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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上前去,轻轻地给他止血,然后让他睡了过去。我很担心,这个家伙会自杀!他已经有了死志!
病房里的兄弟们都一副双眼喷火的模样,他们的手死死地握着自己的枪,我更怕这些人冲出医院去追杀一个犯罪集团。
我让任老鸟先带人离开,然后我想办法,把白雪峰的四肢给恢复。
在******回来之后,针对重伤的兄弟们,我曾经问过老张,现在的医疗技术已经能够将人的四肢接上,虽然不能剧烈运动,但是活下去是没有问题的。
范广鑫带着两个森林狼的汉子留在了医院,他们要照顾孤单的老白。
临走时,任老鸟通知了东南战区军直总院的院长,让他们安排老白的救治。
我给老张打过电话,他将寻找合适的捐赠人,为老白匹配一双眼睛。虽然几率很小,也算是为老白做些什么。
飞机上,我和任老鸟面对面的坐着。
任老鸟,你准备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直接带着兵去把那些人给突突了?”
难道你不想吗?
“我也想!可我们不是警察!我们也不是犯罪分子,我们是部队!我们的武器是用来保家卫国的!不是去杀几个犯罪分子!”
那些人值得我们保护吗?
“不值!可我们不是法律机关!我们只是当兵的!”
如果法律机关不管呢?
“那老子就带兵平了他个****的!”
但愿吧!
回聚集点的一路上,我和任老鸟都没有再说话。不知道说什么,也没有心情。
白雪峰的事会经过东南战区通报给北方战区,已经变成残疾的老白肯定会离开部队,未来何去何从,不知道他会怎么选择。
我一个人坐在帐篷里,想着想着就倒头躺在了床上,睡了不知道多久,我才在翻身的时候,醒了过来。
滕姬正坐在小马扎上面安静的看着我,看看帐篷外面,已是深夜。
“你没事吧?”
没事!
“赶紧把这碗汤喝了吧。下午我们一回来就发现你倒在床上,吓坏我了!”
看着滕姬有些害怕的样子,我左手抓住她的手心,右手拿起带着温热的汤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我这不是不是没事吗?
我安慰这个总替我担心的老婆,莫名的心里还有一些惆怅的情绪。
“不要担心了,医院那边有范广鑫在那看着,估计这会老张的人应该到了!会没事的。”
嗯,我知道。
我不知道怎么说自己的心里那股难受,我和任老鸟到底谁对谁错,我也不清楚。
这个兵王大赛后面的路让我看不清楚,下一步我们将会走到哪里,去做什么?又会有多少兄弟伤亡,不知打怎么的,我竟然害怕了!
什么是兵?什么是部队?什么是国家?什么是荣辱?我开始越来越多的思考这些问题,我到部队来做什么?
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做出一个样子给别人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