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边笑,边逗着儿子说到,“得,咱们俩父子互相吹捧啊,真够羞羞脸了哈,来跟爹说说,今儿个在家干什么了?”
睿哥儿多大人啊,那说得出多少,无非是饭饭,觉觉等等,还夹杂着别人都听不懂的伊伊啊啊,偏林靖还能对这这些展开联想,说出一大堆来。一大一小也算是交流愉快,能一个捧哏一个逗哏般的说上半天,还说说笑笑。连黛玉来了,都在边上看着笑,“总算是显出哥哥和睿哥儿父子情深,这互相眼里,就没有了旁人了。”
林靖早知黛玉来了,点头示意过了,这会儿听见妹妹这样说,就对睿哥儿道:“来,儿子,给爹爹亲一口,酸酸你姑姑。”睿哥儿听懂了一半,就把那笑得粉扑扑的脸凑到林靖跟前,等着林靖来亲他。然后,就搂着林靖的脖子,看着黛玉嘻嘻地笑。
黛玉故意拿手帕子往自己脸上一遮,道:“睿哥儿不跟姑姑亲亲,姑姑哭了。”
这下,把睿哥儿镇住了,歪头看了看那帕子,就一手勾着林靖的脖子,一边把脸往黛玉跟前凑,便凑边说,“姑姑,亲亲,乖,不哭!”
等说笑了一阵,林靖把人都让到了自己的外屋,把睿哥儿交给奶娘洪氏,哄着睿哥儿去洗手洗脸换衣裳,自己也避到内间,让碧草服侍着,心里却在想着黛玉。
黛玉往常也是来请安的,可是却不会这么早,刚才她虽然在说笑着,可林靖还是觉着她又些心思,那些个笑,有些不自然。其实,林靖知道黛玉为何笑得不自然,今儿个京兆伊那儿可是有了件好乐子,而林靖也并没有拦着不让黛玉知道那外头的事情。可关键,不是黛玉笑得不自然,而是黛玉来看自己,到底会说些什么。
林靖换好了衣裳出了内间,就见外头黛玉坐在那儿。问了林靖好后,黛玉就坐在那儿不怎么说话了,那双似蹙非蹙的眉,这会儿却有些拧着。
黛玉不说,林靖也不怎么说,坐了一会儿,黛玉却一句没提外头的事情,就告辞了。林靖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就让碧草送送黛玉。
只是,碧草送了黛玉出了屋子,过了会儿回来,黛玉依旧有伴着回来了。这会儿的黛玉,像是拿定了主意,那拢烟眉不再蹙着了,脸上却换上了些愧色,对着林靖一福,道:“哥哥,我今儿个听说了一点儿事情,是荣国府宝二爷的一些不好的事情。只是隐约着并没有听全,想在哥哥这儿打听个仔细,哥哥恕罪,可否告知?”
林靖点头,除去自己的事情不说,只把外头那些事情一一道来。
“.…..昨儿个,袭人等是收了监了,那小哥儿被带入官衙后堂,那对外地夫妇是让京兆伊安排了个客栈看管起来,又派了个衙役去了荣国府那头。这事儿原本传来了管事的,三头六证对证明白了,也就是那么回事了。哪想到,今儿个却又生了枝节。”
“那对夫妇,安排在了客栈,下头是有衙役看着,按说应该没有什么,可昨儿个半夜却出了大事。听人说,昨儿个半夜,隐约听见有人呼叫救命。等衙役赶到那夫妇的房间,里头却没有了人,房间里头有挣扎的痕迹,地上有些血痕,窗棂上挂着一快破布,像是那汉子身上的破衣裳。”
黛玉倒吸了一口气,林靖喝了口水,继续说道:“只是没有了这两人,在人看来倒是少了很多事情,就有人传,那俩夫妻是被人谋害了。至于何人出手,外头是谣言纷纷,这个到底如何,还要官府查探,现在并不好说。”
“然后,今儿个上午,就又有一件事情了。那些被收监的下人,原来只是指认出了袭人跟荣国府的事情,并没有说起他,可薛家却主动去衙门承认,那小妇人正是袭人,那哥儿也是她亲生的,确实是荣国府宝玉之子,原是荣国府二太太拜托薛家太太代为照看。因为薛家最近有些个家务事情,不方便让那袭人带着孩子继续留在家中,才特意寻了这么个宅子安置了。不过,他们家,也就知道这些,其余的,一概不知了。”
“而到现在为止,荣国府还没有过什么动作。就是这些了,妹妹还要听什么?”林靖一口气说完,就这样平和的看着黛玉。
黛玉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这会儿起身,深深地对林靖福了下去,“这些事情,原本不该我知道的,也不该我打听的,今儿个我是坏了规矩。对不住,哥哥。也多谢哥哥不瞒我。只是,黛玉还有个不情之请,这事情日后如何了,还望哥哥能说与我知晓。妹妹我,我……”说着,黛玉忽然没有了声音,几个水珠子,却倏忽间滑落,又转瞬没有了踪迹。
“你也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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