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雪呼一声:“然!”眸中有喜色。
“你受伤了。”然说话间已把方才擒蛇时插到树枝上的火把拿回手中,蹲下身子拉过她的手腕探脉,血已沾污了衣衫却不见红,只显黑色。
“不碍事。”那蛇虽有毒却还不至于要她命,眼下身子只是有些略微发热,手腕被咬伤处有些疼而已。
“拿着。”然将火把往她那儿一伸,她听话接过,火光仍亮却腾出了手。
然将慕千雪伤处袖子卷起,她肤如凝脂在火光下细腻光滑,只是那伤处惹眼,牙印儿被血色遮盖,但依稀看的见:“这毒会让你难受一阵子但奈何不了你,只是注意不要受凉了,你本就病愈不久若再生病再加上这毒引发你体内的毒素,你会吃不消的。”说话间褪下了外衣为她裹上,唯露出她受伤的手腕用水囊中清水清洗干净,随后撕下衣角当作绷带替她包扎好。
“嗯,我知道的。”慕千雪轻应一声,但觉头晕靠着大树轻轻喘息:“没有找到鬼泣么?”见他独自一人回来,已知道结果,但仍想问一句。
“没有。”然将水囊递过去:“喝点水会好一些。”
“那你赶快再去找。”慕千雪接过水囊喝一口。
“现在天色已晚,我明日白天里再去找,说不定明早他找到路就会回来的。”现在天色晚了他不放心她一个人,方才才离开一会就遇着了蛇,好在他中途回来了,好在她蛊师的体质还算强能勉强挨过蛇毒,但若是他再离开让她遇到其他凶猛野兽那就不只是会受些苦,怕是命也会没了。
慕千雪黛眉轻皱,却再不言语,她不想再经历一次方才的险境,那痛楚与惊心现在仍在心头挥之不去,再说现在天色已晚要找人很难,若鬼泣回来找不到他们就会走散了,且她并不担心鬼泣会遇到什么危险,鬼泣的武功是她听过的,三两招之内能将长流击败,只要鬼泣小心些就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顶过就是迷路。
然起身将周围细细检查了一遍,确定再没有危险才回到她身旁坐下,与她肩并肩,闭眼休息。
那‘——布谷’的怪异鸟叫声依旧持续,但慕千雪此刻却再不觉得恐怖,闭上眼靠着大树,没多久就睡着了。
黎明,山林中清新一片,清脆悦耳的鸟叫声此起彼伏,那怪异的鸟叫声不见了踪影。
慕千雪眉宇轻动,醒了过来,却是头挨着他的肩,颚骨棱角分明近在咫尺,愣然片刻抬起头,才望见他似早已醒转。
“睡好了么?”然淡声,声音温润如玉,平和无波澜,却让她心起涟漪。
“嗯。”慕千雪轻应,起身拍掉尘:“走吧?”
然起身,却道:“这外围有沼泽,愈加不安全,你就在这里等我,现在白天光线还算清晰,看见毒物赶紧离开就是。”末了又加一句:“不要再傻待着不动了。”语毕将腰间的长剑取下塞到她手里:“如果实在跑不开就杀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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