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获。天下的熊都长一个熊样,地面上的那些丧尸看上去也都是一个鸟样,体貌特征都是衣衫褴褛*不堪,哪一头看起来也不像好东西,可就是分辨不出哪些是有智慧的,那些是他娘有智障的,可把一众专家们愁白了头。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此时领导着这支“丧尸游击队”的,是一支经验丰富的佣兵团。这些人不但能熟练应用各种游击战术,对于反侦察反围剿的本领也是运用自如,各种隐蔽伪装的技能更是层出不穷。凭借ghost那双鹰一般的眼睛和手中的侦测设备,敌方单位远在数十公里以外他们就能清楚掌握。
你不是喜欢打击聚集起来的丧尸嘛,我们这些人根本就不在一起。一旦发现有飞机靠近群尸们马上化整为零该瞎逛的瞎逛,该神游的神游,看上去就和普通的丧尸没什么区别,导弹多得没处放你扔下来好了;你不是专注于防守庇护点嘛,我们在下手之前根本不靠近那些聚集点,只派一个人前去踩点,等基本情况弄清楚了秒聚周围精干力量,一路上还能收编一些散兵游勇,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庇护所附近然后马上实施入侵。整个过程也许只有一两个小时,有时候甚至只有几十分钟。等救援力量赶到的时候,所见到的的不是被屠戮殆尽的百姓就是尸横遍野的废墟。哪怕是飞机及时赶到了也没关系,几位关键人物伪装起来,破衣烂衫满身血污和其他丧尸没什么两样,必要时就趴倒在地演死尸。在飞机上进行观察的不会连地上的尸体都攻击吧?哪怕是被流弹击中这些人也不怕,老酒和尚那样的体格只要不被导弹直接命中怎样都能恢复过来,其他人除非被直接击中脑部否则硬挨几颗子弹也没什么问题。只要他们几个没事,其他丧尸死多少都没关系,反正马上又能补充回来,对方捕杀的不过是一堆没有任何感知的行尸走肉而已。要是飞机上的那些士兵胆敢着陆,那么可怕的事情就要发生了,无数的空降部队由于救人心切导致全军覆没,后来高层下令任何人不许降落到地面,哪怕是看着下面的百姓一个个倒在丧尸的血盆大口下也不允许进行营救,最多只能进行火力增援,有谁胆敢擅自着陆一律军法处置。
此时丧尸和百姓是混杂在一起的,要在空中进行火力增援,那就只有一个结果——无论丧尸还是无辜的百姓都会被杀得干干净净。这样的事情士兵们当然下不了手,于是他们只有一次又一次眼睁睁看着下方百姓沦落尸口却无能为力。
巨大的挫败感和无力感开始在前线全体指战员中蔓延,两军交战当中最重要的士气在此时的共和军中一跌再跌,在一向军令如山的部队里,已经有士兵出现了强烈的厌战情绪,他们本能的抗拒执行任务,不愿意再次外出执勤,因为无论他们多么努力,最终也无法阻止丧尸吞没一个又个庇护点,换来的也只是任务失败,再失败的结果。
对此军方高层也是一筹莫展,面对接连失守的庇护所他们当然不能视而不见,但是投入了天文数字的人力物力之后,除了换来巨大的伤亡,对于庇护所的保护作用微乎其微。已经有多名负责执行此项任务的将领在各方压力下或引咎辞职,或军法处置。具体行动方案也是换了又换,可无论他们执行哪一套方案,始终无法阻止一个个庇护所沦陷的脚步。这件事情的影响非常恶劣,处于沦陷区中的众多孤城中已经是人心惶惶,就算底层的百姓不知道,处于上层的城市管理者们也通过各种途径收到了这方面的消息。一时间要求马上撤离的申请接踵而至,有的城市甚至出现了市民集体上街游行要求全市进行转移的情况。国会对于军方处理此次事件的无能颇多微词,国外的同行们也在看共和军的笑话。
在一次关于如何彻底消灭丧尸的国际军事研讨会中,一位独联国高级将领就明确表示“如果共和*连几头丧尸都处理不了,无法保护本国人民的话,我们作为老大哥很愿意在这个时候帮你们一把。我们的几十万远东军已经在你们的国境线上集结完毕。”对于这种明显嘲讽甚至是威胁意味的挑衅,共和*方上下只能一致保持沉默,作为军部三驾马车之一的共和国空军总部此时更是承受了巨大的压力,每次和陆军部海军部的高层开作战协调会都是受尽了白眼。
至此,共和*方陷入了病毒爆发之后军事行动上的全面被动,自帝都失守到临江沦陷,再到这一次军事行动的无能为力,共和*上下已经陷入了万马齐喑的境况。
谁来拯救这条即将坠落的东方巨龙?
