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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外乡人原本就是要在丈人家充场面的,这会子当着丈人一家老小面前,当然不可丢脸子,拿那银子。于是,这就硬顶着吵吵上了。
而此时,皇八子也来了。今儿个皇八子宴请的是几位都是几位朝中官员,又马上要外放的,由来京述职的,也有作陪的。皇八子子自然是不会操心这样的小事的,可那些当差的担心主子认为自己办事不力,就指着引凤楼的快收拾妥贴了。
那引凤楼也是急了,那外乡人这不是给脸不要脸吗,这就动上粗了。
那外乡人连着那丈人一家都被赶了。那人原本是要涨脸的,这回连累得丈人都丢了脸,那滋味儿就可想而知了,别说被小舅子等的话语挤兑,就是自己也想不过来,再加上挨了两下子,就病倒了。还病势缠绵起来。
这要是搁在别的光头百姓身上,绝对是没人理论的事情,可那外乡人偏还有个好亲戚。这亲戚关系也挺远的,所以一开始并不知道这些,等人病了来探病,这一问,原来是如此,那亲戚就有些火大了,就拍着胸脯说要想法子调停,也在那丈人家把脸给涨回来。
这亲戚怎么就敢拍那个胸脯?原来他就是在西宁世子跟前当差的,就想着仗着西宁王府的招牌去压一下那引凤楼,让人过来给赔个礼。只是这人还是知道好歹,晓得在世子跟前禀报一下。哪想到,世子可怜那外乡人,就出手了。
事情闹出来,等那缘由都嚷嚷出来了,倒叫许多平头百姓拍手称快,要知道古往今来,百姓们都愿看到弱势群体能有有人挺腰子,仗势欺人的能受到教训。
当时,林靖听了这些打听来的,也连连点头,这金家大爷,果真是个好的,就算听说这人平素挺不好亲近,仗着宝座上的那位护着,也甚不给人脸,别人不去惹他倒是好说,若是惹了他,任你是谁,也要反击回去,等等等等,林靖也觉得很可心,弱年孤身在此,就该如此强硬。
只是,当林靖走访了那几家,听人说到,八皇子受了圣上训斥,连本来要外放的那个官儿,都受了连累,心里就有些疑惑。再一说那外放的,本来是要去江南省的,现在给黜了,而那个缺又另派了他人,心思,就更打了个转。
不说往日,且说当下。林靖一边洗着手,一边走着神,猛一下,就觉得手被人捉住了,正是沈淑。
林靖抬头看向沈淑,半张着嘴,有些茫然。沈淑这时已经是笑出声了,“可是没有丫鬟跟着,连手都不会洗了?罢了,今儿个我就伺候你一回。”说着,还真给林靖洗起手来,然后还从边上站着的小二手里拿过了手巾,仔细地给林靖擦干净了。
边上看着的,就有笑着说的,说是沈淑带着奶娃娃呢?沈淑不以为意,说,就是个弟/弟带着了。也有问沈淑今儿个不是有勾当不得空儿,怎么就过来了?
沈淑看了看林靖,一挑眉,给了个大笑,“这不是我弟/弟过来了,怕给你们欺负去了吗?别说你们没这个想头!”
众人也跟着笑了。彼时被打乱的气氛,这时候又热闹了起来。
林靖归了座,见了歪着的冯紫英,才想起刚刚的目的,这倒好,闹了一场,这醒酒汤还没叫呢。林靖就要再次起身出去,不管怎么说,冯紫英可是为了她才被人灌酒的,总不能不管。
才半抬身,就被沈淑给压了回去,那人轻踢了冯紫英一下子,笑道:“个没用的东西!”就去了包间门口。
宝玉见林靖身边没人了,就挨了过来,叫了声“表弟”,期期艾艾的,看着林靖,甚是委屈的样子。
林靖被这声表弟叫得一哆嗦,心道这又是怎么了?再看看宝玉的样子,想起他先前失去送薛蟠的,就以为宝玉是担心,因为薛蟠的事情,自己跟他生分了,心想着,哎,荣国府能养出这样的哥儿,也真是挺能耐的。宝玉总归对自己很好,林靖于是就冲着宝玉柔和的笑了下,拍了拍他的肩,道:“别多想了,你是你,他是他,这是不一样的,我总记着你的情份呢。”
林靖这话里的“他”,原指的就是薛蟠。可不知道宝玉是听到哪里了,眼神瞬间就亮了,满脸笑着冲着林靖点点头,“对,咱们俩最要好了!”说着,还要来拉林靖的手。
林靖心里暗自摇头,得,赶上上一世的幼儿园小学低年级了,咱们俩最要好了、你跟他好不跟我、你跟我要好我给你吃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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