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衣本可以踏水而去,但他是见岸边有这茅草棚,想着以高手的脾‘性’,指不定铁凡书本人就藏在这地方,所以才故意到这茅草屋来,结果没想到,没碰到铁凡书反倒是碰到个他的对头。
就从方才他夺卫天望船桨那一下的手法,便可以看得出来,他这人的实力绝对在化境之上,如此强者,铁凡书竟不理不睬,不得不叫卫天望对自己此行的前景报以‘阴’霾,也是幸好从老头子嘴里得知了铁凡书真名的事情,此时卫天望心头已经略微有谱了。
“罢了,既然你们执意要去,我再提醒你们一点,这香岛之上,住着的也不只铁凡书一家,另外还有数户人家,你小子可千万要记好了,不能因为看人家是农户,就在心头轻视对方,这岛上的人,就没一个简单的。当初铁凡书死活不肯答应我,我便作势要发飙,结果被一个路过的挑夫扔了根扁担过来,就将老夫的异象给打碎了。”老船夫心有余悸的提醒道,“不过你小子还算尊师重道,对我这不起眼的船夫都如此客气,想来也不会有太大问题。”
卫天望点头,“多谢前辈教诲。”
两人作别了这老船夫,径直徒步往香岛里面而去。
宁薪衣一路上倒显得有些紧张,卫天望没好气的看着她,“你犯不着这样,我们又不是来惹事的,既然无名前辈叫我们来,总不会害我们就是。”
宁薪衣点头,“话虽然这么说,不过我心里还是觉得有点紧张,也不知道为什么。”
“行了,等会儿你就站在我后面,都让我来与他们谈。”卫天望如此说道。
宁薪衣也只得应着,这种事情她的确也帮不上忙。
“话说回来,我之前的猜测还真没错,你对那些前辈高手,可真是有种十分特别的杀伤力,就说先前那位老船夫吧,看起来‘性’子也不是很好的那种人,你却能让他主动对我们讲这么多铁凡书前辈的事情。”宁薪衣一边走着,一边如此说道。
卫天望倒也愿意和她解释,“其实这都是有原因的。老船夫虽然看起来真像是个普通老者。然而,我们在来的路上可不只遇到过一次凶猛野兽,就在靠近那茅草屋不到十里地的路上,我们不也顺手拍死了个吃人熊么那老船夫的茅草棚却十分突兀的**此地,很显然他根本不惧怕猛兽的威胁。除此之外,在我们两人初到的时候,我说我来划桨,他却还不想答应。再有,这小船看似随时都可能破碎,然而却始终稳如泰山,宁薪衣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宁薪衣摇头不解。
卫天望解释道:“因为老先生一直都在用他自己的功力来维持着船身的稳固啊,不然的话,真用那破船,都不用划桨的,自己飘到半路中央就散架了沉下去了。”
“真厉害,旁人都不知道为何你修炼总能突飞猛进,他们却想不到你总能这般观察得细致入微,”宁薪衣感叹着。
两人正闲聊着,前方已经逐渐出现人烟,落日的余晖下,袅袅炊烟从不远处的小山后方升起,缓缓飘上天际。
走得近了,两人便从前方听到琴瑟之声。
想来也是不可思议,竟能在这地方听到美妙的琴声。
即便卫天望不怎么懂音乐,却也有种被陶醉其中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弹奏的琴声,听起来真是美妙,就连我师尊在世之时,旁人都说她琴艺乃是皇城之中的一绝,可我也觉着及不上这人,这地方,真是卧虎藏龙。”宁薪衣如此叹道。
“现在天‘色’也晚了,不如就到这家人屋里住一宿吧,当然,如果对方不情愿,那就算了,我们也不能强迫着别人让我们住进去是吧”两人说着就靠近了这小屋。
倒是奇怪,两人尚且没有敲‘门’,这房‘门’就嘎吱一声给打开了。
从里面走出来个穿着粗麻布衣裳的老‘妇’人,虽然满头银发,但老人家的‘精’神却很是不错,黄昏里光线不佳,她却依然将卫天望与宁薪衣两人看得真真切切,笑着说道:“两位年轻人此时到访,是有何事啊”
老人家看着像是农人,但这一张嘴就‘露’了馅,寻常农人哪里说得出这种话来。
“麻烦老人家,我们来香岛是想拜访一位长辈,不过此时又已是深夜里,在下知道长辈在香岛,但又不清楚长辈具体的居处,所以想今夜先在贵地借宿一宿,也不知道方便与否”卫天望躬身道,态度显得颇为诚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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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阴传人在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