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海水。
刚才的一切是梦吗?
不,不是梦,的确是一个男人出来将她救出那样令她猝不及防的困境!
她只觉得他的手很温热,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楚他的脸庞,因为,他身上穿了一件灰色的昵子大衣,刚才跑得急,很多次,她转过脸,就只能看到那卷起的,在她眼前不断晃动的灰色风衣一角!
只是为何救了她,确不想让她认出他啊!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晚上,樱诺回到外婆那儿,与外婆说了一夜的悄悄话儿,当她说出外公寿宴上那几句诗时,外婆神色居然一下子就黯淡下来,眼角依稀还浮动着隐约的泪光!
“外婆,你怎么了?”
“没事,太晚了,睡吧~”
第二天,樱诺踏上了茫茫的寻职之路,她买了多份报纸,投了好多封求职信。
拿着纸笔,一边喝着矿泉水,一边咬着干面包,走在人来熙往的大街上,猛地,一辆豪华的蓝色小轿车非常嚣张地停靠在了她的脚边,故意挡去了她的去路。
“谷樱诺!”
男人摇下了车窗,从车上下来,身子倚在车身上,投向她的眸光如一杯利箭,似乎想将她万箭穿心。
“哟!郁公子,好久不见!请问找我有什么事?”
做了五年的夫妻,不管他如何狼心狗肺,樱诺始终做不到形同陌路,她心里明白,这辈子,她与他之间,就只有这种距离了。
郁樱从头到脚打量了她一番,冷嗤道:“谷樱诺,瞧你那乞丐模样,你说,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你这是在跟谁较量什么呢?只要你回到我怀抱,我可以即往不绺。”
即往不绺?樱诺脸上的笑容如山谷里盛开的野花一样浪漫!
到现在为止,他都不觉得错是在自己,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要知道,她是给他当了五年佣人啊!
“不用了,我谷樱诺再怎么不济,骨气还是有的,脏掉的东西只能弃,不能要。”
“你说谁脏了?”恶声恶气质问。
“自个儿明白!”樱诺不想与这破渣男浪费太多时间,转身欲走,没想渣男死死拽住她胳膊,蛮横无礼骂出:“说我之前,得先想想自己,你以为自己能干净到哪儿去?敖煌是你招惹不起的人物,你最好给我安份点。”
“与你无关。”
“信不信我掐死你?”
怒火立时燎原一片,他真想咬死她,居然敢跑去美国与姓敖的开房!
“恶心,脏,滚。”
她冲着他拳打脚打,捞了他一条手臂凑向唇边,张口就咬,狠不得咬出一团血肉来。
“哎呀!”
男人惊叫声中,咬到牙根发酸,丢开了他的手臂,带着一身的怒气几秒就冲过了马路!
“喂,谷樱诺,昨晚那些记者是你让他们过来的?”
昨天晚上,他正与谷馨予在酒店恩爱,没想突然就闯进一群记者,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第一次,郁先生衣衫不整带着慌乱无比的神情出现在公众面前,一夕风流韵事还成了Z市各大报刊的新闻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