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渠道,一旦蔓延开来,国家对于经济和金融就有失控的危险。”
顿了顿,颜晨辉继续说道:“而私营企业中一样鱼龙混杂,固然有苦心经营想要扩大生产规模创造更多效益的,但也一样有企图混水摸鱼捞一票就闪人的,还有开始打算正经干实业,但在这么巨大的财富面前yin*刺激下失去理智铤而走险的。一旦风险爆发,民众的利益受损过度,还得政府来出面收拾烂摊子,付出得经济代价和社会代价都会相当巨大。”
颜晨辉慢条斯理的介绍着自己的心得,蔡宗尧和颜克勤听得很出神,他们内心的惊讶却越发强烈,这个家伙简直就像是一个经济学者,一番话竟能道出这么多子丑寅卯来,两人自认为对经济算是有所了解,但是要让他们这么快就能得出这样一番观点,却自愧弗如。
“有道理,看来这个结短时间还难以解开。”蔡宗尧点头。
颜晨辉也有些佩服蔡宗尧目光的深刻,这个结短时间当然无法解开,十年二十年也未必能真正解开,民营企业无法和国营企业以及外资、合资企业站在统一起跑线上竞争这个现象比比皆是。
“蔡伯伯你说得没错,不过当经济发展到某种程度时,当全社会对私营经济的观点发生根本性变化时,这个结也许能解开。”颜晨辉耸耸肩。
“嗯,晨晨,你真是高二学生的?别是财经学院毕业的吧?”蔡宗尧半开玩笑的问道。
“我乃天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外五千年,纵横八万里,无所不知。”颜晨辉带着夸张的表情比划着。
颜克勤就翻了白眼,敲了颜晨辉一个爆栗,笑骂道:“你这小子,怎么和你蔡伯伯说话呢?”
“你小子,说你胖你还真喘上了。”蔡宗尧也说道。
顿了顿,蔡宗尧又说道:“对了,克勤,晨晨,北边也出事了,你们知道了吧?这四月好像一点都不清静啊。”
“嗯,正常,中国逐渐由人治走向法治,任何企图渺视法律的人,都将付出惨重的代价。以为老子天下第一,可以公然和政府作对,太愚蠢了!”颜晨辉轻描淡写的点评。
“嗯,外面传言满天飞,但我以为这件事情改变不了潮流。”颜克勤点点头若有深意的道。
蔡宗尧也点头表示任何颜克勤的说法。
“正确,果然不愧是我的老爸,和你儿子我的看法一模一样!历史潮流岂是一两个人的命运或者一两件事情就能改变的?”颜晨辉轻笑起来,“不过,蔡伯伯,老爸,你们别去考虑那些大事了,等你们熬到中央委员以上你再来琢磨这其中的道道也不迟。”
“嘿嘿,你小子,竟然连你老爸和蔡伯伯都敢挖苦!待会儿老柳和老熊来,你也打击打击他们吧。”颜晨辉诙谐幽默的语言让蔡宗尧很是郁闷,这个家伙还真不一般,能用这种语气调侃自己,怕是下面的那些市委书记和市长也不敢。
而颜克勤则是没有说话,不过直接赏了颜晨辉一个爆栗。
“打击我和老熊干什么?”柳东阳不知什么时候无声无息的走了进来,“看你们仨一脸坏笑,就知道没有好事。”
“柳伯伯要高升了?蔡伯伯让我帮你好好冷静一下头脑,避免你过度兴奋。”颜晨辉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的道。
柳东阳也想不通这个家伙怎么就敢在自己和蔡宗尧面前如此放肆随便,虽然他很喜欢这种氛围,但是还是对颜晨辉的这种表现感到困惑,毕竟一个什么都算不上的高中生能够在自己和蔡宗尧面前做到不卑不亢已经很难了,而且还以这样肆无忌惮的随意姿态出现。
“兴奋过度?”柳东阳反问了一句,苦笑道,“八字还没一撇呢。”
“咦,老柳,不是说基本定下来了么?”蔡宗尧诧异的问道。
“下去这件事情定下来了,但是去哪里却还没影儿呢。”柳东阳坐下,将身体靠在沙发背上,有些落寞的道,“下去未必就好,习惯了机关的生活,现在真要让我一下子坐在那个位置,真还有点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柳伯伯,此时正是你大展才华的时候,怎么能变得畏首畏尾起来?”颜晨辉慨然说道,“眼下正是一个变革的时代,也正是建功立业的最佳时机,如何为一方民众谋福祉,如何让一方民众富裕起来,正是柳伯伯你的责任啊。呆在机关固然轻松许多,但是到你老了,你就会后悔为什么没有利用这个机会去搏一搏了。”
柳东阳望向颜晨辉的目光变得有点怪异,颜晨辉却很平静,他知道自己这番话肯定会引来对方无限怀疑,不过他们却永远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如此。RS