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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这事,对咱们可真谓是致命一击啊!”
管家神情很是凝重。
“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三房,竟然跟帮会的力量勾结在一块,亏得老三两口子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巴交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不,应该说老梁家就没半个好东西!”
杨氏牙关咬得咯吱作响,憔悴蜡黄的脸几近扭曲。
“三叔三婶才没有那能耐,要我看,这些事情九成是锦曦那死丫头在其中作梗!
哼,我倒差点忘了,她如今可是跟文鼎勾搭上了呢,那文鼎在镇上和县城开酒楼的,三教九流的人铁定认得不少!”
梁锦兰也是咬牙切齿,袖底的一双粉拳握得咯吱作响。
几年前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她当着众人的面,披头散发的跪在文鼎的身前,放低自己的尊严来乞求他的体谅。
然而,他冷漠无情的目光,深深刻进了梁锦兰的灵魂深处。
这两年她一直在诅咒他,诅咒锦曦,可是,老天爷似乎没听到她可怜的呼唤!
杨氏气得直跺脚,一跺脚头就发晕,赶紧扶着桌子缓缓坐了下来。
老杨头躺在床上也是急得嗓子眼冒火,却又六神无主。
“这件事情,就听你大哥的,就算我们心里面清楚是三房人做的,在没有得到你大哥的允许前,也不准去三房找茬,省得回头拖累了你大哥,坏了他的事,听见了没?”
他还是很严肃的叮嘱扶着额头一脸痛苦状的杨氏,以及一旁阴沉着脸的梁锦兰。
“管家,你赶紧回县城,捎我的口信,就说让峰儿回来小住几日,这家里病的病,气的气,急的急,他老子走不开,这时候也该他这个男人顶起来了!
快去!”
杨氏听到老杨头终于肯松口让在县城学堂的养分家来,顿时还是有点暗喜的。
杨氏母女从老杨头屋里回到自己屋中,杨氏看到身旁有些郁郁不安的梁锦兰,不免询问起来。
“这个时候,家里有个男人回来主持局面,你母亲我可算是稍稍缓了口气。
可你怎么瞧着脸色却越发的阴郁了呢?怎么回事?莫不是跟峰儿吵嘴了?”
梁锦兰蹙眉,无精打采的走到梳妆台前坐下,自顾自的梳理着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对杨氏的话充耳不闻。
“你倒是说话呀?你老娘我拖着病体这样巴巴的跟在你屁股后面问,容易吗?赶紧的,你跟峰儿咋回事?不是说一道儿家来的嘛?他怎么临时变了卦?”
杨氏追过来追问。
“娘,你能不能别再问他了,我听到他的名字,就恶心!”
梁锦兰皱眉道,眼里的厌恶丝毫没有遮掩。
“死丫头,哪有这样说自己男人的,你可别忘了,峰儿如今是秀才,你是秀才娘子,等过几个月秋闱,峰儿若是考中了举人,那你可就是举人娘子了,人前高一等啊!”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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