此时在一架正开往某感染区城市的民航客机上,一队装备精良的武装人员正在全神贯注的操作着面前的各种精密仪器,一个年轻的女人站在这些人背后,注视着面前显示器上出现的各种分析数据,不时仔细的倾听着下面人汇报上来的数据,始终一言不发的思索着什么。
“覃处长,这么多天以来我们一直在感染区上空乱转,您一定有办法找到目标的对吧?”一个面容猥琐的男人来到那女人身边,满脸谄媚的问道。
“罗队长你急什么,我自然有我的方法,你要是有什么好的意见尽管提。”覃玲冷声道,她对上面指派下来和她一起执行搜捕君霆若任务的这个副手非常不满意。这个名叫罗德旺的家伙完全就是个尸位素餐的人,除了溜须拍马趋炎附势之外一无是处,听说是依靠家里上一代人的关系,才安排进特勤处吃公粮的,她怎么也想不通秦部长为什么要指派这样一个人来协助自己。
罗登旺一听这话脸上马上浮现出一脸的假笑“您这话说的,我们全体特勤人员都唯您马首是瞻,我哪敢在您这里关公面前耍大雕刀啊,这也是心里着急了随意一问,呵呵,您前往别忘心里去。”
覃玲白了一眼这个连国语都说不标准还拼命想学人说帝都官话的副手,喉间冷冷的哼了一声“目标是前特战队员,野外隐蔽那里和反侦察意识极强,想要抓捕这样一个人谈何容易。从前方传回来的那段视频资料上看他应该还和其他的危险人员在一起,不知道什么原因他们的移动速度快得出奇,似乎还和一群武装匪徒甚至是丧尸有所关联,要是我的判断没错的话,最近这段时间接连发生的庇护所沦陷事件搞不好就和他们那伙人有关。像这种可以攻陷拥有大量武装人员保护的庇护所,连正规部队和空军都奈何不了的危险人物,凭着我们这几十个人带着几条冲锋枪就能对付么?就算发现了他的行踪也只能干瞪眼。”
“是是是,您分析得太对了。”罗德旺点头哈腰“辣您说我们该怎么办。”
“对于这种无法力敌的对手,我们只有智取。”覃玲冷声道。
“知趣?”罗某人糟糕的国语和有限的智商不够用了,这种情况要“知趣”?那就赶紧回家睡觉好了,还抓哪门子的人。
“不错,智取。”覃玲点头道,根本没发现一旁的罗德旺满脸的痴呆相“兵法有云:敌强于我,欲败之需借势。”
完了,罗德旺连普通话都说不利索一听对方说古汉语,听到他耳朵里就跟听爪哇语是一个概念,只好点头做深以为然状,实际上老哥子屁都没听懂半个。
“兵法又有云:敌踪难觅,寻之不得可静而等之……”覃玲转过头来,看到一旁的罗德旺一脸口自半开水自流的痴呆模样,马上意识到对方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一咬牙只能解释。
“既然我们斗不过他,那么就只好借别人的手来对付他。”
罗德旺终于听懂了,赶紧追问道“可是我们连他在哪里都不知道啊。”
“没关系。”覃玲微微一笑“既然我们找不到他,那就让他来找我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