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还有,让王姨娘看紧了睿哥儿,不许离了眼前。姑娘,姨娘,哥儿,不管是谁来传话,都不得外出。哪怕是什么贾家老太太亲自登门,都不许放进来,也不许出去见。就说,就说我说的,遇见了一僧一道,说大爷我近日有血光之灾。破解之法,就是,阖家不可见访客不可外出,不管生熟都不行,哪怕是至亲长辈,也不能见,否则必遭厄运。大爷我已经去庙里斋戒,若有得罪,等出了庙再亲自登门赔罪。”
想了想,林靖还是不放心,道:“再跟姑娘姨娘她们好好说,就说,嗯,就说我领了机密差事,这几天不着家。我这边倒是不见什么凶险,就怕家里有闪失,务必一定小心,别让人使了坏。还有,不管外头闹什么,只小心躲着。”
“让林家福把那些暗中的人手都动起来,小心护着宅子。柴米粮等物家里备足,小心着入口东西被人动手脚,家里水井等物都要看紧了。”
林靖越说,就发现要嘱咐的越多,怎么也不放心。她不知道自己猜测对不对,可是万般小心总是要的,要不是担心府里那边已经被人盯上了,贸然转移会被人打了黑棍,反倒被人囫囵兜走,她还真想把人转移到庄子上头。
不过,再一想,庄子上也不定安全,毕竟城里人多,自己府周围都是大户人家,多少好些。
“总之,小心小心再小心。哦,今儿个行脚店那儿是谁等着?”林靖猛然打住不断地嘱咐,问道。
“是余叔!”罄儿抢先回到。
“那成,罄儿锣儿你们都回去,我去那儿找余望。”
“那哪成,怎么能让您一个人去找?大爷,我怎么都要跟着您,您杀了我,我也跟着!”罄儿跳着脚道。锣儿也想跟着,可大爷吩咐了那么多事情,也是紧急的,只能道:“就是就是,您怎么能不带人呢?”
林靖刚才因为越说越多,有点儿被自己吓到了,这会儿罄儿跳着脚的样子,倒是让林靖稍微一松“杀了你,你怎么跟?”
“我,我变成鬼跟,那不是有说,生是什么人死是什么鬼,我生是大爷的人死是大爷的鬼!”
要不是林靖心中有事,这会儿准保要笑喷了“那就这样吧,锣儿你也快走。”说着,又让锣儿把身上的银子都留下来。
然后三人分道。
林靖并没有自己去那行脚店,而是顺路到了个成衣店,让罄儿把人带到这儿来。罄儿也觉得这样妥当些,嘱咐又嘱咐大爷小心,才急急跑开了。
等人的功夫,林靖就进去买了几身衣裳,一男一女粗布衣裳,一身上好绸褂子。边借人家屋子换了那稠褂子,边仔细想着自己这些行事。
那些人行事太高调了,有一种有恃无恐的样子,这是为什么?其实,他们就是一个意思,死人没关系,只要那库房里的事情不走漏就行了。这话,看着是个废话,杀人灭口嘛,本来就不是这样吗?可细细想想,真能看出点事情。那就是,他们不在意事情闹大,不然怎么会在衙门就杀人,在白天就放火?
这边林靖跟那姓朱的才刚动作,他们立即就杀人放火堵住消息,求得是什么,是不是个快字?而不怕事情大,说明,要么他们有大后台能盖住,要不后面还有更大的。
大后台啊,林靖一想到悄无生息就把库房倒腾了,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就算是高苏两个院卿联手,也不见得能有这么个气派。
联手?林靖又想起庄乾走时,自己推断出的一些东西。庄乾被逼走,现在这两位是一条裤子的,然后昨夜自己想的那些个事情,那么多纷纷扰扰的人,那个梦,再加上前世红楼学家的一些戏说铁网山,慢慢让林靖才刚在签房隐隐的猜测,慢慢浮了上来!
林靖深吸了口气,极力压住心中那种惊颤,转头想起现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那些人既然连那宅子都能知道,大概,自己在这个事情中,他们也知道了。
敌在暗,她在明。防,那可是防不胜防。唯今之计,就是反击。而林靖的反击,就是逃!
没错,就是逃。逃出城,然后把消息送到沈淑那儿,逃到沈淑那儿,以他那个在善扑营的本事,还能护不住林靖?
这个方针,林靖刚才就已经定了下来,现在她收拾好换下来的衣裳,跟刚才买的粗布衣裳打了个包,才收拾好,余望罄儿就小心翼翼地找过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