此,怀有其意,不与这女人一般见识,用淡淡的目光看着易难行道:“易老先生,我看这里的针,除开这一金一银的针外,都不怎么合我的心意,我只好再去另一家找了,告辞。”转身而去。“你走你走,你不想要,我们还不想送呢。”易蓉怒气冲冲的对着周逸才吼道。
周逸才充耳不闻,脚步不慢,已快出了店门,易难行终于焦急起来,几步抢出了柜台,忙呼声阻止道:“小兄弟,且慢走,在下有一件事想请小兄弟帮忙。”脚步轻盈,快步赶到周逸才身侧,一把抓住他的手膀,声音诚恳之极,再道:“无论如何,都希望小兄弟听我把这事说完,不管你帮不帮忙,在下都会感激小兄弟的。”他这一番动作下来,速度非快,不见半点老态龙钟,比寻常年轻人还敏捷一些。
而语气上的变化最大,从老夫到我,再从我封在下,这几次称呼的变化,仅仅只有十来分钟的时间,足见他对周逸才的重视,这才甘愿放下身份,低三下四。
周逸才嘴角冷笑,这易难行终于露出自 己的目的了,淡淡的道:“你先说说,帮不帮忙正如易老先生说的,这得看是什么事情,也得看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这事 对小兄弟而言,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但对我来说,却是一件关系圣大的事情。”易难行脸上闪过一丝愁色,招了招手,让易蓉过来。
易蓉一脸茫然,但不敢逆他意思,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过来「嘟哺道:“爷爷,你求他干嘛?再说我们也没什么事要他帮忙啊?”
易难行拉过易蓉,不容她多说,目中尽是祈求之色,瞧着周逸才道:“小兄弟,在下一生只有两个儿子,但都不幸天折;小儿子死时,仅有十八岁,大儿子易天却死于一场车祸,留下两个女儿,蓉儿便是其中的一个。她还有一个姐姐叫易兰若,今年刚好二十,却身患一种世间罕有的先天性急病,只能靠些药物维持生命。”
“爷爷,你是想请他给姐姐看病?”易蓉机智过人,易难行话到这里,她已猜了出来,介入道。
易难行不理会她,只是接着又道:“在下医术虽然不敢说妙手回春,但还是在中医这一块上,颇有些心德,一些罕见的疑难杂疰,在下都能救治,唯独对孙女这先天带来的急病却是束手无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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