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白晴儿一咬牙,把剪刀扔到了针线筐内,她坐在桌子前仔细的收拾了自己一番,然后调整了心情也迈步出去了。
二郎出得屋门,外面刚好摆了晚饭,等他上了桌子,还没有来得及和众人说白晴儿身子不舒服,让人给她把饭送到房里去吃,就见白晴儿娉娉婷婷的从外面走了进来。
白晴儿冲众人行了礼,然后一脸娇羞的看了二郎一眼,给了他一个羞涩的微笑,然后她走到了墨兰的身边坐了下来。
她这样得表情给人一种假象,想是二郎回来后,他们在屋内多好一样,她那羞涩的模样,一般人看了可真会误会,这要是关系好的,说不定还会打趣他们几句,可惜墨家和白晴儿的关系很微妙,没人会打趣他们。
二郎看她这样,心内却一沉,白晴儿无事,他是安心了,可她现在的这幅模样明显就是在做戏,可看她的表情就像真的一样,让人看不出假来。
这样的白晴儿不禁让二郎开始怀疑她起来,她对自己的情意是真的吗?还有那天的事,那时间自己看她是真的伤了,看她不似在做戏才送她回家,可他现在不得不重新思量了,那天的事实在是太巧了,巧的让人觉得像是在唱戏。
当时自己看她情真意切,所以没有怀疑过那天的事,可她现在能做戏,那天会不会也是在做戏呢?
还有,没有发生那事前,传出风声说她相中了一个人家,当时自己听了心里还难过了许久,是强忍住才没有去找她,可发生了那天的事后,并没有听说那户人家的消息,那这话是谁传出来的呢?
是她吗?是她传出来安自己家的人心吗?是她让自己的家人以为她找了人家,和自己不会有关系了,放松了心神,然后她又寻了机会来找自己吗?
那天的事也是她事先设计好的吗?那天的酒菜在灶屋里都是现成的,若不是她事先做的,怎么会那么齐当?还刚好选了她的父亲和兄弟不在家的时候扭伤了脚,她让自己喝醉了,留在了她的闺房,这也是故意设计的吗?
她和自己说的那些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二郎一时间迷惑了,他觉得他眼中的白晴儿好陌生,他是那么的不熟悉。或者说从一开始他看到的就是表象,就是自己心中自以为是的那个白晴儿,而等现实浮出水面后,自己才会觉得陌生。
二郎心内凄然,他想了很多,觉得白晴儿好可怕,觉得自己的感情是个笑话,他也没有了胃口,胡乱的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晴儿却不然,她没有少吃,吃几口还偷偷的看二郎一眼,那摸样就像是一个娇羞的小媳妇不断偷看自己的男人一般。
邱氏因为先听了儿子的话,对于媳妇现在的情况,她觉得可能是儿子听进去了她的话,真的不和媳妇和离了,所以媳妇才是现在的这个模样,可为啥她就是觉得别扭呢。
要是媳妇不在桌子上,他们一家子吃饭说说笑笑的热闹的很,可她在,众人只低头吃饭,都没话说,气氛很沉闷,饭都吃不出香来。
还有,她看儿子的那个样子也不对头,不像是和好的样子,他们这是唱的那一出啊。邱氏心内有些迷糊。
吃罢了饭,白晴儿主动的领着张婆子和宝婶,huā儿去灶屋收拾去了,她不让邱氏帮忙,让她在里屋坐着,说她该享清福了,娶了媳妇,有媳妇在,家里的事尽管交给媳妇,往后就不用她忙活了。
墨全和墨长海,墨长河和二郎几人在外屋喝茶,几人问着二郎的情况,而邱氏空着手站在里屋内,对王氏和墨兰说道:“娘,你说我就是个操劳的命,这晴儿啥都不让我干,我咋觉得这么难受呢,这手脚都没地儿放,心里又担心她不知道咋弄,你说说,我咋就这么不知道享福呢。”
王氏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道:“她要做就让她去做好了。你坐你的。想那多干啥,有啥不放心的,有张婆子在,她会收拾好灶屋的。你只管在这儿歇着好了。”
邱氏一想,婆婆说的有理,平时张婆子跟着自己管灶屋,啥东西该放那里她都知道,有她在,自己不用担心了。
“我这不是不习惯吗,娘,您说说她从进家门就没这么勤勤过,她这猛一勤勤,这一接手,我倒是不习惯了。娘,您说,这是不是二郎说她了,她就改好了?”邱氏自己想的不是太明白,所以出声问着婆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