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会听你的告诫,但是我都可以肯定一定,他不会把你想法告诉皇帝,除非你真的危害到皇帝。”
世瑶想了一想,诚恳地点了点头,“是我想岔了,我始终觉得姚古跟皇帝之间的关系牢不可破,但是我却忽略了一定,那个人有超于常人的正直和诚实,他不是蔡攸。”
“蔡家那个小子是机灵过了头了,此番他必要栽跟头,可怕的是,他要拖累的,是整个国家。”
所以却不认为蔡攸是罪魁祸首,“他最多算是一个推手,他做的一切归根结底是投了圣上的喜好而已。”
“你倒是看得开,我之前还以为你们必要斗到不死不休呢!”
世瑶跟蔡攸斗了十来年了,算是互有胜负,朝中大臣或多或少都了解一些,只不过大家都很默契的选择了心照不宣,孟元跟自己的孙女说话没那么多忌讳,世瑶听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金国使臣刚开始往来的那会儿,我倒是真有除之后快的心,可是事到如今,我反而看开了许多,这一切都是只取决一个人,皇帝、蔡攸看起来风光无限,其实归根结底,也不过就是每天揣摩皇帝心意的一个弄臣罢了。”
姚古点了点头,他可不想看见孙女在斗争的道路上越走越远,“皇帝最信任的大臣不过就是那个几个,文有蔡攸,武有姚古,近侍童贯,你不在这几个人身上想办法,反而舍近求远,这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你行事的风格。怎么,你心里害怕了?”
世瑶的确有顾虑,但还不至于乱了分寸,皇帝信任的三个人,这件事情她是一个也用不上,而孟元显然是有别的看法,他继续说道。“姚古久在京畿,保卫皇帝是没问题,但是,行军打仗恐怕不是他的长项,蔡攸跟你不和不是一年两年了,能看在大敌当前的份儿上不互相算计就算是好的,那么,最后剩下的也就是童贯了。”
世瑶此刻是真心感觉到了童贯是招惹了不该惹的人,那人为了除掉他都把功夫下到她祖父的身上了!看在这么些年的主仆情分上,世瑶没打算把他牵扯进来,“童贯虽然深得皇帝的宠信,但是这件事情对皇帝来说太重要了,就连我无法说服皇帝,童贯就更帮不上忙吧?”
“早就没有人能够说服皇帝了。”孟元淡然道,“但是,这也不意味着童贯就没有,他参见过青唐战役,而且还取得了全胜的战绩,有这样的人才在这儿,何必让姚古出征呢?”
世瑶听着不由得笑了,“童贯是有几分小聪明,在战场上其实也起到了一些作用,他能够迅速判断出什么才是对他最有利的,这也是他区区宦官能在皇帝身边屹立不倒这么些年最重要的一个原因。但是,到了宋辽战场上,他的那点小聪明恐怕发挥不了什么作用。”
孟元推荐他也没想让他发挥什么作用,最好他能别在回来。在众臣的眼中,皇帝耽于逸乐都是童贯挑唆的。虽然在并不算太远的从前,人们眼中的恶人还有皇后,但是经过近日之事,皇后算是彻底扭转了自己的形象。
当然,在孟元眼中,自己孙女一向都是好的,皇帝就是童贯一个人给挑唆坏了,“我想,这三人之中最能理解的你的苦心的应该是蔡攸,但是碍于立场他不会接受你的观点。其次也就是童贯了,他这个人更懂得审时度势,也更知道变通,如果他代替姚古上了战场,说不定你的目的能够达到。”
世瑶眼中童贯没那个能力,就算他能够理解她的想法,也没有那个能力把事情做好,最好,搞不好还要拖垮整个宋军。世瑶现在最大的愿望是保存宋军的实力,把最大的力量用到将来对金作战上,若是童贯领兵,说不定会损失会更加惨重。
“我总觉的青唐大捷童贯的作用可以忽略不计,他唯一做对的一件事情就是听从了其他将领的意见,我实在是没有胆量让他替代姚古,万一有个好歹,那我可就是国家的罪人了。”
“你刚才还说呢,童贯最擅长的就是审时度势,这样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坚持自己意见,而什么该听从别人,所以,他才捡了一场大捷回来,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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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觉的青唐大捷童贯的作用可以忽略不计,他唯一做对的一件事情就是听从了其他将领的意见,我实在是没有胆量让他替代姚古,万一有个好歹,那我可就是国家的罪人了。”
“你刚才还说呢,童贯最擅长的就是审时度势,这样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坚持自己意见,而什么该听从别人,所以,他才捡了一场大捷回来,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