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你就给我个痛快吧!”刘老二气若游丝的声音响了起来...要不是这几个月经受了叶天那非人般的折磨,刘老二恐怕早就撑不住了,此时他辉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肉,甚至连十指的指甲,都被硬生生的拔了去。
这一切都是都是吉老大亲自动手干的,他刚懂事的时候就特别喜欢听别人惨叫,在这地底深处修建这么一个刑室,有很大程度上是吉老大为了满足自己那变态的需求。
“想要痛快?成啊!”
吉老大脸上的笑容变得阴狠了起来,从木桩旁的桌子上拿起一个老虎钳,抬起了刘老二的右手,对着小指狠狠的夹了下去。
“啊……”
随着那骨头被碾砰了的声音,一声非人般的凄惨呼声从刘老二的口中响了起来,一口血沫喷出,迎面喷了吉老大一头一脸。
“这味道,真是很好啊!”
吉老大用左手在脸上抹了一把,神情陶醉的放到嘴前舔了舔,那副模样看的身后两个肌肉男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这他妈还是人吗?”
见到刘老二的头又耷拉子下去,吉老大亲自动手,拎了放在屋角的一桶冷水,直接从刘老二头上浇了下去,冰冷的凉水让刘老二打了个寒战清醒了过来。
“老二,再给你次机会,说不说?”
其实吉老大明白,刘老二所知道的事情已经完全都说出来了,但是他很享受那种折磨人的快感,他更希望刘老二咬紧了牙关“打死都不说!”
刘老二的舌头被自己咬断了半截,嘶哑的话声几乎辨别不出他在说什么了“犬…,大哥,我……,我知道的都说了,给……给我个痛快吧?”
跟了吉老大十多年,刘老二知道自己这位老大的秉性,他是一个自卑和自大狂的矛盾结合体,胆小如鼠之余又心狠手辣。
刘老二曾经亲眼见过吉老大把一个人活活折磨了二十天,为了试验前清的八大酷刑,吉老大甚至去买了一张渔网,在第十八天的时候,给那人来了个凌迟。
只不过吉老大的水平不行,正玩得开心的时候,一不小心割破了那人身上的血管,只两天就将那人给玩死掉了。
“想死,等老大我玩够了再说!”
吉老大嘿嘿笑了笑,围着刘老二走了一圈,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件艺术品一般,看的身边的另外两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走,上楼!”
吉老大拍了拍手,对着一人说道:“给他注射点海洛因,不要让他死掉了,妈的,死掉就不好玩了。”
听到吉老大的话后,那个肌肉男浑身打了个哆嗦,连忙说道:“去...”是,大哥,我……,我保证他死不掉的!”
见到手下那惊恐的表情,吉老大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故意在手下做出如此残忍的举动,未必没有杀鸡儆猴的意思。
吉老大是从这个社会的最底层爬起来的,他深知对这些手下,讲什么仁义道德都是扯淡,唯独要让他们从心底怕你,才不敢做出背叛的事情来。
回到别墅客厅之后,那个给吉老大开车的年轻人说道:“老大,包风凌还没找回来,万一他要是把您回国的消息透露出去,京城那边的人找来怎么办啊?”
这人姓林,叫做林宣佑,是个被吉老大收养的孤儿,虽然年龄不大,但却是一肚子的坏水,在吉老大的集团里属于白纸扇的角色。
“嗯,宣佑,你说的这事不能不防,我起一卦来看看!”
此时的吉老大,完全没有了在地下室中的疯狂,而是一脸的谨小慎微,想了一下之后,从放在沙发上的手包里取出了一个婴儿巴掌大小的龟壳和三枚铜钱。
周氏术法传自北宋周敦颐,他们这一脉讲的是:推明阴阳五行之理,明于天而性于人者,最善占卜问卦之术。
吉老大当年拿到术法秘籍的时候根骨已成,虽然不能修炼配合术法的相关功法,但是在占卜一道上,倒是被他琢磨出来一些门道。
将龟壳倒放在茶几上,吉老大口中念念有词的絮叨一番,把手中的三枚铜钱给洒了下去。
“九二,初六,六三,九五,坎……,坎卦?”
看到卦象之后,吉老大不禁面色大变,坎为水,水为阴,此卦代表着他已身陷险境,乃是一个下下的卦象。
“当!”就在此卦占出之时,挂在门口的那个风水葫芦,忽然掉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