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盛京最有商业头脑的贵女了,若你身为男儿身的话,定当不输那自诩商业奇才的武候王世子!”
“我可比不上他。”林芷珊斜睨了春桃一眼,提醒道:“春桃,往后别再说这些话了。”
“奴婢知错。”春桃毫不犹豫地认错着,心里却知晓林芷珊此举只是做给其它的人看,以免今日前来侍候的小丫环无意中将和凤铃有关的事情透露出去,给林芷珊带来麻烦。
就在此时,田嬷嬷神情古怪地走了进来。
她微微弯腰,行礼道:“大小姐。”
林芷珊微微颌首,知晓田嬷嬷定当是有要事,才会特意在她吩咐不用一大早就起身前来侍候的情况下匆忙赶来,遂摆了摆手,示意春桃等人离开。
待到房间里只剩下林芷珊和田嬷嬷两人后,不待林芷珊出声,田嬷嬷就急行几步,在林芷珊示意下落坐,然后一脸诡异地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讲了出来。
“什么?!”林芷珊忍不住惊呼出声,那双狭长的丹凤眼也瞪得溜圆,嘴唇更是张大到可以塞入一个鸭蛋。
许久后,她才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里的惊骇,一脸慎重地问道:“田嬷嬷,这件事情可是真的?”
田嬷嬷重重地点头,道:“老奴听得这个消息时,也颇惊讶,故,老奴立刻出门……”说到这儿时,田嬷嬷顿了顿,脸上也带出了一丝讥讽和蔑视:“老奴虽年纪大了,腿脚却还是很利索,不比年轻人差,再加上那传信的人比较及时,故,老奴赶到那儿的时候,他们还正行事……”
这也太荒谬了!
林芷珊怎么也未想到,长公主、玲珑郡主和武候王妃三人,竟然在大街上和三十多个乞丐欢好!若她未猜错,动手的人定是那郑皓涛。只是,郑皓涛为何会突然出手?
前世可并没有这一出不说,就连那时的玲珑郡主之所以会**,也不过是因为不再如以前那般得太后欢心,再加上她暗中得罪的人太多,才会被人设计将赴宴的贵女和贵公子们都引来围观了这一出。否则纵使玲珑郡主失了清白,皇室也能将这件事情压下去,根本就无需让她远嫁江南,并从此再也无法入京。
当然,最令她疑惑的是前世玲珑郡主是在两年后才被毁清白,为何今世会提前这么多?且,还是这种方式……
对于这种想不明白,但对自己却颇为有利的事情,林芷珊一向不会深思多久,遂抿了抿唇,暗叹了口气:“天可怜见啊……”
只是,话语里却是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惜,甚至还隐含一丝兴灾乐祸,只令田嬷嬷的眉毛也不由得抖动了下。
“天降好机会,若不动手的话,也未免太浪费这大好的人生了……”林芷珊喟叹了句,嘴角微勾,眼底的算计清晰可见:“待会我书信一封,你亲自交到靖王手里。”上次武候王爷、王妃、长公主和驸马四人之间的爱情纠葛一事,就是郑皓涛手下的人帮忙宣传的,且连太后、陛下等人都未能探察到源头,那么,这次的事情,当然也要交给郑皓涛了!
“热闹的事情,总要人尽皆知才好。”
田嬷嬷嘴角微勾,道:“老奴明白,这就去办。”
其实,无需林芷珊书信给郑皓涛,这件事情都会传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谁让武候王妃、长公主和玲珑郡主三人和乞丐们欢好的地方,正是盛京最繁华的朱雀街呢!而且,那郑皓涛仿若察觉到了林芷珊的想法似的,已提前安排人将这些消息散翻了出去。
于是,待到太后等人知晓时,武候王妃、长公主和玲珑郡主三人的清誉已荡然无存,并且,若一个处理不当,还会影响到皇室的清誉!
即使武候王妃、长公主和玲珑郡主将额头都磕破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水的哭诉哀求,甚至还表露出这十多年来自己对皇室的忠心,并一连再地解释是因为她们挡了某些人的道,所以才会被人暗算,奈何这件事情已彻底闹大了,纵使太后等人知晓三人是冤枉的,是被人算计的,但三人依然落了个送入庙宇,一辈子和青灯古佛相伴的可悲下场。
这还是因为三人是皇室中人,身份地位和一般的贵女不同,且大梁不如前朝那般极端地重视妇人的清誉,才会对这三人做出这样的处置,否则,她们早就被赐白绫和毒酒,了此残生了。
不过,就算三人没有被赐死,可,做为享受了几十年优渥的生活的长公主和武候王妃,又岂能适应寺庙的清修?更不用说玲珑郡主还是一个才及笄的少女,美好的人生还未展开就硬生生被掐灭,又岂能甘心?更何况,这么多年来,别说玲珑郡主了,就连长公主和武候王妃都竖了不少暗敌,如今三人已落马,她们又岂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有什么比得上“生不如死”更折磨一个人?
这三人往后的人生如何地悲惨,却是和林芷珊再也无关了,不过,不排除她偶尔想起来的时候,也会暗中下点狠手。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此时,她正满腹兴奋和激动的巡视着名下的店铺和庄子,各种明示暗示地指挥这些管事打压武候王府和长公主府名下的店铺和庄子,并且还特意吩咐了不要挑那些盈利太多的店铺和庄子,以免碍了某些人的眼,从而被人将此事捅到太后那儿去,那她可就是吃不了还兜着走了。
依然是比较肥的一章,嗷^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