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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诗人王梓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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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买,我买,多少钱”旁边『激』动地去掏钱包,口袋里的瓜子撒了一地。

    “八折,两块钱一本。”叶辉道。

    “我也要。”

    “给我来一本。”

    “……”

    很快,这些『女』生就人手一本,按这个速度下去,恐怕头版的2000册没几天就要卖完。

    不过叶辉感觉到有些悲哀,这些『女』生买诗刊纯粹是冲着王梓钧去的,而非是喜欢诗歌。

    叶辉背着诗刊去寻找下一位买主,这些『女』生还在那里一边走一边看

    “呀,你们快看,这后面还有余光中的评语。”

    “余光中是谁啊?”

    “你真是,还大学生呢,连余光中都不认识,他是个大诗人啊,现在是中学大学那边的教授。”

    “哦,原来是个教书的。”

    “鄙视你。”

    这群『女』生一回到教室,胖妞立刻大喊起来快来看啊,王梓钧高中时候写给林清霞的定情诗”

    此言一出,教室里的学生全部涌了。很快,诸如“太感动了”、“好好『浪』漫”之类的惊叹声不时响起,手上没有诗刊的纷纷询问这杂志哪里买的。

    《罗盘》的创办者们的推销行动显然很成功,仅仅一天的,各大高校周围的书店都一本新诗刊好卖,因为上面有王梓钧的诗。没过几天,印刷出来的那2000册诗刊居然库存告急起来。

    …………………………………………………………

    《中国学生周报》的编辑部,张彦头发都快挠光了。

    一旁的同事笑道哎呀,我们的大才『女』了?”

    “缺稿啊”张彦用头撞着桌子。

    “你的诗文版还怕缺稿子?随便找几首泰戈尔、徐志摩的就可以了。”

    “天天都是名家的诗,读者没看烦,我编都编烦了。”张彦苦恼地说。

    张彦正吐着苦水,突然一个年轻『女』人闯进来,手里拿着一般杂志,喊道西西,有好给你看。”

    “好?”张彦好奇地问。

    “你看过就了。你听着,我给你念啊。”那『女』青年翻开杂志朗诵起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我爱你……”

    “谁写的?这首诗没听过啊,不会是哪位大诗人的新作吧?无小说网不少字”编辑部的人听到朗诵,都看向那『女』青年。

    “你们猜”

    “那你先说说,是中国人写的还是外国人?”

    “中国人。”

    “中国人?那是年轻人还是年长的?”

    “年轻人”

    “香港现在的年轻诗人不多啊。咱们的西西算一个,还有那个黄国彬不,嗯,前段冒出来一个叶辉,哦,还有钟玲玲。以这首诗的风格,不会是钟玲玲写的吧?无小说网不少字”

    “全猜”『女』青年得意地笑道,“谁说是香港的啦?当当当当,答案揭晓,是王梓钧……喂,你们别做出那种表情好不好王梓钧就不能写诗了?别忘了人家还是著名作家。而且啊,我听说这首诗是他高中的时候写给林清霞的求爱诗”

    “你没开玩笑?”

    “谁跟你开玩笑,不信你们看”

    张彦咬着笔杆子笑了起来,她需要的稿件终于有了。

    就像是病毒传染一样,一个星期以后,一本叫做《罗盘》的诗刊突然在图书市场火了起来,而一首叫做《飞鸟与鱼》的情诗也迅速的流传开来。

    事实上,这首诗确实有那种看到第一眼就让人记下来的能力。后世把它的作者说成是泰戈尔,居然让大多数人觉得理所当然,认为只有泰戈尔那种级别的大诗人才能写出这种好诗。甚至谣言揭穿以后,许多这首诗的拥护者都不能接受现实,死撑着说它确实就是泰戈尔写的。

    而现在《罗盘》上发表以后,叠加上王梓钧的名人效应,以及余光中在后面的诗歌赏析点评,那种传播效果只能说是恐怖。

    香港某中学。

    一个男生捧着粉红『色』的信纸『交』到『女』生手里,深情地说苗苗,这是我写给你的情诗,它代表了我对你的真心。”

    『女』生幸福地打开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刚刚看了第一句,『女』生脸上的笑容全失,勃然大怒道,“张学友,你当我是白痴吗?你这是你写的?就算我是林清霞,你也不是王梓钧”

    “这首诗你?”男生傻了,心想:阿德说这是一个英国佬写的,香港没几个人啊。

    “哼”『女』生把情书砸到男生的脸上,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仿佛成了一种社会效应,接下来很长一段,年轻人表白的时候,都会说出那句“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右派报纸《星岛日报》更是对王梓钧大加推崇抛开王梓钧在小说、音乐和电影上的成绩不讲,只这一首诗,就能让人记住他的名字。用才华横溢来形容这个年轻人,我想一点都不为过。如果他用全部『精』力放到诗才上,现在我们看到的就不是明星王梓钧,而是大诗人王梓钧。”

    有人夸自然有人骂,《星岛日报》的评论一出,香港诗人何达就在《文汇报》上撰文道《飞鸟与鱼》我也看过,确实是一首好诗,但某些有政治目的的报纸恐怕吹捧太过了。这首诗堆砌太过,恕我直言,如果是我来写的话,只会留下第一节,这已经把整首诗所有的感情都已经表达完整了。至于后面的文字,通篇都是废话,矫『揉』造作,俗不可耐”

    何达今年60多岁,这老爷子在香港文坛影响颇大。先不说他的作品,只罗列出他的老师,阵容就够唬人的。抗战时高校南迁,何达也跟着到了桂林,再写诗上先是得到艾青的辅导。后来在昆明西南联大就读时,几乎每首诗都经过闻一多指点。战后,转入清华大学,上朱自清的课,由朱给他的诗打分数,其第一本诗集就是朱自清帮他编的。

    想必大家看出来了吧,这老爷子就一个左派文人。

    何达的评论一出,立即招来王梓钧粉丝的狂喷,骂其为不知趣的老家伙。

    不过王梓钧看到报纸后,却是呵呵一笑。这老骂归骂,但肚子里还真有点货,《飞鸟与鱼》第一段是张小娴写的,后面的都是一帮大学生接龙出来的文字。真要较真起来,说后面的都是多余的废话也不为过。

    是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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